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门三千,左道一万,卑微如我们怎能不陷入迷途?
浙大学校门口,小吃一条街。一家露天拍档摊前。
陈炎枫和游安杀的面前摆满了酒菜。地上倒了两个空白酒瓶子。
陈炎枫眼神平淡的看着游安杀说道:“杀哥,我明天准备辞职。”
游安杀惊讶的看着游炎枫回道:“啥玩意儿?辞职?”
“嗯!辞职”
“枫哥,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还没有想好”
陈炎枫说完就沉默不语,低着头喝酒。
游安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陈炎枫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酒杯,轻声的说道:“我想,走黑路。”
这个社会无论在怎么残酷,也没有完全堵死普通人挣扎向上的道路,只不过路子稍微狭窄曲折了点而已,从政,从商,混黑,再怎么跌宕坎坷,心怀谨慎敬畏,累一点,苦一点,也不怕杀不出坦荡前途。
游安杀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下,很轻微,最终不确定问了一句:“混黑?”
陈炎枫不置可否的轻轻点了点头。
游安杀轻声问道:“你真决定了?”
“嗯!”
陈炎枫看着游安杀平静的说道:“我们普通人,哪有去选择机会的权利?我不想经商,从政?混黑看起来很危险,但这个机会,不管对错,我都要抓住。”
人这么一辈子,年轻时所受的苦不是苦,都不过是一块跳板。人在跳板上,最难的不是跳下来那一刻,而是跳下来之前,心里的挣扎、犹豫、无助和患得患失,根本无法向别人倾诉。我们以为跳不过去了,闭上眼睛,鼓起勇气,却跳过了。往好处想,归零,再出发即使环境无法选择,也要选择一份好心情不要着急给出答案把该赚的钱搞定,才有空间和时间去想别的事把焦点放在想要的未来,而不是失败的过去悲痛中,仍能看见希望和力量。
游安杀看着陈炎枫的眼神越来越疯狂。看的陈炎枫一阵发毛。
“哈哈。。。辞的好啊!明天我也跟着你一起辞职去。”
“呃。。。。你别开玩笑了!好好上你的班不是挺好吗?跟着我瞎混什么?”
游安杀笑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你既然辞了职。做兄弟的怎么也要跟着你吧?反正我也没有成家立业无牵无挂的,我也不想这辈子都这样窝囊的过一生。既然现在兄弟你有好去处,我当然要跟着你一起干。”
陈炎枫认真说道:“你玩真的?”
游安杀笑道:“笑道:“当然了……兄弟,给我一句痛快的,愿不愿意带着兄弟我一起拼一回?”
陈炎枫沉默的看了他一眼,最后点点头说道:“好,一起闯”
游安杀一拍桌子道:“今晚上高兴,喝完白的,再整几瓶啤酒。”
“好!喝个痛快。”
兄弟是什么,就是在你困难的时候伸出一双援手,有事他会和你一起扛,你叫他走他只会说出简短而又非常有意义的话:没事,谁让你是我的兄弟,这就是真兄弟,没有朋友之间的尔虞我诈,也没有亲兄弟之间虚情假意,这才是值得用生命守护的好兄弟。
喝完酒回家已经十二点多了,陈炎枫甩出血牙怔怔的看着。
老伙计,以后你不会寂寞了。
拿出手机,犹豫了下。翻出那个存了至今有五六年都没联系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快接通。
电话那头,一个几乎仅仅通过声音就可以传递出无限杀伐意味的嗓音响起。不确定的喊了一句“疯子?”
陈炎枫笑容温暖,轻声道:“晓欧,最近还好?”
那边顿时沉默了下来,似乎惊喜来的太突然,以至于太激动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半分钟之后,叫陈晓欧的哥们才大骂了一声操,大笑道:“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现在在哪?还是hb老家?我找个时间,大家一起聚聚?”
陈炎枫笑道:“你在尚海做保镖,做的还好吗?”
陈晓鸥笑着说道:“怎么?你也想来?”
他笑了笑,握着电话,轻声道:“不是!现在让你来zj,帮我,你来不来?”
陈晓鸥似乎没听清,下意识嗯了一下,紧跟着提高语调,又带着疑问嗯了句,声调起伏,足以代表他现在的心绪,最后才不确定道:“真的假的?”
陈炎枫平静道:“真的,走黑路,杀人放火,吃香喝辣。敢不敢来?”
陈晓鸥没在意陈炎枫说这句话的真实姓,直截了当道:“好”
陈炎枫问道:“什么时候来?我好去找个大点的房子到时候一起住,顺便去接你。”
陈晓鸥顿了下,轻声说道:“等两天吧,我把这边处理完就过去找你。”
“好,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我等你。”
或许,多年前近乎诀别的道别,也是为了某一天,彼此以最美好的姿态重逢!
挂断电话,拉出床底的箱子把血牙放好。摸了摸,仿佛是对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陈炎枫站起身握了下拳头,深呼吸一口。在自己的房间内,将手猛然扬起,提高语调。说了一句:“混黑!”
语调坚定。
从政做政客。
经商做商人。
混黑。
如果做不了那黑白通吃的大枭,是不是可惜了点?会不会遗憾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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