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走了进来,神情冷淡。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二娘坐在桌边小口小口的喝茶,她只用袭衣裹住胸部,丰腴饱满。外面罩上一件薄透如纱的外衫,白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你叫我来干什么。”金九龄对面前的春光好似没有看见,或许是他看的太多了。
二娘柔柔的嗔道:“没事我就不能叫你来么?”
金九龄冷声道:“最近一直在忙,你知道就别来给我找麻烦。”
二娘将杯子重重一放:“我看你是有了新人忘旧人。有什么好忙的?绣花大盗?绣花大盗是谁你不是最清楚么!”
“住嘴!”金九龄警惕的四下里一看,上前厉声道:“这话你也敢乱说!”
柳暗一怔,看样子金九龄和二娘早就勾结。怪不得那二娘处处给自己挑刺,原来两个有一腿。金九龄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难道他就是绣花大盗?
果然,二娘看似无意的朝柜子一瞟,哼道:“我这里没有别人,你那点儿破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金九龄背着手说:“我没做亏心事,不怕别人知道。”他说完就要往外走:“既然没事我走了,让人看见我和你在一起终归不好。”
“哎!”二娘弱柳扶风的拉住他手臂,身子像蛇一样贴上,“别急着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事要告诉你。”
金九龄看她样子轻笑一声,坐下道:“说。”
二娘伏在他腿边,道:“你前些日子让我监视的柳暗,她……”
“她怎么了?”
二娘嗔怪说:“瞧你紧张的。”
金九龄哼道:“我是怕她搅出乱子!”金九龄说的是实话,可看在二娘眼里,就觉得变了味。
“她也没有泄露我们这边的消息,所以你可高枕无忧。”
金九龄道:“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泄露的,否则我早就杀了她。”
“那你为什么不杀?”
“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她能有什么价值?红鞋子的内部消息她能有我清楚?!”二娘说到这里十分气愤,胸脯上下起伏。
金九龄挑着她下巴,轻笑道:“她当然不及你有价值。但就算是一个乞丐,都有他的用处。”
二娘眼珠一转,从桌上倒了杯茶给他:“好,我不说她了。你之后怎么打算?还要用绣花大盗的身份犯案?”
金九龄正高兴,也没再追究她口无遮拦,喝了口茶,突发感慨的说:“我十三岁入公门,到如今已近三十年。从我十九岁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那些被人抓住的强盗都是蠢材,我久已想做一件天衣无缝的罪案出来。”
二娘笑道:“陆小凤已经顺着我们给的线索怀疑到公孙兰身上,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
柳暗震惊金九龄是绣花大盗,却更震惊他的作案动机,这他妈得有多无聊才干得出来!
金九龄正要接话,突然神色陡变,他一把掐住二娘的脖子,狰狞的大骂:“贱人!你给我下毒!!”
二娘脸涨得通红,艰难的开口:“只……只是春……药而已。”
金九龄一把松开她,问:“什么药?”
柳暗在心里替二娘回答:淫-荡烂香蕉。
果不其然,金九龄闻言神色变得十分难看,显然他也是知道这种药物的药性。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
柳暗嗅了嗅鼻子,便看见金九龄粗暴的将二娘衣服脱掉,二娘白花花的**陈横在床。柳暗刷的一下闭上眼,想了想自己干嘛要闭眼呢,于是又兴致勃勃的观赏起来。
床上纱幔垂了下来,柳暗看不真切,只能听见娇媚的呻-吟喘息,以及……不停摇晃的纱帐。
柳暗看了会觉得无趣,也不知道两个人爽了多久,方才听见二娘酥软至极的说了句:“可知道,你喜欢的那人,一直在柜子里看着我们。”
柳暗心里大骂,你麻痹,爽够了就来陷害老娘!
尚在惊怒之下柜子已经被人打开,柳暗不得不和上身□的金九龄大眼瞪小眼。
金九龄脸色比锅底还黑,他阴测测转头的问:“是你把她弄来此处?”
二娘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说:“是啊。怎么,你心疼这死丫头?”
金九龄一眼便看出柳暗被点了哑穴,他伸手替她解开穴道,冷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柳暗只能苦笑:“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很好,很好。”金九龄怒极反笑,突然转过身朝床上的二娘走去。柳暗看见金九龄将二娘压在身下,心道丫的又忍不住了?正鄙夷之间突然一声刺耳、绝望的尖叫,金九龄缓缓站起身,手里握着二娘的亮银弯刀,刀锋上缀着嫣红的血珠。
柳暗的哑穴解开了,可她说不出半个字。
她一辈子再怎么嚣张,也从来没见过杀人,而且还杀的这般干脆。
柳暗下意识想去摸报警器,这是她唯一仰仗的安全感。可是她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丝毫。柳暗第一次感到害怕。
是的,害怕。
金九龄不紧不慢的打开窗户,提着二娘赤-裸的尸体,看都不看的扔出去,“扑通”一声。底下不是河就是湖!柳暗心下一顿,瞬间明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红鞋子的老巢。
小阁楼的背后便是京城流淌的河水,柳暗记得真真切切。
金九龄细致的整理血迹,不到片刻,房间里变得十分干净。
仿佛二娘从未来过。
柳暗心里不禁想到,自己会不会也这样?被金九龄杀死抛尸河中?
