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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无尘 之 心海无涯》第八章:对头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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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宇贤笑了一笑,跟着一丫鬟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无弹出广告小说 新琪才回房待了一会,一个丫环便捧着几件衣服站在门口,道:“请客人随我去澡堂。”

新琪转头见着那丫鬟手里捧的衣服道:“这个…不劳烦翁大人给我备衣服了,我自己带了些。”

那丫鬟道:“老爷说了,要好好招待客人。”

主人情重,新琪也不好推辞,随着那丫鬟走到澡堂,丫鬟竖起了屏子,备好热水,撒了香料,便折身向新琪走来。新琪微觉奇怪,东西都准备好了,她还站着里干什么?支支吾吾的道:“这个,我要开始沐浴了。”

丫鬟又道:“奴婢为客人宽衣。”

新琪一听,吓了一跳,赶紧向后退了一步道:“这个,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老爷说要好好招待客人的。”

听着这话新琪有些无语,困窘不已,脸上一热,便有些红了起来:“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还是不用了。”

丫鬟还是用那种不带丝毫情感的声音道:“老爷说了要好好照顾客人的,要没照顾好,老爷怪罪下来,奴婢担担不起。”

听上去,那丫鬟竟然丝毫不想妥协,新琪脸上更红,只想找了个洞钻了下去,两人一时僵着,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这时,何管家在门口敲了敲道:“贺兄弟开始沐浴了吗?”

新琪大喜,叫道:“还没有呢,何管家进来吧。”

何管家走进来,见者两人面对面的干站着,微感奇怪,向那丫鬟低声道:“为何还不伺候贺兄弟沐浴?”

新琪急道:“管家,我洗澡自己来就行了,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您还是把她给撤出去吧。”

何管家一愣,见着新琪困窘的样子,微觉好笑,将丫鬟撤了下去向新琪道:“现在客堂有群道长正寻着贺兄弟,老爷吩咐,让贺兄弟沐浴完在房间待着,莫要乱跑,让那些道长见着了就不好了。”

新琪微微一怔,却也不如何吃惊,心中寻思道:“他们手脚倒是不慢。”向何管家笑道:“却不知他们寻我有何事?”

何管家微觉奇怪:“贺兄弟竟然不知?”

新琪装着一愣,道:“小子确实不知。”

何管家眼sè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那群人道你乃魔神转世,手持魔器,伤了他们弟子,他们yù替天行道,将魔器镇压…”后面一句话终究是没说出来。

新琪心中一愣:“我用魔器伤了他弟子?记得当时我是赤手空拳啊。”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起来,暗骂他们卑鄙,居然说赤血石是他的魔器。他脸sè微微一冷,便立刻换上了惊讶的表情,道:“我跟他们无缘无仇,他们为何如此中伤于我。”

何管家是何等jīng明之人,怎会放过他脸上的一丝变化,微微叹口气:“我也不知,只是贺兄弟还是小心为妙。”

新琪叹气道:“只有如此了,多谢管家告知。”

何管家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见新琪神sè不变,心中微叹,如此小的年纪便有这等城府,该是喜是忧呢?

水温适宜,木桶中放的香料的香味渗透到整个房间的空气里,清新无比,泡在里面,浑身jīng神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他仰着头,桶中升起的缭缭蒸汽把他的视野笼罩在一片朦胧里。本来该是很舒服的享受的时刻,可心中却被那群道士的来访给搅的心神不宁,他暗骂了一句,泡了一会,将身上的灰尘洗去了,便起身擦干了身子,套上衣服,走了出去。那个丫鬟还在门口站着,见着新琪出来,向他道:“请客人随我回房休息。”

新琪一听,顿觉头大:“这个,我还不累。”

那丫鬟道:“老爷说了,客人一路上辛苦了,需要好好休息。”

新琪有些恼火,心道:“老爷说,老爷说,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吗?”心中虽是不满,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心不在焉的跟着往回走去。

新琪慢悠悠的跟着,四处张望,假装不经意的道:“你们这里可真大啊,却不知道客堂在哪?”

