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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鬼怪吃饭》第十七章 山神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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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轰隆隆——”火车长号着冲入隧道,车厢里一片漆黑。穆严伸手想拿桌上的饮料,不小心碰到一只冰凉的手,赶忙把手缩回来。他知道那是凌的手。自从目睹她鞭打杜超之后,他对她的忌惮之心越发浓了,可经理这次偏偏叫他和凌一块去一个边远山区去处理新接下来的业务。

火车钻出了隧道,坐在穆严身边的年青男子又暴『露』在夕阳之下。他一动不动,脸上凝固着悲愤。在夕阳的照耀下,就像一尊复仇者的雕塑。每次看到他的侧影,穆严都会感到很难过。

他就是这次的委托人王记者。一个专门为贫困山区的人们奔走呼号,争取援助的记者。一个月前,他和他的未婚妻受到被他帮助过的村庄的邀请,到那里去作客。因为他的一篇催人泪下的报道,社会集资给这个村庄建起了一所小学。他和未婚妻在这个村庄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和招待。虽然为他们做了那么多的事,他还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可惜这种感觉只持续到那天早上为止。

那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觉得头像开裂似地痛——虽然昨天晚上喝了点酒,但也不至于这种痛法。一『摸』身边,发现未婚妻不见了。一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意,可到了中午她还没有踪影,他急了,喊上全村人去找,在山里搜寻了三天,也没找到她的踪影。他呆站在清冷的夜风中,觉得他的天地瞬间崩毁。之后他报了警,带着警察到山里找,几天过后依旧没有结果。警察很快便放弃了——虽然这个案子还没有撤消,但已经没有热情去搜查了。焦急痛苦之下,他独自一人跑到山顶上大喊她的名字,直到精疲力竭,瘫坐在地上。

“王叔叔,”村里的孩子贝妮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背后,眼里满是悲悯和一种他看不懂的神情:“别找李阿姨了,她被山神大人召去了,很幸福的,在天上。”说罢撒腿就跑,他赶紧去追,没有追上。他立即感觉到村里人可能隐瞒了他什么。可当他质问村里人的时候,村里人一概否认,还说贝妮这小丫头爱幻想,完全在胡扯八道,还把贝妮拉过来打了几个嘴巴。虽然他们表演得惟妙惟肖,他还是看出他们肯定知道什么,不知为了什么要哄骗他。也许这个村子里潜伏有邪教,或许他们真的被什么神秘力量左右。但警察是不会因为小孩子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调查的,他只好委托专门调查灵异事件的宇宙功法研究公司了。

当他们到达村里的时候,人人回避,像避瘟神似地逃进屋子,把门紧紧地关上。只有村长勉为其难地接待了他们。

“王记者啊,”村长是个白胡子垂到胸前的老者:“我知道我们对你媳『妇』的失踪负有最大的责任,我们也愿意为了补偿你而做任何事,可是你问我我们不知道的事,我们实在不知道给怎么回答……”

“你们不要再装了!”王记者激动起来:“你可知道这二位是……”

“王记者,”凌拦住他不让他说下去:“既然村长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不要强人所难了,我们还是到别的地方调查吧。”她的目光如铁石一般,王记者不由自主地听从了她的吩咐。

“您到底想怎样?不是要继续调查吗?怎么出村子了?”从村子里走出来后,王记者着急地问凌。

“您认为这个村子里的人会协助我们调查吗?不仅不会协助还会阻碍吧。”凌脸上波澜不惊。

“那您的意思是……到哪里去调查呢?”

“还是调查这个村子,不过要晚上过来暗访。只调查村长就够了。”

“为什么?”

凌停住了脚步,语气沉了下去:“您要作好心理准备。”回过头来,脸『色』冷峻:“你的未婚妻可能被村里人藏起来了。作为献给山神的祭品。”

“什么?”王记者愕然。

“我在村长的房梁上发现了一副图腾。上面画了一条被人们膜拜,似蛇非蛇,似龙非龙的东西。”穆严一惊,忙在大脑里快速搜寻:有吗?我怎么没看着?

“我猜这就是他们信奉的山神。一般来说只有祭司的家里才能有神的图案。”

“这么说……”王记者的额头上沁出一滴滴冷汗。

“我们得到村长家里进一步调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希望还能赶得及。”

夜晚。凌带着穆严和王记者『摸』到了村外。她举着右手,感受着风向,找到上风处站定,掏出几个软木塞子递给穆严和王记者,叫他们把耳朵塞上。掏出一根笛子,放到唇边吹起来。

穆严和王记者都感到一阵眩晕。虽然耳朵被塞住了,还能隐隐地感觉到笛声。笛声曲折回转,不成调子,悲切诡异,像冤魂的低『吟』,慑人心魄。

笛声停了。穆严和王记者都感觉像作了场噩梦。凌淡淡地说:“现在村里的人都睡死了,我们可以进去搜查了。”只有把村里的人都『迷』倒了才绝对安全。

穆严心里很不舒服。老实说凌在吹笛子的时候,他脑子里浮现的是看过的鬼片中妖魔吹着笛子,一个个已经没有意识,行尸走肉般的人向它走去的画面。不知为什么,凌做事总有种鬼里鬼气的感觉,有点歪门邪道。

他们把村长的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凌沉思了一会儿,把村长从床上扯下来,掀了被子,在床上细细地敲,枕头下面的那部分上声音有异,凌伸出食指,指甲瞬间变得很长,她用指甲戳进木缝,撬开一块木板,发现床里面竟然有夹层,夹层里赫然是一卷古书。

“中国人有个陋习,总认为东西藏到枕头底下最安全,即使方式有了很多变化,还是万变不离其中。”凌一边摊开古书一面说。她的指甲已经恢复原状了。

古书上没有一个字,其实像一副画卷,上面用笨拙的笔法描述着古人献祭的场面:一群人把一个『妇』女抬到一个巨大的蛇形生物面前,这个大蛇正对女人张着大口。这条蛇通体被画成朱红『色』,昂头张口,蛇信如枪,一双眼睛绿油油的。虽然笔法笨拙,仍让人不寒而栗。

画卷一角画了一排圆圈,其中一个里面画了一个蟾蜍。凌皱了皱眉头,问王记者:“你未婚妻失踪的那天夜里,是不是阴历七月十五,阴历年的第七个满月?”

“是。”王记者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那请你节哀,你的未婚妻,”她指了指那个蟾蜍——蟾蜍在神话中不仅代表“阴”,还有女『性』、月亮的意思。神秘宗教中往往用蛇吞蟾蜍来代表阴阳调和:“已经在那天夜里,被这个蛇形的山神吃掉了。”

王记者的脸“唰”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头上青筋暴『露』,僵在那里不动了。凌静静地看着他。穆严则直直地看着她:她的冷酷让他骇异。她刚才的语气是如此的平淡,一点都不像在说一件惨事。

“不知你是选择惩处这些村民,还是选择惩处这条大蛇。如果你选择惩处这条大蛇,我们可以帮助你。”凌的语气依旧平淡。

“我要先惩处这条大蛇!”他爆发似地吼出这句话。

“很好。”凌把笛子竖过来,像哨子一样吹起来。一阵刺耳的哨声响彻村庄。村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他们,眼直了:“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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