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第二十八章 血狼
正是张世放的火流星,本来自己只能放出三四个,可是有小炎就不一样了,它可以直接带十几个火流星一起飞出。
血狼似乎看出不对来,迅速从火流星的落点躲开。只是这些小家伙们可都是长眼睛的,它往那边躲就往那追,跑的快的已经在它跟前炸开了。
虽然没有直接伤害到血狼的身体,但是那迸溅起来的火星就足够它受了。
张世明白的,达到第二重的火都已经具有了两种特『性』,可以保持极热和温热两种状态,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炎可以在他身体上跳来跳去也不会灼伤身体。但现在甭说它,就是那些火红的小球也一个比一个火力四『射』,热气四溢。
那血狼躲无可躲,突然向张世冲了过来,也许它觉得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吧,可能它都逃的忘记了这些极热的火球都是这个人放出来的。
张世看它扑了过来心头大喜,暗传心声给小炎,放心炸吧!自从他们融合后就多了一个可以互传心声的技能,不管有多远,只要在心里说上一句话就可以。说话间,又挥手放出十几个小火球迎面向血狼砸了过去。
血狼还没完全扑过来,十几个火流星就一股脑砸了过来,有的在半空中爆开,有的在血狼的身体上炸开。 那头血狼似是被『逼』急了,就势在地下一滚,翻起身体来突然张开了血盆大口,将飞过来的火球吞了下去。
它疯了吗?
张世暗暗喜道,马上就可以让你尝到暗火焚身的感觉了,何况是这么多的暗火球一起在身体里发作。
小炎却并没有和那些火球一起飞到血狼口中,而是在空中倒翻退了回来。不应该!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尤其是看到小炎的动作,张世心想它一定是发觉到什么不对来,才作此决定的,暗自戒备不表。
那头血狼在吞下除了炎外的所有火球后,突然身形暴涨起来,不一会功夫就长到同张世一般高大。这种巨狼张世还是第一次见,它似乎根本就没有被吞下的暗火伤到,而这些暗火却在某种程度上增长了它的能力。
只见它张开比刚才大上几倍的狼嘴,随着一声狼嗥,漫天的血雨从口中喷出。张世手里托起一片火红的云彩,堪堪将血雨撑起。那血雨落在火云之上竟燃了起来,现在变成了一朵名副其实的火云。让张世想起那天与炎融合时候的情景,和现在是那么的相似。
不过这片火云并不能阻滞血雨的落下,比刚才更鲜红黏稠的血雨从火云里滴下来。有几滴落在了地面上,地面发出‘嗞嗞’的声音,那里很快被腐蚀成一圈黑『色』,传来难闻的味道和骇人的温度。
张世心惊道,连土都可以被烧成这样,被火云淬炼的血雨要落到自己的身体上肯定是难以抵挡的。莫非这血雨并不是水『性』,所谓水火相克难道并不是真的……
一直在半空中俯视的炎看到情势不对,拖着长长的尾巴向火云飞了过来。张世眼前一花,半空中的炎仿佛生出了两翼,竟然向鸟一样挥动着翅膀飞了过来,他第一次见这种形态的炎。
它的身体越来越大,两只翅膀展开几乎大过了火云,张世不由想起在天涯见过的那只鹏鸟来。
它飞到火云下面,轻轻挥动翅膀,虽然感觉不到风,但那片火云在它挥动之下却变成了蓝『色』,血雨还在继续落下,却没有一滴能渗透那片蓝云再滴落下来。
血狼也许是看到没有见效,大口一张,收回了漫天的血雨,却在原地绕着圈跑了起来,一圈又一圈。
虽然只看到一条血『色』的狼影,但是听在张世耳中却如同万狼狂奔一般。恐怕骠营的铁骑也没有这样的声势,而这种声势却是一只狼造成的。
张世收回了天空中的火云,炎也隐回了身体,他在自己身体周围布下暗火流,小心戒备着。
血狼跑着跑着突然跃起,张世以为它要发动攻击了,它居然又从半空落回了原地。正在张世不明就里的时候它又跃了起来,再次踏下四脚。
