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九章 凌『乱』一吻
“可恶!混蛋!”以乔恨恨地骂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她干脆蹲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不回去,我就不回去,有本事你杀了我啊,看你至少是二十五岁的大男人吧,欺负我这个胆小的,算什么嘛!”
死南宫,还不来,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早一心一意想办法回现代了,干吗留在这里活受罪啊?几个月了,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自己是成了植物人还是干脆停止心跳了?
以乔越想越委屈,眼泪不停地流着。
“不回去也行,不过我好心提醒你,狼可是很爱攻击人的,尤其是落单的人。”
攻击就攻击啊,谁怕?死就死啊,没准宁敏儿一死,我就可以回家了。以乔抽抽搭搭的,没有回答。
常笑走了半天,发现没人跟上来,无奈地笑了一下,又折了回去,发现那个人还蹲在那里哭,顿时头大如斗,“你到底走是不走?”
“跟我道歉。”以乔擦了擦眼泪,冷着脸说。
常笑再次确定,这个天真的人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俘虏。可是,自己为何要在乎一个本欲置之死地的俘虏的死活呢?“好好,对不住了,可以了么?”他苦着脸妥协。
“这还差不多。”以乔站起来,给了他一个脸『色』,然后往回走,如打了胜仗的战士。
常笑摇了摇头,走在后面。
“拿着棍子不就是想对付我么,为何又不动手?”,常笑想起那时的场景,无声地笑着。
“你的命又不值钱,我干嘛要啊?”以乔讥诮地一笑。
“你说话一向这么难听么?当今天子怎么忒地没眼光?”常笑也笑着回敬。
“不满意?不满意就别跟着我啊。”以乔回头白了他一眼。
“我跟着的,不过是凤冠而已。”
“懒得理你。”以乔吵得口渴,干脆不说话了。
实在是困得厉害,以乔一回到火堆旁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而毕竟睡得不踏实,天『色』刚晓便醒了,四处都是清脆的鸟鸣声,火堆已经熄了。
以乔使劲眨了眨眼睛,站起身,抚了抚昏沉的头。
常笑已经不见了。
管他去哪了,以乔往水边走去,蹲下身看水中的自己,好浓的黑眼圈啊!
没精打采地看了半晌,她掬起水使劲洗了把脸,然后继续没精打采地发呆,直到水面映出了另一个人影。
“今天……”以乔刚想说话,常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带着她飞到枝叶茂密的树上。
终于体验了飞到空中的感觉,然而以乔没有丝毫的喜悦,只觉得更加晕头转向了。好不容易清醒下来,她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那一边的林间小道上,一个劲装的俊朗青年疾驰而过。
尽管树枝遮住了视线,然而只看了一眼,以乔就叫出声来,“许子希,哦不,宁飒……大哥!”
后面的话已经含糊不清了,因为常笑及时地捂住了她的嘴,等到松开的时候,以乔冷静下来,没有再说话。
宁飒扬这么急忙地是要去哪里?吏部的班不用上啦?
“怎么不叫啦?”常笑微挑了眉,笑问。
以乔撇撇嘴没回答,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呢,还是不要向他求救好了,免得节外生枝。我可是跟南宫容若、皇上一伙的呀!
常笑也不追问,只是一笑,“那就出发吧。”
就要到约定的时间了,常笑停在了一个长满野草的地方,算是比较开阔。
“喂,你停在悬崖边上是什么意思?”以乔觑了觑十丈开外的悬崖。
常笑笑了笑,“你就快输了。”
“所以你打算摔死我?”以乔没好气道。
常笑笑而不语,从袖子里抖出一支笛子,悠悠吹了起来。
以乔听不出是什么曲子,但不得不承认,他吹得很好听,于是慢慢沉了进去。
秋风送来阵阵菊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秋风送来阵阵菊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一匹快马踏香而来,马上的人挺拔如剑,面『色』也凛冽如剑。
常笑站了起来,扬声而笑,转身行礼,“南宫兄好本事,居然让你追到了,在下佩服。”
南宫来了?以乔惊讶地转头,便看见驻马而立的人,心里猛地一暖。
南宫容若没有说话,抿紧了唇看着常笑。
常笑笑着抽出了自己的刀,意思再明显不过。
“喂,你真的要打啊?刀剑可不长眼睛。”经过一天的相处,以乔又对这位两度算计她的人燃起了希望。
“这是决定你生死所在。”常笑笑道,却紧盯着南宫容若。
切!以乔翻眼看天,冷冷退开几步,“我说,你能否做件好事?”
“我说,你能否不要那么天真?”
“天真怎么了,我天真所以我每天都快快乐乐的,不好么?真受不了你们这些人,算计这算计那,每天『操』心那么多,活着不累么?”以乔不服气地反驳。
然而不等常笑回答,南宫容若开了口,“娘娘,请让开几步,以免误伤了你。”
真是对牛弹琴!以乔撇撇嘴,退到一边,借用《悟空传》里唐僧的话,“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
话音刚落,两人便缠斗到一起,速度快得看不清,刀光剑影四处飞散。
一道剑气落到以乔脚边,齐齐斩断了一片野草。原来《陆小凤传奇》里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剑术真不是吹的啊!常笑果然不是那天表现的那般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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