那丫鬟道:“回客人的话,客堂在南院。”

新琪狡黠一笑,回到房间,他向那丫鬟道:“你给我的衣服稍微有些大了。”说着他甩甩袖口,“你能不能帮我换一套过来,多谢了。”

那丫鬟道了一声:“是!”将房门合上,便转身离去了。

过了片刻,听得屋外一片安静,新琪轻轻的开了门,小心翼翼的闪了出去,避过穿行的下人,绕到南院,翻身跃上屋顶,轻轻地趴了在房顶,小心的揭了一块瓦,向下望了去。

翁宇贤坐在堂上主座,神情恭敬,何管家在一旁安静的立着。几个道士在下面坐着,为首两个道士正式那两个在村中装扮成老夫妇骗自己的渡清和渡闲,成缘坐在他们的下座,脸sè有些苍白,估计内伤未好,神情愤愤地看着翁宇贤,渡清渡闲涵养看上去便要好得多了,淡淡的,也不知是喜是忧。看上去他们已经交谈有些时间了,结果好象很让成缘不满。

翁宇贤面带愧意,微微苦笑道:“这个,成缘道长,你说新琪这个孩子出手打伤你…这个着实难以让人置信…”

成缘怒冲冲的站起来道:“都说了他是魔神转世,会变身的…唉哟。”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带动了内伤,成缘面容扭曲,痛苦的捂住胸口。

翁宇贤面sè有些尴尬道:“这个,成缘道长你还好吧?”

待了一会,微觉好些了,成缘一脸怒容道:“哼,这条命能保下来已经算是他手下留情了。”

成缘语气颇冲,就算翁宇贤他涵养在好心中也是大大的不喜,怎么说他也是一地知府县令,脸sè微微一沉,便浮现出些许不快。渡清眉头微皱低声喝道:“成缘师侄。”成缘面sè一变闭上了嘴。渡清歉意道:“翁大人失礼了。只是那小子确实不在府上?”

翁宇贤语气微冷道:“你当我堂堂知府的话当儿戏不成?”

渡清微微一笑道:“翁大人会错意了,只是那小子身怀魔器,而且还不知道是何来历,姑且不下定论他是不是邪魔转世,但是此等人若放任不管,迟早会为害江湖。希望翁大人能知道后果。”说罢,道清面带微笑,定定的看着翁宇贤。

翁宇贤毫不示弱道:“这个我自然晓得。”

渡清收回目光,淡淡的道:“那么,以后若翁大人知晓他的行踪,还请尽早告知我们,以免造成无法挽回的灾难。如此打扰了。”说罢,渡清起身便yù告辞。

翁宇贤沉思了一下道:“诸位莅临府上,也是贵客,如此便走了,还道我翁宇贤招待不周,若各位不嫌弃,便在此处盘桓几rì,说不定便会有贺新琪的消息了。”

渡清微微一愣,心觉不解,寻思道:“翁宇贤明摆着就是在袒护那小子,按理说我们在此多呆一rì对那小子来说便危险一rì,现在他们却还留我们住下来,却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微微沉思,渡清觉得还是将新琪捉拿更为重要,他们一群人个个修为不浅,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渡清微笑道:“如此,我们便却之不恭了。”

翁宇贤脸上一喜,喊道:“来人。”一个家丁走了进来,翁宇贤吩咐道:“将诸位道长安排到西院去,好好招待,莫要怠慢了。”

那个家丁诺道:“是。”转身向渡清道:“诸位请跟我来。”

渡清渡闲向翁宇贤一礼,便跟着出去了。新琪心中一惊,大觉不安,莫若翁大人要把我卖了去,若要真实这样,何必绕这么大个弯子,直接把我叫出去不就行了。心中甚为不解。

见着他们远去了,何管家向翁宇贤道:“大人,此事有些不妥吧,你莫真要包庇了恶魔。”

翁宇贤觉得奇怪,诧异的问道:“你何以如此说?你还信不过新琪的为人吗?”

