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看到有个小混混溜了,知道他是叫人去了,也不理会他,对着赖三说道:“看来你小子在这里横行霸道惯了,欺负人也不看看黄历,还敢抄家伙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满口牙都给打没了!”
别看赖三儿咋呼的这么凶,他身边的小弟没有一个敢上的,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地痞无赖,赖三儿一看自己这边不给力,也就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先服软了,道:“这位大哥!你们是混那的?”
“谁TM的是你大哥!啪!”覃天又是一个耳光打的赖三儿原地转了一个圈,这一巴掌最狠,打的赖三儿是脑袋嗡嗡响,两眼全是小星星。
“爷!爷!您了是爷行了吧!”赖三儿被打的一直顺着嘴角流血,缓了一会双手捂着脸,本来脸就不大,这回)怎么还没走啊,我这不是带人来看看您,保护您了吗!”赖三儿是真不敢再说错话,现在嘴里是真没几颗牙啦,以后吃什么都不香,说话都兜不住气了。
“你带来这么多的人什么意思啊?想打架是吗?”覃天用鼻孔看着他说道。
“不是我要和您了打架,是我们这位大哥想和您了结交一下,您了往这看。”赖三儿一口纯正的天津口音,说起话来逗的白雪她们直乐。
覃天随着他的手指看到了一个人,就见这人大冷天就穿着个坎肩,还没有扣扣子,露出一身的肌肉,还有前胸上纹着龙腾云的纹身。
这个人下身穿着黑sè灯笼裤,丁字步站着,两个膀子还特意支楞着,就跟唱戏的走台亮相一个姿势,嘴撇着,脸仰着,一副老子第一睥睨天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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