这一下张世感觉到了,他的耳朵里并没有听到什么,但自己的心脏却仿佛被重重的踩了一脚。
张世不及护住心脉,血狼又在原地跳了起来,再次踏下。刚才如同是万狼狂奔现在就是战鼓擂起了——
那鼓槌每一下都敲在张世的心上,让他觉得胸中一闷几乎要喷出血来,更难受的是似乎自己身体里嗜血的**也被踩了出来。
怒斩几乎就要离体而去了,那种疯狂的感觉几乎要让自己暴走。正在这时从头顶传来一丝清凉的气息,在自己胸腔里『荡』了一圈后沸腾的气血才平静下来,怒斩也安静了下来。张世心惊道,差点就让它带到永不轮回之境了。
他要动手了,其实他只不过动了两根手指而已。左右手食指齐出,向血狼点去,手里伸出两根带尖刺的长藤。长藤在地下一卷,血狼轻轻跃起,避过了第一击,又向上次一样落下。只见张世两根食指相交,那两根长藤纵横交错构成了一张渔网的形状,正是木系的藤之缚束。
血狼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张网会将它捕获一样,又一次踏了下来。那种感觉仿佛能透过藤网,导入大地一般。那种淤结在心的烦闷和气血又一起翻腾起来,还好定心传来的丝丝清凉让自己不至『乱』了方寸。
他强压着恶感,『操』纵着渔网,现在鱼已落网,该收线了。那只血狼似完全不知危险来临一般,不但没有逃开,还依然在网中跳动着。
直到大网收住的那一刻,张世才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现在只要把网收紧就可以了。可是那只血狼的样子多少让他有点不安的感觉,在他想来血狼即使不知道逃开,在网收住的那一刻也该挣扎一下的。
一切都很怪,虽然将血狼困在了藤网中,却让他越来越担心起来。因为他的对手是狼,狼的思维不会像现在这么迟钝的,一定有阴谋。
张世一边想一边开始把网收紧,因为现在血狼跳的越来越悠闲,但他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却越来越甚。只要将网收紧,它就不能跳动了。
咦?
那张网下面的土怎么在动?似乎在往外涌,就像自己那天在地上试验木火叠加的效果一样,难道它也会使用暗光决?那头血狼在网中跳一下,地上的土丘就生出一截。
正疑『惑』间突然觉得脚下一虚,已被黄土埋住了双脚。张世想跃出来,两只脚却仿佛在土里生了根一样。脚不能动还有手,之前布在身体周围的暗火流应该能起到作用的,他尝试调动起暗火的力量将自己从土中推出来。
这一试却不由心惊,那里还有一点火灵力,刚才布在身体四周,地下的暗火灵力似乎都凭空消失了。黄土已经没到了自己的膝盖,还在往下沉。现在腿上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而那土堆却在越来越高,几乎就要触到藤网上了。
张世恍然明白过来,这是土灵之力。而自己身体周围、地下布下的暗火已经被土灵力转化了。他说的很慢。
听到这里风枫才知道原来师傅以前也并没有做过,这次居然是初试,又不敢多问,只好默默的看这师傅的一举一动。
只见王君走到一个盛满情水的银盆前将手洗过,拿起三炷香来冲天地拜罢,再『插』到香案上的炉中。他在香案前走了一圈,吩咐风枫将四象旗『插』到自己留下脚印的地方。
果然那地上四面都有一个浅浅的痕迹,正是他刚才留下的。风枫拿着四面旗按次序『插』下。第一面小旗上是条青『色』的张牙舞爪的龙;第二面小旗是上面有一只白『色』的老虎;第三面上却仿佛是一个火红『色』的凤凰的模样;第四面是是一只大乌龟,尾巴是一条蛇,首尾相缠。
等风枫『插』好四面小旗,王君伸指在一个盛满清水的碗中蘸了一下,在四面旗上各虚弹一指,又把那碗水仰天泼去。奇怪的是那泼出去的水却并没有落下,似乎被泼上天去了。
王君站在四面旗中央,口中念念有词道:“太生仪,仪生象,四象驻神州,阡陌交错,州州相通……”
在念颂词的时候他的脸『色』越来越白,直到煞白煞白的时候才听王君喝了一声:“去”!