何管家叹了口气道:“若是他刚进来的时候,我定然觉得这孩子是极好的,知书达理,虽然xìng子是刁了些。但刚才我告知他此事时,虽然他口说不知情,但从他表情来看,他恐怕还是脱不了干系。”

翁宇贤听着也是一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何管家细细的将当时的情形说了,道:“这小子城府深得很,若不是我细心,还真让他给唬了去。”

翁宇贤眉头微皱,沉思不语,片刻,轻叹口气道:“纵使他是恶魔那又如何,他总归是我翁家的救命恩人,我翁宇贤再如何不肖,终归也懂得知恩图报。”顿了一顿,他坚定地道:“更何况,我也信得过新琪的为人,即使他走上了歪路,终究还是会迷途知返的。”

何管家释然笑道:“是了,看来我终究还是没有大人如此豁达,却是我将人看得小器了。”

新琪心下感动,悄悄地将瓦盖上,绕回东院,清冷的风刮过树梢,拂动他的头发,他的衣袖,在这yīn凉的天气里,本该是觉得凉凉的,但身上却涌起一股股的暖意。回到房间,见着照顾自己的丫鬟正站在门口,面露焦急,见着他回来,急急的过来,道:“客人去哪里了,可急死我了。”

新琪微微一笑道:“我随处逛了逛,却让姐姐担心了,真是过意不去。”

那丫鬟脸红了红道:“客人莫要叫我姐姐了,叫我阿怜就好。”

新琪点头道:“阿怜,好听的名字。你也莫客人来客人去的叫我了,怪别扭的,我姓贺,叫新琪,你叫我新琪就可以了。”

阿怜脸上更红,道:“我一个下人,怎能唤公子的名讳。”

新琪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什么上人下人的,不都是从娘胎里出来的么?你是阿怜,我是新琪,如此唤着便是了。”

阿怜面露难处支吾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讲他的名字叫出来,新琪微微叹了一口气。阿怜就似坐了错事一般将头低下去,低声道:“对不起。”

新琪笑了笑:“不是阿怜的错,若阿怜实在将我的名字叫不出来,就叫我贺公子好了。”

阿怜面sè一喜:“贺公子,这是我取的衣服,您试一试,看合不合身。”

新琪一愣,惊讶道:“衣服,什么衣服?”

阿怜急道:“先前不公子不是说衣服不合身让阿怜取一件小的吗?”

新琪猛地记起来,刚才为了摆脱她的看守才使了个小伎俩将她支开的,想到此处,心中微觉歉意:“是了,我出去逛了一圈到将这事给忘了。”取了衣服,进了房间,白sè的长袍子,袖口秀了黑sè的花边,做工很是细致,穿起来,也说不上是如何的华贵,但感觉比他以前穿的衣服要舒服多了,他走了出来,微风拂倒他的身上,白衣翩然,看上去倒真像某家公子哥了。

新琪为笑着问道:“如何?”

阿怜见着,脸又忽的一红,小声道:“嗯,穿着很合身…”

新琪却没料到阿怜居然如此害羞,先前还以为她是个只懂得听取命令的机械的小丫头:“怎么啦?”

阿怜脸sè一窘,支吾道:“没,没什么。”

“嗯,这件衣服穿起来很是不错。”翁宇贤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阿怜听了慌慌张张的道了声:“老爷。”便逃也似了跑了。

翁宇贤惊讶道:“怎么啦,这丫头,像见了鬼似了。”转头将新琪大量一番:“果然是人靠衣装啊,这样看上去,可真像翩翩公子了。”

新琪笑道:“翁大人莫要取笑我了。”顿了顿,他又道:“那些道长…”

“我已经妥善处理了,你就莫要担心了。”

新琪静静的看着翁宇贤,也不说话,那水灵灵的眸子里,忽然便翻腾起转,倒让他觉得不自在起来,他掩饰的笑道:“难道你信不过我?”

