帝王早已经下诏令解除关锁韵蝶和韵蝶母亲,奈何二公主韵洱在帝都势力较广,在背后使小动作,由此韵蝶和韵蝶母亲依旧关在寒夜宫、帝王并不知情。
帝王问三公主韵蝶怎么没来时,二公主韵洱对帝王说谎话,意思是韵蝶对帝王逼迫她成亲之事心有怨恨,不想出门。
帝王颇为失望,面向众位公主、皇子,道:“今天乃是韵水帝国重要的日子,花灯节,民间有言,宁可少活五、六年,也要过好花灯节,你们过来看朕,朕感到很欣慰,从内务府各领些合币,出去好好的玩吧。”
二公主韵洱假惺惺道:“洱儿愿意在这里陪着父皇。”
四公主韵樰本就看不惯二公主韵洱,也知道她这个人嘴上一套,背后一套,为人算是几位公主里面最狠毒的,此刻听到她对父皇假惺惺的话语,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但她不会公然挑衅二公主韵洱,她没有二公主韵洱在帝都的势力大。
帝王摆了摆手,咳嗽几声,示意不用韵洱陪。
二公主韵洱正要扭*走出帝王寝殿,四公主韵樰对帝王说道:“父皇,三皇姐的那一份合币”
二公主韵洱心想,这四皇妹真是多嘴,不说这话,那韵蝶死丫头就分不到了。
帝王对四公主韵樰道:“她的那一份合币,你去帮她领了,在交给她,朕现在给你签个字就行了。”
二公主韵洱亲昵的挽着帝王的胳膊,“父皇,三皇妹那一份让洱儿帮她领了吧,洱儿交给她的时候,可以好好地劝劝她,让她不要在生父皇的气了。”
“咳咳,那好,就让洱儿领韵儿的那一份。”
出了帝王寝殿,四公主韵樰派人跟着二公主韵洱,看她到底把三皇姐韵蝶的那一份合币给韵蝶了没有,最后得出结果,二皇姐韵洱压根就没有往韵蝶宫走,还有更惊人的消息,韵蝶宫压根就没人。
四公主韵樰派人到寒夜宫察看,得知了韵蝶和韵蝶母亲依旧被关在里面。
四公主韵樰震惊了,默默念叨着:二皇姐韵洱简直不是人啊,竟然敢对父皇撒谎,骗了我们所有人。
什么好好地劝劝三皇姐韵蝶不要在生父皇的气了,根本没有这一回事!
三皇姐韵蝶那一份合币也到不了她自己的手中,这一次被我发现了,想必每次父皇给三皇姐韵蝶的那一份都被韵洱那恶毒女人弄去了吧。
三皇姐韵蝶生性软弱,在帝都没有任何势力,不敢反抗,忍气吞声的生活着,任由韵洱那恶毒女人陷害,真是可怜啊。
以前我还对三皇姐韵蝶的母亲怀有鄙视的眼光,现在我倒是崇敬三皇姐韵蝶的母亲了,这个女人真是伟大,为父皇洗脚,任劳任怨,贤惠善良,不积攒势力,做一个本本分分的妃子。
这是我母妃根本无法比的啊,别说为父皇洗几年的脚了,哪怕洗一个月,想必母妃会埋怨的很。
我不能现在就去告诉父皇,当前不是父皇主政,父皇并不能降罪给韵洱,只能等父皇痊愈了。
哎,可怜的三皇姐韵蝶啊,不是四皇妹我不帮你,而是四皇妹也无能为力啊,亲王对韵洱那恶毒女人好、朝堂之上是有目共睹的,我如何敢斗她啊?
二公主韵洱带着侍卫、大皇兄在各个街道玩的可谓是不亦乐乎,振奋激动不已。
赏花灯、贴字画、猜灯谜……很是惬意与舒心。
买新衣裳、金银配饰、丹药、神器……毫不手软。
内心念叨着:这韵蝶丫头的钱用着就是舒服呀,冥逆渊还要娶那丫头,本公主到底哪点比不上她?那丫头有什么好的?软弱无能、没有势力、胆小怕事,她哪一点能够对逆渊有帮助?哪一点配的上逆渊?
那丫头和她那个洗脚小宫女娘一样!倒是挺配那个在大殿上出言不逊、实力较低、没钱没势的男子。
刑庄地宫最后一层。
逸凌宸和净苗苗依旧在刻苦努力的修炼着。
逸凌宸对空间的掌握可谓是提升很快,他不仅能够崩裂一定范围的空间,还可以创造一个空间。
他目前已经达到了逆空五星,正在向升天境界冲击。
净苗苗提升的也很快,已经从一开始刚来到刑庄地宫的升天一级达到了升天五级。
终于逸凌宸体内多出了淡黄色气息,升天境界达到了。
逸凌宸站了起来,感受着强大的升天境界气息,嘴角微微上翘,小韵、小柔我来了。
逸凌宸说到做到,净苗苗别提有多佩服眼前这个英俊男子了,眼前这个男子简直包含了她对未来夫君的所有幻想。
净苗苗莞尔一笑,道:“你真厉害,短短两个月左右就达到了升天境界。”
逸凌宸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也不错。”
净苗苗骤然踩了一下逸凌宸的脚,双手抱胸,仰着脑袋,娇哼了一声。
“你干么踩我脚?”
“这么长的时间,你都懒得碰人家的身体,人家不开心啦。”
逸凌宸用手贴在她的额头,“没有生病,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逸凌宸,你找打是不是?本姑娘说的是真的,不是胡言乱语!”
“那你想让我怎么碰你?”
净苗苗美靥浮现一抹红晕,“这还用问我吗?你们男的最想怎么碰就怎么碰啦,那种你难道没有吗?你还是不是正常男的?本姑娘都替你着急。”
呃,逸凌宸挠了挠头,坦白道:“我之所以渴望变强,主要是为了三个女子。”
净苗苗呆愣住了,过了一小会儿,掰出三个手指头,“逸凌宸,你可真厉害,我发现我越来越欣赏你了,羽琼境的实力都敢有三个心上人。”
“呃,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净苗苗挽着逸凌宸的胳膊,“三个也不多,跟你在一块,本姑娘开心。你可要好好努力,变得更加强大,不然不止那三个女的伤心,我也会伤心的”。
“那是肯定的。”
净苗苗想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她们三个都很漂亮吗?与本姑娘相比,如何?”
“的确都很漂亮,你也漂亮,这玩意儿不好分出个高低。”
“你这家伙跟谁学的,一会儿说话正正经经,一会儿说话飘来飘去。”
“你不也一样,好意思说我,别讨论这了,想想怎么从刑庄地宫最后一层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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