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1931年2月21rì,yīn历正月初。
我对1931年发生的几个rì本侵华事件已经是倒背如流了。现在,我满脑子都是这个中村震太郎的名字。我拼命地想怎么能阻止这个事件的发生。也许改变这个事件,或者把事件发生的时间往后移,就能改变一些历史,甚至就有可能改变那个不抵抗的命令。总之有太多的可能。该怎么办呢?把中村给绑了?不行那样还会有有别人被派来。枪毙他时把他给抢走?更不行。我不可能为留一个rì本人的命去和自己的军队交火。中村呀中村,你可不能那么快就回老家呀,你的狗命很有用。
正在我左思右想不得其法时,李静霆推门走了进来。“松哥,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李静霆和我单独相处时总是喜欢这样称呼我。“前两天我遇到一个同乡,这个人也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今天他来找我。我这个朋友在东北开了一家面粉厂。因为本儿小利薄,都快干不下去了,想把厂子给转让出去。你看咱们是否可以接过来?”“在东北?东北什么地方?”“沈阳。”“好,你去和你的那个朋友谈一下,咱们把厂子收过来。而且还可以让你的那个朋友继续管理这个厂,并给他一些股份。”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有创意的想法。
第二天上午,李静霆把那个叫杜占文的朋友带来了。杜占文已经从静霆的口中知道了我们给他开的条件,感觉十分满意。他只要了二百大洋的转让费,并占了5%的股份,还将手头的六百斤白面,三百斤棒子面全都无偿地转给了我们,而且这批货就在běi jīng。他自己要赶快回去,等待我们的人去接收厂子。
定下了面粉厂的事,当天下午我来到了川西田的商社。川西田一见到我就高兴地叫了起来:“高松君,你好呀。昨晚的宴会我的叔父满意极了。我叔父说在你那个酒楼里,他就好像回到了rì本一样。等他从满洲回来,他还要去你的那个酒楼吃饭。”“那真是太荣幸了。”我说道:“川西君,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谈一笔生意。”“噢?什么生意。”一提生意,川西田的眼睛更亮了。“我在沈阳收购了一家面粉厂。我想咱们俩人共同投资,扩大生产规模,把这个面粉厂扩建成一个大型的农副产品加工厂。怎么样,有兴趣吗?”“太有兴趣了。谢谢高松君的照顾。”妈的,你当然感兴趣了,马上要开战了,也是你发战争财的时候了。我心里骂着这个鬼子,脸上却还带着微笑和他谈着股份和利润的分配等事宜。
谈完了合作建厂的事,已经是傍晚六点了。“川西君,我今天想尝一尝正宗的rì本料理,你知道北平有哪家馆子经营rì本料理吗?你指路,我请客。”川西田哈哈大笑,亲自开车来到了位于西单的一家rì本人开的餐馆。
在吃饭的时候,我用不经意的口气提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招待宴会。川西田马上就又兴奋起来,嘴里开始滔滔不绝。我也适时地恭维道:“昨晚看到令叔父真是神采奕奕。而川西君你也很有令叔父的风采。他rì你必能成得大器,成就甚至能够超过令叔父呀。”此话正说到川西田的痒处,乐得他向我连连举杯。“不过个人的能力再强,也要有得力的手下相助才行。我看令叔父的那几个属下都很jīng干呀。”“是的。这次陪同我叔父一起来的几个年轻人都是我们大rì本帝国的jīng英。而且他们中的两个人还是我的好朋友。”“川西君的交往很广呀。有机会还要请川西君给我引见引见这些人中才俊。”“好的,没有问题。他们中的一些人这次还要留在满洲。我其中的一个好朋友叫中村震太郎的就留在沈阳为帝国工作。”“是么,那以后你可以经常见到朋友了。”我已经快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全。
回到伯爵府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按惯例,十点钟我们要开一个碰头会。在开会之前,我先和李静霆把今天的事情通报了一下。李静霆现在已经是个二号人物了。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越来越显示出他的组织能力。我把与川西田合作办厂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并告诉了他我的想法,同时想听听他的建议。“应该派人去沈阳一趟,一是尽快让厂子运转起来,二是想办法将rì本人的yīn谋通报给张学良将军,让他们好有个准备。”李静霆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我亲自去。除了我,没有更合适的人了。”我说道。“那家里的事情松哥你就放心吧。在外面你自己要小心,有什么事马上打电报,我们一天就能到。对了,这次你带谁作助手?”“我带小沈六去吧。这孩子越来越机灵了。”我的脑海里闪出了一个英俊小伙子。
在闪电突击队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个队员都要有机会作为指挥官带队执行任务,为的就是锻炼每个队员的能力。自从韩二少爷那件事后,队员们经常出去“打猎”,称之为“以战为练”。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突击队就铲除了北平城内的两个黑帮;处决了来形容我的心情。恨那两个rì本杂种,更恨那个不争气的中国人。
两个rì本人好像故意在对围观的中国人炫耀着自己的霸气,越踢越使劲。那个中国人已经不再哀求,只是呻吟着,鲜血流了满脸。“别踢了,再踢人就死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是呀,不给抽也别往死里整呀。”另一个人说。“巴嘎,该死的支那猪,管闲事地不要!”其中一个rì本人叫着。“人都快死了咋不能管呢?”一个东北汉子说道。另一个rì本人也不说话,冲上去对着这个汉子一个耳光打了下去,把他打得口角出血,身子一歪,撞在了旁边人的身上。这个rì本人还没够,上去又补了一脚。那个挨打的汉子破口大骂:“cāo你祖宗,小rì本子,你们不得好死!”两个rì本人同时冲了上去,架起那汉子的两条胳膊就跑进了路边的一个店铺里。“完了,进去就完了。”一个老头喃喃地说道。“记下这个店铺,晚上来。”我对沈六发出了战斗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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