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了,不再啰嗦什么。 首发--无弹出广告
黄洁美刚才和众人聊得开心,忘记了还要照顾一下小残曳了,这会儿,黄洁美骑在马上,残曳穿着月牙袍坐在马车内,不知是他本身贵气逼人,还是景物衬托,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英气,与平时刁蛮可爱的样子决然不同,反而带给她一点....一点...腹黑的味道?黄洁美通过车帘被风吹动而观察到,今天,他似乎特别沉稳,感觉到残曳变化的,还有蓝墨。
一路上,残曳不烦也不闹,只是静静地坐在马车内,赶了半天的路,黄洁美也嫌太无聊了,找到一家一家客栈,打算暂时吃过午饭,再好好上路。
“吃点什么?”黄洁美轻声问残曳。
“啊?随便。”刚缓过神来的残曳有点儿没听清她说些什么,就随口应付了一句‘随便’。只不过,黄洁美要是一句随便可以打发的那便太便宜了。
“随便?”黄洁美凤眸微眯,看着残曳:“你干坏事呢!干嘛那么心不在焉?”虽然黄洁美已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可是终究是多年男人扮相,连声音也跟着变粗了,以至于她的声音听上去始终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和低沉。
“没什么,只不过是想一些小事情罢了。”残曳并不遮掩,的确他想的确实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至于是什么.....
黄洁美不再多问,她怕他嫌她烦。
吃饱喝足了,现在便要继续上路了。
在一路上,黄洁美以为就要这么消遣了的时候,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他乡遇故知啊!
“额...喂!休息一会儿吧,大家也累了,再说天色渐晚了。”一个略带踌躇的声音传过来,好听又清脆,说话的正是残曳。
好吧,一路上他这么乖,就遂了他的愿吧!
“停下,休息一晚明天再启程。”将军发话了,谁敢不从?
客栈内的掌柜的一脸讨好相,为大家各自分了房。将军就住在郡王的隔壁,仅仅只隔了一道墙而已,哪怕是一声叹息只怕也能听得见,只因双方都安静得吓人。
将军和郡王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蓝墨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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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郡王爷想吃冰糖葫芦了,叫蓝墨去买了。小贩正在叫卖,只是只剩下最后一串,本以为必定会得到手的蓝墨,此时便半路杀出了一只手。
“这糖葫芦,我要了!老板,银子给你不用找了。”一个身穿青衣的姑娘,脸上的笑容似阳光一般温暖,与蓝墨的冰山表情简直是完全相反,两个极端。
“姑娘,这是在下先要的。”蓝墨简单的开口,脸上表情没啥变化。
那位青衣姑娘反过头来一看,还有人也等着这串糖葫芦,原来是个美男,只不过她可不是轻易忍让的主。
“你先要的?可是你说了吗?你付钱了吗?既然都没有,你怎可说这串糖葫芦是你的?”这个丫头俏皮可爱,如果说蓝墨是青藏高原——终年寒冷,那么这个丫头就是撒哈拉沙漠——全年高温。
“姑娘不可如此蛮横不讲理。”蓝墨又是简单的话语,但语气中隐约带着一丝不耐烦。对于这串糖葫芦他是一定要拿回去的。
而青衣姑娘似乎也是志在必得,结果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只不过伤的不是人,而是物啊!那串糖葫芦就这样被掉在了地上,这会儿谁也没得争。
客栈内,还在等蓝墨的将军和郡王,正处于尴尬气氛。
“蓝墨,我的糖葫芦呢?”残曳睁着大大的萌眼看着空手而归的蓝墨。
不等蓝墨出声,一个女声就先发制人了。
“气死我了,糖葫芦没买到,反倒被那个冰山男倒了一身冰水。”闻声,是那个青衣姑娘,想不到冤家路窄啊,而且还是刚刚转身却又相见的冤家。
“怎么了,小姐?”另一个女声响起,似乎是那个青衣姑娘的侍女。
“入梦,你不知道.....”青衣姑娘正想滔滔不绝将刚才的事告诉入梦,可是一转身却看见了,蓝墨站在残曳身边。忽然锋回话转,扯开嗓子,似乎故意要蓝墨听见似的:“刚才有块大冰山砸到你家小姐我了,虽然那块冰山样子很好看,可是你家小姐我不care他!”说着说着,那个姑娘就整出一句英文来了,听到了这句‘不在意’,黄洁美身子僵了一僵,难道这也是个穿越的?
由于刚才黄洁美是正对着残曳,背对着大门,而青衣姑娘是站在门口处,故而,即使黄洁美觉着声音耳熟也没看到他的样子。现在,她慢慢转过身来。
看到的是,居然是她!
“露露。”她较为平淡的喊了她一声,但所有激动尽在不言中。
青衣姑娘看向黄洁美时,也轻声喊出:“打劫?”
掌柜的听到‘打劫’这两个字,便出声道;“姑娘,光天化日之下,怎可打劫行凶?”
青衣女子真想一个白眼翻给那个爱财如命的掌柜的。不理会他,径直走向黄洁美。
走近了:“打劫,真的是你吗?你怎么这副打扮?”
“露露,是我,我此番出使仰天国。”黄洁美话里隐晦,希望她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示意她不要声张,帮她隐瞒。
被唤作‘露露’的女子聪明的点点头。
“她是谁?”残曳插话道。
“哇!好帅!好可爱的小正太呀!”某女一见到某位帅气小郡王有些情不自禁了。
“露露~~”黄洁美拖着长音,无奈道。
“冯琳露,我叫冯琳露,小正太,你叫什么呀?”冯琳露自己介绍起了自己。
残曳头上刷下三道黑线。正太?什么意思?
“他是北平郡王,揽月国残太傅的二儿子。今年十三。”知道她想问他的年龄,黄洁美只好先声夺人了。
“只有十三岁啊?真可爱!”冯琳露笑道。
“拜托,你也比她大不了多少,好不好?”黄洁美挑眉说道。
“那也比他大呀,我还比你大呢!”冯琳露年长将军一岁,今年一十五岁了。
黄洁美无语了,对于刚才的糖葫芦事件,听刚刚冯琳露说话的口吻还有内容,她大致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冯琳露急着打听蓝墨,黄洁美就装装神秘,等会儿上楼再会吧。
等所有人里去,残曳还坐在那里。
“你不走吗?那残羹冷饭有那么好看吗?”黄洁美出声调侃道。
“诶!我...这...”残曳显得有些纠结。其实刚刚一直在路上他纠结的的确没什么大事,而是在称呼上想问题。对于自己以前所崇拜的将军,虽然很‘强差人意’,可是也不能直呼其名,毕竟他们没要好到那种地步;他如果就叫她将军又有些生疏并且不好出口。
“你不知道怎么样唤我?还是说你知道我是将军后,敬意犹然散了?”黄洁美试探性的问道,见残曳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便轻笑一声:“只要人好,叫什么都无所谓。”
说完她便上楼去了,在上到楼顶顶端时,留下一句话而已:“我小字名琉渊。”
残曳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她要他唤他的字?那不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唤的小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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