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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Vol.60 最后之战、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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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的两更,以上

啊啊,FateZero完结了咱的第一卷也要完结了啊啊啊

话说为什么在FZ最后没有HF映画化的决定咧?

好吧天太热咱中暑口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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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2点——

沉睡中的街道比平常更加寂静。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大概是害怕频繁发生的怪异事件吧,习惯夜间活动的人们这几天也听从了当局关于夜里不要外出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街上连个汽车的影子都看不见,只有沥青路面在冬夜寒气的浸淫下被街灯照得一片苍白。

荒无人烟的街道给人仿佛置身于等比例的玩具场景中的错觉。如果超乎常人认识的场所都被称为“异界”的话,这夜幕下的冬木市无疑正是如此。

呼啸而过的咆哮旁若无人地撕裂了那异常的景色。地面上的是由Saber驾驶的那架漆黑的巨兽,而天空中,则是脚踏雷霆的牛车。

如果今夜能够生还的话,韦伯一生绝不会忘记这紧张而宁静的昂扬感。世上有被称为“真实之时”的时刻。那是将灵魂从一切欺瞒与粉饰中解放,坦然接受世界的全貌,并为其心怀敬畏的瞬间。而现在的韦伯正是如此。不需对世上的各种谜团和矛盾上下求索,只需坦然接受他们。对于生存与死亡的意味,无须言语描绘便能了然于心。那是被从苦难人生的一切迷茫与困惑中所解放,无上幸福的时间。

坐骑悠然穿过了沉睡的街道,跃向笼罩在夜色下的河岸。在沉寂的月夜中,目的地的大桥被缥缈的水银灯光辉映照得一片雪白。

“Rider,那是……”

韦伯伸手指去,征服王微微颔首以示肯定。

那威严的身影尽管身处亮如白昼的大桥上,却像是在嘲笑人造灯光是赝作一般,通体金光,灿然生辉。虽然相隔数百米之遥,可那深红眼神中的苛责与冷酷却依然使韦伯全身战栗,动弹不得。

Servant·Archer,吉尔伽美什——

“Archer!”

首先做出反应的是Saber,她跳下了机车,凌空一跃,手中的不可视之剑斩向了对手。

“爱丽斯菲尔在哪?”

但是,无坚不摧的圣剑被可以数把宝剑拦了下来。{ 手、打\吧.首.发}

“哦,你说那个人偶,可惜了,你来晚了一步,绮礼已经……”

“!?”血液与怒火瞬间涌上了Saber的大脑。

“什么啊?你不知道吗?那个人偶就是被制造出来的、活着的圣杯之器啊,不论怎样你都无法再见到她了……”

“什么!”

过于惊讶的消息,一下子熄灭了Saber所有躁动的感情。

“爱丽……是,圣杯?”

“哼~连这都不知道吗?真是无趣……”

看着Saber呆呆地握着剑的样子,转过头去,看着降落下来的Rider,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要不然,你先来好了,Rider。”

——韦伯并非没有心理准备。他清楚那对手是早晚要面对的。尽管如此,一旦真的面对本人,威严的对方所带来的压迫感还是穿透了重重加护,直接击溃了他的灵魂之核。

“害怕吗,小子?”

Rider察觉到了韦伯的颤抖,轻轻地问道。少年没有虚张声势,老实地点了点头。

“嗯,害怕。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欣雀跃’吗?”

征服王听到那紧绷绷的回答,得意地微笑起来。

“没错。敌人越是强大,渴望畅饮胜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无比的激昂。哼哼,你也变得机灵了呢。”

Rider走下战车,堂堂正正地来到桥畔。

第四次、而且毫无疑问是最后一次的邂逅。原初的英雄王、传奇的征服王以及无双的骑士王。

对于都想将四车道的公路占为己有的三人来说,彼此都是自己前进路上的最大障碍。三方在桥上狭路相逢,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三王相争,那就是命中注定的战场。

“小子,你先等在这里。”

“——哎?”

