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离不开大宇,你最好找一个机会跟他坦白,人,我会让下面的兄弟去找的。”
“去开门吧。”
老莫被他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开什么门?”
“有人来了。”
“没有啊,门铃都没响。”
“让你去开就去开吧。”
老莫从猫眼里看到来人匆匆跑回蒋兴面前,“你已经跟他说了?”
“还没有。”
“那他怎么来了?”
“家里不见了一个人你以为是小事?”
“你的意思是大宇是来找我们帮忙的?”
“让他进来就知道了。“
“说得倒是轻巧,”老莫长话短说的给出建议,“不管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待会你说话的时候注意态度了,还有,坐相好一点,别整得跟个痞子似的,要让他看见你的诚意。”
“开了门,顺便帮我去买一包烟回来。”
“放屁!”
蒋兴被他啐了一脸不怒反笑,“放心,这次要住院的肯定不会是我。”
电视屏幕上的小人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打倒在地,蒋兴骂了一声又重新开局,林宇一直站在他的身后,他从屏幕上可以看到他的人。
“今天什么风把我们□□乏术的大忙人给吹来了?”
“我去过医院了。”
“那个医生怎么样了?手上的石膏还带着呢吧?”
“带着。”
“这就对了,我让他们下手重点,要是他们敢下轻了,我现在就回去剁了他们。”
“她怎么样了?”
“你问的是哪时候?是在那家医院的时候怎么样了?还是现在怎么样了?“
林宇也坐了下来,坐在蒋兴的旁边,“我都想知道。“
“医院你去过了,那里是怎么对病人的你有眼看的,该用的都给她用了,还有一些别人没用的托你那位二婶的福也用上了,你见过电人吗?就是把人绑在床上用电来电,电到口吐白沫那种,我见过。”
很长的一段时间屋子里鸦雀无声,电视里倒下的小人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谢谢。”
“还是头一次听你说谢谢,这阵子我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不过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的这两个字,哥哥?”
“什么都可以,反正从今以后我是她一个人的。”
“笑话!”蒋兴扬手,手刚好打在了旁边人的脸上,“这话你和我说没用,有本事和你二叔说去,本事再大一点和你爸说去,你看他会不会当场进手术室?”
“我想见她。”
“刚才跟你说的是在医院的时候,至于现在,她不在了,你见不到。“
林宇慢慢伏低身子,额头磕在冰凉的地板上,“阿兴,我求你。”
蒋兴冷眼看着林宇跪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知道我一天能听到多少次这句话吗?我已经听麻木了,这句话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还跟我唠成语!我他妈还真被那四个字给唬住了,你把我当猴子耍了不算回过头来还说什么求我,好人全让你当了,那我是什么?!”
“你打我吧,打到消气为止,一直以来我就只有这一样东西拿得出手,”他说话,几乎要低到尘土里去,“来吧。”
“总算说了一句中听的话,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今天也要打你一顿,打死你这个色胆包天的混蛋!”
蒋兴踢了一脚在地上蜷着的人,把断节的棍子扔了,在几张折凳里面挑了一张最结实的挥动了几下,“老子眼光还真不错,不光能打还耐打,当初就这么轻易让你走了想想还真是亏了,现在就一起回个本吧。”
偌大的房子回响着打砸声,重物击在肉体上闷而沉,在一阵闷而沉的声音后出现爆破,随后一室死寂。
散架的凳子旁边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满头大汗仰躺着,另一个面朝地下,奄奄一息地没怎么动。
“你他妈长的是肉还是钢呀,怎么就打不死你呢?”
“求你……帮……”
“问你件事,她有提起过我吗?骂我也好,说我的坏话也好,有吗?”蒋兴盯着头上的水晶吊灯,喃喃自语,“应该还是有的吧?毕竟我烦了她这么多年。”
旁边的人应该很痛,抽气声风箱一样。
“哦,原来你不知道。”
“她一直在叫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如果她叫我一句,哪怕是骂我的话,我也不会放她走的。”
“大宇,我留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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