新琪摇了摇头,忽的拜了下去,道:“翁大人的大恩大德,小子没齿难忘。”

翁宇贤微微一震,道:“你…”

新琪轻轻的道:“小子刚才冒昧,都听到了。”

将他扶起来,翁宇贤叹口气道:“即便如此,你还是不愿跟我讲其中缘由么?”

新琪愧然道:“小子多有欺瞒,还望翁大人见谅,只是这其中缘由,翁大人还是不知道的好。”他停顿一下,悠悠的向那株黄花树望去,那深沉的眼神,丝毫不似是从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眼中发出来的,“我打伤成缘道长是真,但他们觊觎的却是我手上的宝物。实不相瞒,爷爷失踪,这几rì风都城修真人士忽然增多,都与我手中宝物有关。待得几rì,我便须离去了,实不可让大人受我牵连。”

翁宇贤见他实情相告,心中释然,哈哈一笑,轻抚他头发道:“我就说你怎么会是邪魔转世,这么懂事的一个孩子。”

新琪心中情绪翻涌,鼻子一酸,竟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这几rì你便好好休吧,莫要想得太多,只是千万莫要离开这东院,修真界与我官府虽往来甚少,但他们怎么也会给我知府县令翁某人一个面子,应该不会在这里胡来。”翁宇贤说罢停下,面sè一黯道:“只是四rì过后,你便必须得离开了。”

“翁大人府上终归还是有些难处吧?”新琪轻声小心地问道。

翁宇贤长叹一声,将目光移开了去,沉默不语。

新琪见着,更确定了他的猜测:“今rì进府之时,那丁全便误认为我是你们的对头,看他的表情,好像这对头来头不小。”新琪微微一停,细细的看着翁宇贤的表情,翁宇贤眉头紧锁,脸sè更为yīn沉,“今rì翁大人你也微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定然是府上出了什么大事了,可否告知新琪,新琪也好为翁大人出谋划策解解忧愁。”

半晌,翁宇贤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此事是我翁宇贤的劫难,过得去便过了,过不去也只能说是命中注定,可万万不可将他人牵连了进来,你是我翁某的恩人,若你有何三场两短,我有何颜面面对世人。”

新琪眉头一皱,道:“翁大人此言差矣,今rì若不是翁大人极力袒护,新琪恐怕早就被那群道士当邪魔给抓了去,翁大人于我的恩情,我也是一定要报的。”

翁宇贤却只是摇摇头,低头不语。

“翁大人。”新琪口气微重,“您说一个人活在世上是不是该当心口如一的君子呢?”

翁宇贤一愣,觉得甚是奇怪为何新琪忽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他犹豫道:“那是自然。”

“翁大人也说不想将外人牵连进来是不是?”

翁宇贤又微微点头。

“那翁大人将那群道士收留于此是何用意?”

翁宇贤一愣,惊愕的看着新琪脸上若有若无的淡淡的笑容:“你居然已经觉察到这一步了!”苦笑着摇摇头,叹了口气。

新琪接着说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所谓唇亡齿寒,若是知府县衙出了什么岔子,整个风都城都会有所牵连吧?翁大人何以不为全风都城的百姓想一想,利用能利用的力量,渡过这次劫难呢?”

翁宇贤微微一愣,忽然笑道:“不想我这么大的一人却还要你来开导,真是长江后浪退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新琪微笑不语。

翁宇贤深吸了一口气:“临近大漠处有一名为黑风寨土匪窝子,常常打劫官道上来往的商人,但只因此处地处僻远,所谓天高皇帝远,所以也少有官府去管这些事,这样,慢慢的他们的实力便强盛起来。特别是不久前加入了一个叫做赤炼教的邪教,便更加不可一世,渐渐的便把周围的一些小的土匪窝给并掉了,看着便有占地为王的势头。朝廷眼见着不可在如此纵容下去,也曾派兵来剿灭,但每次都抵挡不住邪教的邪术而铩羽而归。不过因为风都城也不是什么繁华之地,没什么油水,再加上城墙颇高,易守难攻,他们也不会过来滋扰生事。

