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轩呆呆的站在门口,突然满天红sè的火焰中一缕白光向自己shè来,原来是一柄长剑,这一招是剑术中最常见的“白虹贯rì”,持剑之人正是蒙面昆仑剑客,庭轩看着长剑直逼自己的咽喉,自己纵是武林高手也很难避过这一招。 首发--无弹出广告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忽然一个紫影窜到庭轩身前,随之一股幽香飘入鼻中,在满天的火光之下,看清楚原来是位紫衫女郎,看身材只比庭轩个头稍高,猜想一定是位少女,手持一柄长剑,剑刃狭长,正与那昆仑剑客斗在一起。
庭轩躲过了这一劫,知道是眼前背对自己的紫衣少女救了自己一命。
庭轩刚要开口答谢救命之恩,眼前看到的情景,让他看得目瞪口呆,只见满天的剑影在火光的映衬下甚是好看,眼前两个黑影看的分明,一位身体高大,他手中长剑如银蛇狂舞,招招狂袭对方的要害。另一位身材苗条娇小,动作轻盈飘逸,婉似一条玉龙上下翻飞。人小力弱虽不如对方剑势强劲,一柄长剑在她手中舞出朵朵光圈,将对方的剑势卷入其中,堪堪十”?
庭轩看见那一身紫衫,飘逸地向自己走来,答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在下沈庭轩。”赶忙要脆倒在地,以表谢意,双膝还没有着地,一双柔软的手扶住庭轩的小臂,一阵阵少女幽香窜入庭轩的鼻中,令他如痴如醉。
她将庭轩扶起后,看见庭轩满脸泥土,映月从怀中取出一块紫罗帕,为庭轩一边擦拭,一边道:“行侠仗义是我辈中人份内之事,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一人在此险遭毒手?你看看小脸都弄脏了,姐姐给你擦擦,这下干净多了,原来还是一个俊俏的小生.”
庭轩这时心扑通、扑通地跳,平生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少女相距如此近,痴痴地望着映月,映月仿佛感到他的异样,很快脸颊菲红。庭轩马上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还是你自己擦吧”?映月顺手将手帕放到庭轩手中。
庭轩接过手帕,想到还没有回答她的问话,答道:“多谢姐姐,小弟本就住在这里”随后将这一宿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已是泣不成声了。
映月柔声安慰道:“小兄弟别太伤心了,这帮恶徒真惨绝人xìng,等一会儿师父回来,我们武当派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庭轩已经从昆仑剑客口中得知她们师徒是武当派的,这一年多来“炼风号”往来的江湖人士也不少,从他们的口中也了解到武当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派。心想若能投入武当派学艺,将来一定能报仇血恨。
庭轩问道:“姐姐,你刚才使得什么剑法呀?把那昆仑派的困在中间,真是太玄妙了,我平生第一次见到,真是太厉害了?”
映月面露喜sè,答道:“看不出来你懂得此剑法的奥秘,我这是武当剑术中的绝学‘太乙玄门剑法’,只有悟xìng极高的才能参透,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看完我们比剑,非但没有说我的剑法慢,而且还能看出其中的玄机,倒是难得。
庭轩道:“小弟只是曾学过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对于此等绝世剑法真是可yù而不可求。”庭轩使了个小伎俩,没有直接说想学剑法,料想这少女乐于助人,忌恶如仇的xìng格,绕了个弯子。
映月道:“小兄弟别担心,想学武当派的剑法不难,等我师父回来,我替你求求他,收你入武当门下,我的几位师兄各个剑术超群,他们都听我的话,到时候他们定会收你为徒。”
庭轩拱手道:“那就有劳姐姐了。”
映月接着又道:“如果真是那样,你就应该叫我师叔了,你也别觉得吃亏,在武当派比我岁数大的师侄多的是,谁叫咱辈份高!”不禁得意一笑。
庭轩心里有了一点小失落,“她要是做了我的师叔,该如何是好!。”又一想,“如果能时不时见上她一面,也心满意足了。”
庭轩与司徒映月聊了一会儿,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心想自己现在孤单一人,连最亲的周大哥和几位伯伯都惨死了,如果自己真有这么一位美丽的姐姐该有多好呀!
朝阳初升照在庭轩身上浑身暖洋洋地,一夜未眠,身心俱疲。这时天边飘过了一片云彩,遮住了太阳。突然一阵劲风迎面袭来,一个黑影如旋风般地朝映月shè去,庭轩与映月相距不足从他嘴中说出,虽是再笑,却含着些许的苦涩。
映月暗暗心惊,此人内力这般厉害,一边运劲飞行,还能如此轻松地说话,在她印象中恐怕只有师父和二师叔有此造诣。刚想到这,一转眼,那人已经在距自己十米开外了,映月运足真力拼命追赶,一盏茶时间过后,那黑衣人越追越远,渐渐地已经看不到踪影,无耐只好停止追赶。
庭轩被黑衣人夹在腋下,虽动弹不得,但也没怎么感觉到难受。“飕、飕”得的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平生第一次有这种飞行的感觉,大声叫道:“快放下我,抓住我干什么?”喊了好几声,也不见那人应答,心里非常憋闷,想到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般,四位残伯的惨死不禁黯然泪下,这个黑衣人说不定是和那群杀害周大哥的黑衣人是一伙的,想到这里奋力挣扎想要摆托他的控制。可是发现四肢完全动弹不得,催动内力也是图劳,知道自己的筋脉已被封,无奈只能一动不动,心中甚是苦闷,索xìng垂下头。他看见地上青草从眼前飞弛而过,突然一阵幽香串入鼻中。想起了怀中装着司徒映月送给自己的手帕,想到刚才司徒映月的一幕幕,不禁怦然心动,真想取出手帕嗅个够,无奈双手动弹不得。渐渐地他眼睛快要睁不开了,一夜未眠,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庭轩忽然醒来,一股肉香扑鼻而来,揉了揉眼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山坡上,身旁放着一只烤熟了得野鸡,抬头正好看见那黑衣人正背对着自己。庭轩感觉这个背影有点熟悉,就是说不上来在何时何地见过。
刚想到这,只听那黑衣人粗声道:“赶紧吃吧,吃完了还要赶路,别妄想逃跑。”
庭轩心下忐忑,不知这黑衣人的用意,起身做了一个揖,答道:“敢问前辈,您将我带到此地意yù何为?”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回答,庭轩无奈只好坐下来啃那只山鸡,入口香甜,正好腹中饥饿,吃了一半想起这一昼夜的遭遇,再也吃不下去了,坐在草地上发呆。
黑衣人转过身来,依然蒙着面,也没有说话,又迅速地将庭轩夹在腋下,继续飞弛。庭轩学乖了,也不出声,任他摆布。
这时已到了午后,骄阳似火,照在人脸上火辣辣的。庭轩将头缩在黑衣怀里躲避阳光。他奔驰极快,劲风猛吹,也没那么热了。
就这样黑衣人奔行了一个多时辰,庭轩也未见他流一滴汗,连气喘之声也没听见,暗想他多半是内功高深。
他们一路向南不停地飞弛,专行一些偏僻的小路,到后来越行山路越是崎岖。渐渐地接近了黄昏,庭轩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又睡着了。
漫漫长夜,庭轩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设法逃离此地,才能灾消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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