Rider悠然地走向严阵以待的敌人。

Saber振作了精神,看向了敌方。

Archer也像事先约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来。

他们不只是切磋武艺的斗技者,更是比拼王道的对手,既然如此,在交锋前就必须遵守相应的礼节。

吉尔伽美什以锋利地眼神上下打量着Rider,了然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气的确非同一般。哼,看来你也早有打算呢。”

Rider对Archer的威慑嗤之以鼻,无比大胆、无比狰狞地歪了歪嘴角,微笑道。

“当然不能被你小觑了,英雄王。今宵的伊斯坎达尔,因为打破了界限,所以超越了所谓的完美。”

事实上,Rider身上滚滚翻腾的魔力总量却比以前增强了数段。本以为韦伯“白白浪费掉了”的三个消费令咒,正出乎意料地发挥着效果。

令咒的强制发动效果会随其内容的笼统而渐渐减弱。在这一点上,韦伯刚才的命令没有丝毫具体性,从用途看来等于白白浪费掉了三个令咒。另一方面,如果令咒不被用于扭曲Servant的意志,是以两者的共同意志为基础而发动的话,这就不单是什么强制力,而是成为了辅助Servant行动的增强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就像曾经间桐雁夜和言峰绮礼的Lancer以及Assassin所实现的“空间转移”一样,令咒有时会颠覆魔术的常理,使近乎于“魔法”的奇迹成为可能。

尽管使用方法本身确实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于Servant本意、而且是三个令咒的连续发动,确实使韦伯的令咒对Rider生效了——只要Rider的行动旨在“胜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寻常的增强魔力。简而言之,现在的Rider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绝佳状态”。

“呐Archer。说到宣言的话,在之前的酒宴上我们还有一项约定吧。”

“你是指你和朕只能兵戟相见的结论吗?”

“在那之前,不是应该先把残酒一饮而尽吗?你说对不对Saber?”

Rider的笑容是那样天真无邪,让人简直无法想像他接下来会面临一场死斗。只见他继续催促英雄王道。

“虽说当时被不解风情的混蛋搅了局……但酒瓶里还有哦,要知道你那些神酒余以后可没有机会喝到了,所以你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哈啊?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

吉尔伽美什苦笑着从异世界的“财宝库”中取来了全套酒具,将酒瓶中清澈的酒液倒入杯中,而Saber也对着Rider无言地摇了摇头,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接过吉尔伽美什酒杯——一点儿犹豫怀疑都没有,想必,她对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中珍藏的佳酿也是垂涎不已吧?

三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古代东方侠客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巴比伦尼亚的英雄王啊,请允许余提最后一个问题,作为这次酒宴的结束。”

“哼,朕准了,你说吧。”

伊斯坎达尔虽然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但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有如顽童般的稚气。

“打个比方,余的【王之军势】,如果有了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的话,绝对会成为一支无敌之师。那样,什么西方的President之流,根本不在话下。”

“恩?”有过类似经验的Saber,端着酒杯以一副不出所料的目光看着Rider,同样苦笑了一下——对于这个家伙,她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嗯,所以呢?”

“余再问一次,要不要和余结盟?只要咱俩联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尽头。”

英雄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我已经好久没有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开怀大笑了。”

虽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对于这个金色的王者来说,杀意和愉悦基本上是同义的。

“很遗憾,我并不需要第二个朋友。吾友古往今来都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世间也不需要两个王。”

虽然被对方拒绝了,但征服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只是静静地点点头。

“那么,接下来,你们谁先上?”

吉尔伽美什没有询问其他的可能——彼此间都是互相认可的对手,该怎么做都应该已经想好了。

“我……”Saber刚准备说什么,就被Rider拦住了。“骑士王哟,已经说好了的,第一战是属于征服王的!”

张了张嘴,Saber无言地退到了一边,Rider则看向了吉尔伽美什。

“孤高的王道啊……英雄王,你那坚定的生存方式,就由余来斗胆挑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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