金九龄拿了毛巾擦手,边擦边道:“柳暗,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认为我会放了你?”
柳暗干笑两声,说:“不会。但二娘死了,你要打探红鞋子的消息就只能靠我,万事好商量,我们还是盟友!”
“说的不错。”金九龄扔下毛巾朝她走来,每近一步柳暗的心就跳的越快。
金九龄朝她笑道:“二娘说你喜欢我?这作何解释?”
柳暗心里犹如擂鼓,这句如果回答不慎,她很可能就去追随二娘了。于是柳暗低下头,羞涩的说:“是……我其实暗恋你很久了……你那忧郁的眼神,稀稀拉拉的胡渣,有型的鼻毛,都让我梦魂萦绕不能忘怀……”
柳暗是什么样的人金九龄很清楚,他不去考虑她话里的真假,因为柳暗说的不错,现在红鞋子他只能靠她。金九龄一把将柳暗从柜子中捞出来,柳暗正在酝酿暗恋的少女情怀,突然失去重心,脱口就道:“草你妈蛋!”
金九龄将她放到那张床上,拍拍她的脸蛋,说:“别骂脏话。做我的女人,就要有做我女人的样子。”
柳暗饶是在能装见了这场景也忍不住了,她惊声道:“金九龄!你干什么?!”
金九龄一边说话一边解开她的衣带:“二娘是因为你死的,你刚才说了,我们还是盟友。”
“我说做你盟友,没说做你女人!”
“你刚才说喜欢我。”
“操,我还喜欢你妈呢!”
金九龄很善解人衣,他道:“做我的盟友,也兼做我的女人。”
对于这种贱人柳暗完全没有办法,眼看着衣衫一件一件被褪去,心也一寸一寸沉入黑暗。
她多希望有人来救她,可是谁会来救?
陆小凤?别开玩笑了,他丫的正在和蛇王搞基,哪有功夫来救她!
可柳暗想来想去,心里也始终只有陆小凤一个人选。柳暗觉得自己肯定出问题了,关键时候竟然只能想到他。思想不受控制,柳暗越不去想,就想的越多。特别是临别之前,陆小凤问什么时候会喜欢上他,柳暗霎时便感到很难受。
她不敢保证自己的心意,但是——
谁能把她面前的这个禽兽金九龄赶走,她就嫁个那个人一辈子!!!
“砰——”
房门突然倾倒,灰尘散尽,一人负手而立,正对着金九龄微笑。
金九龄惊诧万分,道:“陆小凤。”
陆小凤踱步进屋,扫了眼床上的柳暗,对她暗示不要害怕。
柳暗却似乎傻了一样,呆呆的望着他。
陆小凤心情又好了起来,他已经能猜到柳暗此刻的心理,对面前的金九龄都不是那般的厌恶了。
陆小凤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的?
金九龄简直不能相信。
他不由自主说了句很笨的话:“你本该在和蛇王在一起!”
陆小凤摸摸胡子,说:“绣花大盗果然是你。”
金九龄眯眼道:“你什么时候猜出的?”
陆小凤说:“这件事本不难猜,你一心想将我引入歧途,我也的确着了你的道。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你怎么做都会被人发现。”
金九龄道:“绝不可能!”
陆小凤道:“世上没有绝对。”
金九龄说:“我明明让蛇王缠住你,并且……”
“并且让他将案件疑点引向公孙大娘?”陆小凤摇了摇他头,“你从一开始就错了,因为不管是司空摘星还是蛇王,都是我的朋友。”
金九龄冷笑道:“那又如何?不要忘了,你我也是朋友。”
陆小凤闻言苦笑,说:“是我识人不清。司空摘星是不会说出雇主的名字,而世上也没有人能强迫他。可他再怎么厉害也是个贼,贼都怕捕头,能逼他的人只有你。本来仅凭这么一件我也不能怀疑你,但你万不该用蛇王手下的性命要挟他。”
金九龄道:“可他还是受了我的要挟。”
陆小凤道:“的确。他最初是想骗我,但是被我看出了马脚,再三询问你以为他会不说出真相?”
“蛇王是不想要他手下的性命了!”
“你又错了。”陆小凤笑道:“他告诉我百利而无一害,只要你认罪伏法,又有什么办法去要他手下人性命?”
金九龄神色一怔,久久没有说话。他低头看了眼柳暗,突然笑起来,抓着她的头发提起来,说:“你知道又怎么样?我在公门近三十年,留的是奉公执法的好名声,就凭你陆小凤一句,怎么可能扳倒我!”
“凭他一句就够了。”柳暗一直没说话,这时候却坚定无比的道了一句。
金九龄眼神一暗,厉然道:“他敢轻举妄动,我就杀了你!”
陆小凤惊道:“金九龄,你不要伤她!”
柳暗心下一暖,面上却笑的苍然,她越笑越大声,最后竟然笑的嘴角流出鲜血。
“陆小凤,不用管我。方才二娘已经给我吃了剧毒‘立时毙命散’,不管怎样我都没法活下去……”柳暗惨然一笑,紧紧的看着他,边吐血边说:“一定要记得……替我……报仇……”话音未落,脖子一歪就咽了气。
“柳暗!!”陆小凤顿觉字从牙缝里蹦出来:“淫、荡、烂、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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