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身闹剧”在王宏铭的导演下,草草地收了场。 似乎剧中人都对林木森的现场发挥很赞赏 ,对他所说的“台词”都很满意。
一连二天,宿舍小楼格外平静,仿佛没有人记得,这里还关押着两个罪犯。
林木森忧心忡忡了。陆宝林在气急败坏中泄『露』了抓他的罪行;林木森百思不解—-我怎么成了“组织‘反革命集团’”的“罪恶祸首”?幸亏“一打三反”运动进入了“定『性』处理”阶段,若在三、四月份,单凭“组织反革命集团”一句话,早就作为“阶级斗争成果”押送县公安局了。
为了更好地开展“一打三反”运动,按照中央规定杀人由省、市、自治区革命委员会批准,报中央备案。各级革委会要大张旗鼓地、广泛深入地做好宣传、动员。杀、判时要召开群众大会,公开宣判,立即执行。这样才令人心大块,敌人震慑。一时间,全国以县一级为单位,枪毙了一批“气焰嚣张,罪恶累累、民愤极大、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反革命分子”。因写作《出身论》的遇**,1970年3月5日以现行反革命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一打三反”运动,全国楸出了***多万“报,‘造反派’组织又多,你刚贴上他又贴,有些地方贴了二十多层。
“狗子、王厚民几个就去撕大字报卖钱,一撕就是百多斤。废品站收大字报纸要证明,他们把枪往柜台一放,说,‘老子是铁血兵团的,这就是证明,你收不收?’废品站赶紧收了。大字报纸三分五一斤,卖了不到二十元钱,事情反映上去。城里‘造反派’乘机大做文章,特别是‘六号门’的孙司令,一个晚上把大标语贴满全城。马主任气得脸发青,说是‘败坏了革命军人的品质。’把陆宝林批了一顿,‘东风农场’请他们狠吃了一餐肉,便让他们‘回原单位闹革命。’王主任就以他们为基础搞的‘革命大联合’,‘ 夺了权’。他们自持是‘打江山的功臣’,上面也睁只眼,闭只眼;更是有持无恐。
“治安大队里鱼龙混杂,遵纪守法的多;混帐的人里面,有的人是仗势欺人,有的人是无聊;二十七八了,家里困难,娘子找不上,趁机‘揩油’。赵小龙说,狗子几个也是从城里‘造反派’哪里学来的。说是城里‘造反派’为壮大自己的队伍,把对方的女同志抓来,以脱女人的衣服来威『逼』她‘站队’,参加自己的‘组织’。
“开始狗子几个是借审讯,说要脱女人的衣,威『逼』她招供;后来不管招不招,先脱了再说。再后来发展到趁‘关押’的家属来送衣物,硬伸进女人的衣服和裤裆里检查。他们最感兴趣的是抓二种人,一是抓‘投机倒把’;可以‘没收非法所得’,有‘油水’。二是‘作风问题’,审‘破鞋’也有油可揩。听说过兆丰大队的‘红菱娘子’王美菱的事吗?说她和坏份子阿昌鬼混,抓到公社来。狗子等『逼』她彻底坦白,让她速说罪行的情节;还模仿案情经过,胡闹时还斥责她的表情僵硬,当时肯定不是这样,重新再来-次。王美菱被狗子几个人教育了三天,反成了‘破鞋’。陆主任就是被他们害了,当时他离婚了,心情很糟,狗子几个人见到有姿『色』的,就请陆宝林来指导工作;‘五月风暴’时,钱北有个叫银珠的,来给男人送衣服,就被狗子查出有‘通风报信’的嫌疑,请陆宝林来单独审讯了二三回。后来事情败『露』了,王主任还是‘保’了他,只是他升公社副主任的事泡汤了……”
林木森知道,“造反派”里良莠不齐,欺辱『妇』女的事似乎很平常;他明白了,春上银珠“探望”男人回去,为什么提到陆宝林和治安大队,牙齿会咬的咯咯响,眼泪会禁不住往外流……
上下五千年,纠葛在文章,无论多少辛酸泪,留于他人讲。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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