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念深”,是谁?
他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急切的男声。
“七七,你在哪?”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时会长的?”
“我是她未婚夫。请问七七现在在哪?”
“唉,我说你这个未婚夫怎么当的啊?人家高烧四十度你都不知道?”白然说。
四十度?那边的墨念深急了。
“抱歉,请你告诉我,七七在哪?”
“赫斯特学院医务室。”白然说完后挂了电话,走进医务室的门。
“会长,你醒了。”白然一进来就问时盛夏。
“嗯,麻烦把我放在办公桌右边第三个抽屉里的文件拿来,谢谢。”时盛夏对白然说。
“会长,你发高烧,文件什么的等你好了之后再说。”白然劝说道。
“快到秋日祭了,我歇不下来,往年的秋日祭,你们是怎么过的?”时盛夏问白然。
“我们选择每个年级开创十个活动,由学生自行选择,然后各过各的。”白然回答。
“那今年,我们来点不一样的。”时盛夏说。
“白然,你先去拿文件。”时盛夏下床把白然推了出去。
这时时盛夏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她拿过手机,输入密码,打开通讯录。
她这几年,习惯性在离开手机一段时间后,一打开手机就查看通讯录,以防没有接一些重要电话。
她看见了墨念深打过来一个电话,不是未接。
那就说明,白然,接了电话。
那,白然应该和墨念深说了她发高烧的事。
既然说了,他也知道了,那,他会来吗?
白然把文件送来后,她看完文件,就走出医务室,准备回郊外的别墅。
然而,在她看文件的这一段时间内,除了白然和校长,没有人来过。
那么,墨念深……也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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