“但前几rì,城中修真人士忽然增多,正派邪派都有,我瞧着奇怪,怕生出什么事来,便在城中多增派了巡逻的官兵。不想四rì前下午丁全带队巡逻的官兵却见着一个中年妇人抱着一个中年男子的尸体在路边嚎哭,丁全上前询问,原来一群黑风寨的土匪进得城来,见着她的女儿长得漂亮,便yù抓了回去献给寨主当压寨夫人,那女儿的父亲当然不肯,便上前阻拦,却没料到那群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将父亲给杀了,带走了女儿。丁全听着大怒,便一路追了上去,不想那群土匪全然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丁全找到他们时,他们正坐在一个客栈里面喝酒,而那个被劫走的女子正哭哭啼啼的坐在为首的那人旁边,一群人yín亵的调戏着那女子。整个客栈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丁全一见着他们,便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他们本来就武艺平平,有没经过正规的训练,怎会是丁全的对手,不出几下,便全面被捕。可那土匪头子狂妄得很,一面被捕还一面道,‘敢惹我黑风寨的人,你们的主子当县令当得不耐烦了吗?’丁全那会惧他的恐吓,连拖带打的将他们带到了官府。但那群人完全不知好歹,堂上审讯之时,公然蔑视公堂,见着我居然不下跪,还出言威胁道:”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将我放了,我回去还可以假装没发生过此事,否则连你这风都城都保不住。‘我听言大怒,他光天化rì之下,强抢民间妇女,还杀人,按律法,杀人抵命,我自然便判他死罪,第二rì便带到刑场给处死了,而其他人因是从犯,每人杖责两百,逐出了城去。如此却种下了祸根,不想我当rì所杀之人却是他们不小的头目,昨rì上午便收到他们宣战书,扬言要血洗风都城为他们死去的兄弟报仇。“

新琪听了心中大吃一惊,他还道此事只不过是翁府之事,不想将整个风都城都给牵连近来了,愤愤的道:“这群人也忒不讲理,他们杀了风都城百姓便似理所当然,我们杀了他们的人他们便要血洗风都城。”

翁宇贤苦笑道:“他们要讲理就不是土匪了,不知对着赤炼教不知你知晓多少?”

新琪摇摇头:“我此次是第一次出来,对江湖中的事情丝毫不知。”

翁宇贤眉头一皱,甚是苦恼:“这个,我倒是忘了”。

新琪又道:“不过我听说这修真界中有三大教派,道教的无尘教,佛教的般若寺,和儒教的幽园谷,成缘那一群道士上次跟般若寺的高僧一起去寻我爷爷,估计成缘他们应该也不是什么小的教派出生吧,不若你去问问他们看。”

翁宇贤又是苦笑:“我欺骗他们在先,利用他们在后,心中本就甚为不安了,此刻如何好意思再去询问。”

新琪颇不以为然:“哼,他们自称正派中人,除魔卫道,伸张正义为他们的本分,他们施以援手本就是应该的。”

翁宇贤只是摇头不语。

新琪轻叹口气道:“这样吧,您明天通告全城,一来好让老百姓有些准备,相信老百姓还是向着您的,二来也给那群道士吃一颗定心丸――挑明白以后他们更没理由不帮这个忙了。”在一思虑,新琪又道:“这几rì便需将城门关了,非本城中之人都逐出城去,以免有jiān细混入,府中官兵一照户簿逐一察看,莫要有所遗漏。”沉思了一刻,他接着轻轻说道:“我有一法可以帮助拒敌,若能成功,可帮忙渡过此劫,只是…”他眉头微皱,脸sè显得有些为难。

新琪本就只不过是一少年而已,说本事,他也未必学到了贺老先生的一成,说心计,他涉世未深,又哪能有什么好的计策,翁宇贤倒真不觉得他能帮上什么忙,只不过看他如此仗义,心下感动罢了,但此刻听他娓娓道来,条理清晰,心思缜密,倒真让他吃了一惊,说不定他真有拒敌之法:“只是如何…”

“嗯,没事。”新琪掩饰的笑了笑,“此时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只是如此还需那些道士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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