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面向窗外坐在旋转椅上的男子淡淡地说“我知道你们的计划，我叫你来只是因为有必须交给你的东西而已。”

“必要？”

哔~男子按下了一个按钮徵幕身后的地面上打开一个凹槽内部升降机升起一个明显是特质的金属箱，银sè的金属箱，不知是什么材料制作的外壳上横七竖八的十几道的锁，箱子表面zhōng yāng的部分是微型电脑，是那种怎么看都让人觉得需要黑客级的技术才能解开的设置。

这个箱子很大，比最大号的旅行箱至少还要大上一号。

“这是……”虽然很好奇这个张扬的大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不过高层的人物绝对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这一点她刚刚已经充分的见识过了。不问原因直接把人绑过来听他说话之后再将人送走，这就是大人物的特权，他们才不会问你有没有兴趣打不打算听他讲呢，这就是大人物的自觉。

“那是你接下来所必须的东西。”

“必要……”【那个老头子说过的那个完全隔绝脑波的装置？】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是箱子上繁复的一道道锁那箱子里装的总不会是牛郎星二号的开关吧。（旋律注：为不知道牛郎星二号已经被人一剑劈了的孩子默哀一秒。）

“你可以打开看看。”面向窗外的男子没有丝毫转过来的意思“密码是‘schizophrenia666’。”

“schizophrenia……jīng神分裂？”

“其实我更希望用psychopathy这个词。”

“病态jīng神吗？”左手放在金属箱子上手感很特别。看似光滑的箱子表面似乎特意的防滑打磨还是出于什么目的，箱子的表面的手感类似砂纸。

“虽说是以学园都市的科技来制造健全的jīng神依旧十分困难，不过如果是将原有人格拆分的话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制造出稳定的人格了吧。”

“人工的……制造jīng神分裂吗，可是这样一来其副作用……”

“高度的冲动xìng和攻击xìng。”男子平静地说着“不过也仅此而已了，难道你指望除了jīng神攻击之外不说物理攻击，体力比一般国中生还要差一些的NO.5能引发什么事故吗？”

“……”【诡辩。真的引发事故最终要偿命的不还是我们这些研究员么。】

“怎么了。不打算打开看看那吗？”

“……”【到头来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吗……】

在箱子表面的虚拟屏幕上输schizophrenia666之后叮叮叮的响了六下，最后咔的声箱子上层向后滑开难以想象的大箱子里居然装着的只是几个小东西。

箱子里装的是十一根玻璃管。一片叶子，一块石头，一管血浆，一管透明的液体，一个管蓝sè的气体，一根羽毛，红sè的布片，闪烁的电火花，一块蜜蜡，黑sè的铁片，盘旋成8的一条赤眼白sè的蛇，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当成宝贝一样装在密封箱里。

“这是……接下来，必须的东西？”

“随你们的喜好将箱子中的东西组合起来一个或几个东西组合起来加入到实验中。”

“这些个要怎么……”

“Ouroboros888。”

“Ouroboros，衔尾蛇……”下意识的看向箱子中。那个密封管中的白sè的蛇，赤红的小眼睛只是看着自己嘴里的尾巴。

“这个……必须用？”徵幕看看箱子中的标本（？）【这种东西，要怎么用？】

“不是必须用那个，将箱子盖好重新输入Ouroboros888。”

“……”咔嚓这一次箱子的中层沿着中线分开露出了箱子底层一个相当夸张的东西。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超大号的左轮手枪那样的感觉，中间有十一个可以插进密封管的转轮。

“左轮手枪？”

“分子混合机，我们这样叫它。”

“分子混合……吗？”

“按你们能想到的随意组合箱子中的东西将它们放进分子混合机中，最后将液化分子注入到实验体的体内就可以可以了。”

“注入体内可是，这些分子会……”

“没关系。反正是实验体。为实验牺牲什么的相信她也会很高兴吧。”

“……”但是这些东西是可以注入人体的吗？气体液体什么的姑且看起来还有可能，那个树叶和蛇磨碎的话也姑且可以，可是那个石头和铁片就算磨成分子与人体怎么看都不兼容吧。到底是怎么想的要将无机物的分子注入到人体内啊。

“嗯……”男子似乎无奈的微叹了一下，旋转椅一转背对着窗外的男子转过身来，以为光线问题徵幕看不清他的脸，不过看体型倒是意外的消瘦。“徵幕君，你认为神是什么呢？”

男子身上倒是缠着莫名其妙的金属链，看起来像是装饰品又像是怀表链的的金属链。

“……”一天之内被两个人问相近的问题，徵幕倒是有些无语，这种问题在这种科学的根据地拿出来问是不是差太不合时宜了？

“啊。我说的是神话中神的那个意思。你认为将神话传下来的人们到底抱着怎样的想法呢？”

“想法？”这又是要说什么

“嗯……说这个有些突然吗……那么我问你，你认为如果真的有神的话，那个神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

“……”相似的问题，该采取怎样的回答呢？

“如果那个神降临了会是怎样的呢？该如何让他降临呢。”

“降临的话……”祭坛，祭祀，祭司，祭品，邪教什么的……想着想着嘴角开始不自然的抽搐。

“嘛嘛，不要紧张，毕竟这是科学的大本营学园都市嘛。”

