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着‘影视博纳’,宇童突然起身说:“完了,完了。”
宇生说:“你坐下,没有完,继续往下看。今天,虎弄了个狗夹尾,明天,狗众欺虎。看戏剧,看个善始善终。是不是,为狗兄弟忿忿不平?”
宇童说:“我说的不是影视。是说,我今天采摘桑叶,没时间了。”
“没关系。”宇生说:“我帮你。”
宇童说:“算了。我自己干,你一夜两天没休息了。”
宇生收起‘影视博纳’,用小袋装好,交到宇童手中说:“好吧。你要注意安全,保重身体。”
宇童要走,宇生父子送下‘飞船’。宇生爸爸亲切说:“勤来。我们不便去你家,免得相互挂念。”
“好!”宇童说着快步而去。
宇童赶着羊群回到家,太阳快要接近树梢。本想让家里人,看一看‘影视博纳’。走到爸、妈房前,门紧关。隔窗能听见,爸爸熟睡的鼾声。宇童又轻手轻脚,来到爷爷房前,屋门没有关,悄悄走了进去。鼾声如雷,爷爷的嘴巴一动一动。宇童想:“爷爷枕得太高,呼吸不便。”
弯腰伸手,想把爷爷枕头落低,又一想:“不能把爷爷惊醒,说不准,爷爷在梦中,正与nǎinǎi夸讲,坐‘飞船’漫游的事。”轻轻把‘影视博纳’,放在爷爷床头,蹑手蹑脚出了屋门,寻个口袋,采摘桑叶去了。
爷爷从天空漫游回来,心情激动。“嗨!天上太美了,坐‘飞船’如同云中散步。一会烈rì如火,一会雪花粉飞。一会风平浪静,一会狂风怒吼。真是,神速,神能,神气。”
爷爷想着想着叹了一声。“哎!要是她活着多好,也享受一下,神仙过的rì子。可惜,世上没有起死回生药。
神!就是神。瞧!托塔天王李靖的儿子——哪吒,剔骨还父,割肉还母,碎尸万段。哪吒的老师,用几朵莲花,几节莲藕,拼在一起,一念咒语,变成了哪吒。再不然,借尸还魂,……。”
又一想:“不成。借尸还魂,就是‘天罗罗,地罗罗,人家死了我活着。’做人不能太自私,缺德的事,不能干。
最好,是碰见仙人道家,法咒一念人活了。痛快。哎!人间,关于神、仙的传说那么多,我活了七,八十年,就是没有……。”
爷爷想着想着一合眼,看见nǎinǎi坐在,一间小房门口的青石墩上,仰面朝天。爷爷高兴得,老远就喊:“喂!喂!”
nǎinǎi转过脸,温和地问道:“老东西,喊谁呀?”
“你!”爷爷笑嘻嘻说:“我要是喊别的花蝴蝶,你不‘一头扎在醋缸里——口酸,心也酸?’”
nǎinǎi说:“你呀你,你我已是yīn、阳相隔,还是你心中有我,我意中有你。”
爷爷说:“不然,怎能叫‘死不变心。’”
nǎinǎi说:“一心想与你,恩恩爱爱,白发到老。没想到……。”
爷爷心中有话要讲,快步如飞。觉得年轻许多。nǎinǎi没有把话说完,爷爷三步,两步蹿到了nǎinǎi跟前。用手轻轻推晃着nǎinǎi肩膀,笑着问:“看啥?老东西,往rì见我笑眯眯的,今天,怎么脸上满布yīn云?不欢迎,我走。”
爷爷扭头装着要走。nǎinǎi伸手拉住说:“谁说不欢迎你啦?我问你,平时来得早,今rì,为啥来的晚?是不是守着儿孙,把我忘记了?”
爷爷说:“你不知。东南山间来的外星人,与我们交上了朋友,今天,让我们全家人坐上‘飞船’,围绕大地逗了一圈。”
“啥味道?”nǎinǎi问。
爷爷说:“美极了。人不是常说,‘美到云彩眼里去了。’今天,不对。是昨夜,……。”
nǎinǎi说:“夜里有啥好玩,天黑地暗,伸手不见叫鸡头。果实外有刺,果内籽粒可吃。”
爷爷说:“‘荷塘不见鸳鸯鸟,多情野鸭罡天飞。’”
宇童说:“爷爷人老眼儿花,错把鹭鸶当成鸭。”
宇童爸爸惊奇说:“看!一妇女身后跟着一个小孩,像宇生。”
宇童妈妈说:“像!真像!”
“让我仔细瞧瞧。”爷爷说着伸长了脖子,从宇童手里夺过‘影视博纳’,手揉了揉眼睛,说:“走路的姿势,长的模样都像宇生,就是个儿矮了点,年龄小了点。”
宇童爸爸说:“可能是,三年前的宇生两。”
宇童说:“宇生和爸爸,已离开家两年了。”
宇童妈妈说:“宇生妈妈长得好漂亮,如花似玉。笔直身个,不高不低不胖不瘦。俊似天仙。”
爷爷说:“人家本来就是天上人。”
宇童说:“我在加两句,沉鱼落雁,羞花闭月。”
宇童爸爸说:“宇生家乡,是一个好地方。‘溪山掩映斜阳西,楼台影动鸳鸯飞。’真是‘chūn城无处不飞花。’”
“莺语多在杏花梢。”宇童妈妈说:“万物皆有情。‘惜花花结果,惜柳柳成荫。’”
“好!此处太好了。”爷爷说:“‘满山净是断肠花。’”
宇童爸爸说:“此地仙境般,人去不知返。”
爷爷说:“这叫乐不思蜀。”
宇童说:“在此生活,一百个舒坦。胜过,‘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爷爷想了想说:“看起来,说此物是我的,是‘与周公聊天——梦话。’”
“这叫‘不巧不成书’。您看——。”宇童爸爸正要往下说,突然,小院内一道彩光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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