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奇瑜走上高台,但看台上鸦雀无声,所有贼众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一幅朴实农民的打扮。就连贼首高迎祥也是一样,低头顺眉的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看到这种情况,陈奇瑜不由得意得志满。当官二十余年,何曾有些威风之时。
但就在此时,他却看到了被二十多个精悍的士兵护送的杨晓。大好心情立时消散,不由的怒气上涌,立时就想到了他前几天见左良玉那刻的一幕。
“公器私用!贪生怕死!”
陈奇瑜的心里出现了两个词语。
他身边的亲兵跟他日久,也同样看到了杨晓。当他看到陈奇瑜面沉似水时,当时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低语请示道:“总督大人,用不用属下去敲打一下左良臣!”
“敲打什么?”陈奇瑜冷冰冰的回答道:“哪条命令里说不允许带家丁上路,我自有主张。”
“是!”
看着身后亲兵退却,陈奇瑜深吸一口气,高场朗喝:“汝等尽皆良民,饥附从贼,实属无奈。本督奉圣上旨意,抚慰尔等,将尔等尽数送还家乡。一路花费,均有过境之县承当。还望尔等不负君恩,安分守己。若再从贼事,休怪本督不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尽诛尔等。”
陈奇瑜声音之大,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莫非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但他毕竟是,唯一他听过的就是高桂英和高立功这两人。但他只略一分析,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高迎祥果然是谋定而后动,此队主事必是高桂英与高立功两人了。”
“来咸!你安排一个机灵点的人去给我办件事情。”
“请大人吩咐!”
“去找前后两队的安抚官,把他们手里的花名册借来。”杨晓低声吩咐道。
“大人放心。”王来咸应了一声之后,招手叫来一个士兵,低语几句后,那士兵马摧马奔前而行。
“遭了,这贼子看到我了。他在耍什么花招?”
刚才在杨晓看到高桂英的同时,高桂英同样看到了他。但看他先是翻看花名册,接着又派人离队而走,不由得暗自担心。
“怎么了,姐姐?”高立功看她一脸担心的神『色』,忙出言发问道。
“没事,那个小贼刚才看到我了。”高桂英知道现在不是与高立功说假投降的时机,便转移话题道。
“我们在他的队里,早晚也得被他看到。如果他欺负你的话,我就把他的脖子给扭下来。反正我们已经从那该死的地方出来了,大不了我们再反他一次。”
“别胡说!”高桂英眼看两人将要经过正站在路边的杨晓处,忙压低声音叮嘱了一句。
“哼!”高立功是个没受过什么挫折的人,被姐姐训斥一句后,虽不再说话,但却是满脸的不服气。
杨晓与王来咸负手立于道路一侧,当高桂英从她身边经过时,他的脸挂上了一层淡淡的微笑。
“他为什么会笑?莫非查觉我等之事。”这是高桂英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得想个办法,不能因为我,而破坏了义军的大事。”
“大人,上马吧!”看到杨晓步行而走,王来咸忙劝了一句。
“我的身体不好,得加强锻炼。”杨晓笑着拒绝道。
“大人只凭行走,虽然可以强健身体,但收效太慢。而且我们将来以马战为先,大人不妨先练练马术。待宿营之后,我这里到有一套锻炼功法,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估且听之,或可起到效果。”
“嫌弃,哪能嫌弃呢。”杨晓心里哈哈大笑:“王征南可是明末的内家拳王,他的锻炼功法千金难买。”当下做出一番受教的样子:“如此有劳了。”
王来咸见劝动杨晓,心里也舒了一口气,替杨晓牵着马匹:“请大人上马。”
在王来咸的帮助下,杨晓又成功的爬上了马背。
这匹战马乃是左良玉驯熟的战马,极为听话,走起路来,如走平地一般。
杨晓虽然不太会骑马,但骑在马上也未感觉吃力。山风扑面,感到极为舒服。
如此走了不到两里路,一骑战马奔回队中,正是王来咸派去前后两队要花名册的士兵。
“郝大忠!李过!果然是一队一个贼头!”
杨晓在两本花名册中分别又找到熟悉的名字,更加证实了他的分析。
“贼众起于栈道之外,大兄与贼首高迎祥还有交易,到是不需提防。只需在将出栈道时,提早离开便是。免得『乱』贼四起,刀枪无眼,伤到本人那可不好。”杨晓分析之后,立时打定主意。
队伍一直向前走,待到天黑宿营时,不过走了二十余里。杨晓初时坐在马背上,还有些悠然自得,但后来却觉得腰酸背痛。特别是大腿内侧,被马鞍磨得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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