“哈……会不会魔法，神明什么的确实存在呢……”

“嗯？”男子的耳朵意外的好用“你这么认为么？”

“那个……”

“没事没事，毕竟是很正常的猜想而已，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是，神什么的。”

“超能力存在的话，魔法什么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吧。”

“！！！难道……”瞳孔猛地一缩徵幕突然意识到这次的实验之中黑幕的级别恐怕会高到一个恐怖的层次。

“哼。所谓的魔、神之类的不过一个意义而已，真实存在的话，他们也不过是行政这个字的意义而已。”

“象征意义，但是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是不可能的吧。”

“就是这么回事，拿最广为人知的希腊神话来说，天王宙斯其代表的是雷霆，但是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自然现象，说是天罚什么的，而且开山裂石击毁大地什么的这种怎么看都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圣经中也有洪水灭世的传说，在71%都是海洋的地球上水量可是足够充分了，但是足以承受40天暴风雨的船只靠两个人制造，还要装载左右动物雌xìng各一只。这样的船就算是以学园都市的科技想要两个人制造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么……”

“象征意义实际上要大过科学意义上的效果。”

“……”

“好像说的有些跑题了。总之你要做的只是随意的将箱子中的两只以上的试管任意组合起来注入到她的身体中就可以了。”

“这……”

“该离开了。”冷淡的说着红sè双马尾的少女突然出现在徵幕身后。

“啊……”

还没来得及尖叫徵幕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研究所，然后那个还没有关闭的大箱子同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箱子中的衔尾蛇似乎注视着徵幕。

“你又想要做什么？”金sè的长发，闪耀着光芒的高挑身材，以及包覆着四肢躯干的宽松白sè布衣。虽然正确xìng别无法完全判断，但至少从外观上看来像是女xìng。涵盖了喜怒哀乐所有情绪、但最深层部分却隐藏着明显与人类情感相异、极为平淡的表情。说话时常常夹带杂音。

“突然有点兴趣而已。”

“兴趣？”只依照自己的兴趣和心血来cháo而行动的艾华斯反倒被勾起了一丝兴趣。

“将超能力视作才能，那么魔法就是为无能的人准备的，但是Lv.6确实以非神之身上听天意。才能转了一圈回归无能∞=0。”

“所以你要将‘万能’变为‘无能’？”似乎什么感情都有又似乎什么感情都没有，奇妙的生物如此说着

“怎么可能。∞=1+2+3+4+5+6+7也不过如此而已。象征的意义远远大过数字。魔法师可以使用自己魔法所象征的那个意义的力量，但实际上象征的意义远远大于魔法师能用出来的程度。没有人可以用出来原本的程度。魔神也无法成为意义。”

“所以呢，为什么是那个小丫头。”

“她是最好的素材，意志层面最高才能者。”

“意志的升格与**的降格。”

“正是。”倒吊人闭上了眼睛“魔法的应用在于身体意义，能力的开发在于头脑的认知，只要**没有认识到意识与自身的冲突，那么超能力者也可以使用魔法。”

“成就诞生于偶然。你打算制造具备那十一种意义集合？”

“只是有点兴趣而已。”

“在那十一种物质中，随意组合。羽毛和蜜蜡可以组成伊卡洛斯之翼，铁片和水可以组成海神三叉戟，电火花和铁片可以组成雷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组合。连乌洛波洛斯（衔尾蛇）都加进去的话想必会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结果吧。”

“乌洛波洛斯：用嘴咬住自己的尾巴，构成8字形的蛇，它那奇妙的姿态象征着‘不死’、‘完全’、‘无限’、‘世界’、‘睿智’等种种意味，自身却渐渐脱却了客观存在，成为象征xìng的存在。中世纪的魔法研究者，特别是炼金术士把它作为魔术之王进行崇拜，而且在炼金术的符号体系中，乌洛波洛斯是挥发xìng物质的标志。这么多的意义就算是乱枪打鸟也总会命中几个吧。”

“认知外并不是不存在而是没有发现……吗。”

“灵降。高位巫女或者某些灵力在一定程度之上的人才能使用的借用某些意义的一部分力量的术式。如果降临的神的那一部分意义因为身体崩溃被困在人的身体中会很有趣吧。”

“所以将那个少女的身体作为神殿，蛮有趣的呢。”艾华斯以平淡如水的语气说着“如果她能承受呢？”

亚雷斯塔默默的睁开眼睛“如果人真的能够抢夺神的一部分意义并行使这一部分意义的话就会真的诞生吧。LV.7，以非神之身行使天意。”

“我倒是有兴趣让这个实验成功了呢。”不是期待而是说我要让这个试验成功。

“不要给我增加不必要的麻烦。”突然打开的电子萤幕上显示着浸泡在密封舱里的食蜂。

“哼。”似是不在意的一声又似是闹脾气的一声，白皙的手大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抵在的右眼框上，没有丝毫血液的拿下了自己的右眼，即使是这样艾华斯的右眼却没有空洞也没有流一滴血，明明右手上就拿着自己的眼球可是艾华斯的右眼又什么都不缺。

“你打算做什么？”

“只是稍稍增加点选择而已。”

“哇！”正在研究箱子中的几个小东西的徵幕被突然出现的眼球吓了一跳最诡异的是这个眼球居然还在转动，活着的眼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