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目前各方口供都已记录在案,一时也难有进展,下官以为,不如暂时把他们押下,眼下还是
查出人群中是否混有白莲教匪才最为重要”安府泽细细回忆了三人的话后对着范袁二人说道。
“县令大人说的是!”范信抬了抬眉毛点头道,清源父母官就在旁边,他也犯不着横插一脚,不在其位不
谋其职嘛。
“好,就这么办”袁成鑫得了天大的功劳自然没有心思为这小小命案浪费时间。
凶器依然无踪,案情没有任何进展,三人所说的又合情合理,几乎没有破绽,眼看三人已经准备押后处理
,这个时候,宋青书站了出来说道:“三位大人,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在下或许有办法可以查出谁是真
凶!”
“哦,宋公子”安府泽yù言又止,倒是袁成鑫,毫无顾忌的说道:“宋公子有办法就使出来,破了这案自
然少不了你一份功劳的”
“不知宋公子准备如何破这案子,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招呼手下兄弟们”范信善意的说道,显然范信已经打
定主意对这位宋家公子示好了。
“那就多谢各位大人了”宋青书明白眼下这些人虽然同意自己审案,但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的,看他们的
眼神就可知一二了,不过却也没有过多解释,谢过之后,命人把三位嫌疑人分别押入三间厢房内。
宋青书闭上眼睛仔细的观想着脑海中突然显现的那一篇文字,“若智生,有漏尽,得无漏心解脱、慧解脱
,现世自证知成就行: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复还有。是名《漏习俱尽》”这是那位佛门尊
者所修习的法门,可以断尽一切烦恼业惑,而其中甚至包含了改编的迷神惑心篇和一门玄而又玄的他心通
。
宋青书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绪睁开了眼睛,走进了最近的一间厢房,里面是混混三子,也是三人中意志最薄
弱的一位,宋青书就决定从他开始试手。
见走进来的是一位小公子,三子紧张的内心不由一缓,松了一口气,观其穿着打扮,显然是官宦子弟,“
这位公子···额”三子只觉得这位小公子的眼睛一亮,然后眼前就一片白茫。
“三子,你的本名叫什么?”
“常子山”三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变得很轻很舒服,那个亲切的声音问什么,自己就回答什么。
“你在外面一共欠了赌坊多少银子啊?”
“齐平赌坊十“虎父犬子”。
大约半个时辰后,只见常川气喘嘘嘘的站在旁边,满脸幽怨的看着宋青书。刚开始,常川竭力的展示着自
己的剑舞技艺,还别说,就连宋青书这个经历了信息爆炸时代的人都觉得舞的好看,连连叫好,而常川,
听着宋青书稚嫩的叫好声,更是卖力无比。可是过了一会,常川就叫苦不迭了,原来他舞完一段剑舞,宋
青书却非要他继续表演,常川稍有难sè,宋青书就拿起宋家二少的纨绔架子,结果可怜常川这一舞就是半
个时辰,这不,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要不是有把剑撑着,只怕要倒在地上了。
“好好好,果然不错”宋青书满脸兴奋开心的赞道。
“过-过奖了”常川左手把剑当拐杖拄着,右手吃力地摆了摆。
“不知常先生在太原多久了?对家父治下可有什么想法?”宋青书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就是,比其他郡县如何?”
“回少爷,小人入太原已两月有余,”常川深吸一口气再徐徐叹出,待气息稍微稳定一点回答道,“至于吏治方面,小人虽然不懂,却也看的出太原百姓安居乐业,远胜其他州府”,提到宋远,也就是这位小少爷的父亲宋知府,常川也是佩服不已的,话又说回来,哪一个百姓不喜欢能够体恤百姓自己的官老爷的,其实对于这些贫民,他们需要的真的很少很少,可惜,在这个封建王朝时代,这一部分人注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点微薄的“关怀尊重”。
“哦”宋青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又听起别人称赞自家父亲,自然是幸有余焉,脸上也不经露出了些许微笑。
宋青书脸上的微笑自然落入了常川的眼里,看着终于博得了这位少爷的好感,常川心里自然也落下了一些。谁知,宋青书突然话锋一转,“常川,那么你说要是有人在家父治下作下人命案子,你说,那种人该不该死呢?”
常川心里一紧,只觉得这位小少爷似乎意有所指,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只好涎笑着点了点头,只是,这次的头低的更深了一些。
“说吧,你与死者是什么关系?”
常川只觉得宋青书的声音突然有点悠远空旷,待明白宋青书问的问题的含义,浑身一颤,“少爷的话,小人,小人怎么听不明白”
“不,你很明白!”宋青书突然站了起来,语气肯定的回驳道,说完,双眼炯炯的盯着常川。
常川只感觉两道锋芒刺在身上,浑身不自在,再加上心里的秘密,只是死死咬住牙关不说话,本就弯着的腰更向下压了一下,头几乎低到了胸口处,兀自颤抖个不停。
宋青书见火候差不多了,抛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羽毛,“你与死者秦杨氏有染,不仅是你,就连屠户屠旦也是如此,你为何要隐瞒这些?抬起头来,说!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既然击穿了对方的心理防线,宋青书在最关键的时刻又用上了迷神惑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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