同时从手中撒出一把铁钉来,在撒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从王君口中喷出一股殷红的鲜血来喷到了那些铁钉上。风枫紧张的想要冲上前去,最后还是忍耐住了。因为师傅说过做法是最忌讳有人打扰的,所以在不明状况之前他还是不敢冲上去。
从王君手里撒出的那些铁钉一根根没入地下就不见了,他在撒出那把铁钉后开始迈着奇怪的步伐,在四象旗的包围里穿梭起来。从喷出那口鲜血后,王君的脸『色』从煞白变的红润起来。但这红『色』并不正常,如同一个人喝醉了酒一样。风枫看的紧张却不敢上前去询问,因为他知道现在师傅做法到了极其紧要的地方。
看着看着,突然场中的王君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现在风枫再也顾不上许多了,连忙向场中跑了过去,将他扶起。看怀里师傅的脸居然又变了,现在就像一张金纸一般,五官几乎都攒到了一起,只有拳头大小。
“小风,你——去看——看旗——有没有变——化。”王君断断续续说道。风枫一手扶着师傅,扬眼向那四面旗看去。别的都好好的,只有画着白老虎的那面倒下了,忙把这结果告诉他。
“那很好,说明是成了。你可以从和他分开的那个地方向北寻,也许就可以找到他了。”王君面若金纸的脸上居然出现一丝难得的笑容。
风枫低沉着声音道:“师傅,你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受这么大累呢……”看王君现在的样子,让他的心里怎么也好受不起来。
“屁话,你以为我是为了他吗?我是为了你师叔。”王君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有威严。
风枫正要说什么,却觉得怀里的师傅似乎要挣扎着站起来,忙托着他的头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刚扶起来,王君却把衣袖一甩,甩开他的手,正『色』道:“你马上出发,记得我的话,向北行……”
……
师傅啊,你可知道徒儿最在乎的人是你,别的人的死活都可以与我无关,可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却让我怎么受的了。马背上的风枫边走边想,他还记得临走的时候师傅的影子,就像风中之烛一般。
一定要赶紧找到那个人,然后回去,风枫暗暗对自己说。其实他也在想,那个所谓的世子自己也见过一面,并没有过深的交往,是什么值得那么多人去寻找他。先是师叔,现在又是这个小子。
张世,我风枫还真期待着能和你再次相遇啊……
神秘小屋!
三人席地而坐,两男一女。一个阔口圆眼身形粗壮的男人,『裸』『露』着上身,身上根根胸『毛』竖立着,看的出一块一块强悍的胸肌和有力的胳膊,他两只大手互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臂弯里的肌肉鼓鼓的,不时传来嘎巴嘎巴的声音,是捏的关节作响。另一个男人却长的一双老鼠眼,鹰勾鼻,身上套着一个黑『色』的披风,样子看起来阴险无比。那个女人还算是正常一点的,只是她的头发虽然是盘起的,却在头顶盘成一只小蛇的样子,打扮的颇为妖媚,她的形象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几天可有老东西的消息?”是那看来妖媚里透着怪异的女人说的,更怪异的是她说话的时候前半句是女子的声音,后半句居然是男子的声音。
“小家伙从前面回来以后就没离开过他,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别的消息。”是那个鼠眼鹰鼻的说的,低沉嘶哑的声音让人觉得凉意顿生。
“我说你们何必放那么多心思在他身上,我们只要按大人说的去做就成,他只不过是大人用来看门的一条狗而已,不用提防的。”洪亮的声音似乎震的地面都在发抖,正是那个看起来阔口圆眼身形彪悍的家伙。
“狗?他是狗不错,但我们三个都顶不上人家一个。”是那鼠眼鹰鼻的人说的,语气里带着讥讽的味道。
剩下两人都默不作声了,似乎是承认那人说的事实。
情况越来越危机,黄土已经快淹到张世的脖子,要触到他的下巴了。张世还在用神念催动着木灵力,一定要穿破包裹住食指和身体的那层土系屏障……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拇指毫无征兆的动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和神念都集中在食指上,不应该啊?
正在疑『惑』间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拇指中窜了出来,并且毫无阻碍的冲破了屏障,从地底穿过,不知道到那里去了。
难道是?“呜”的一声传来,那声音无比的凄惨,张世定睛看去,那声音正是血狼发出的。但让他更为惊奇的是,那个让它发出惨叫的东西,居然——
自己曾将她抛弃,缘分指引着他们再次相遇,可她居然又一次消失了。在多少个日夜里,张世不能入眠,只为那不曾割舍的一缕奇缘。现在才明白了,往昔的一幕一幕,还有在自己体内发生的一切一切……
我冷落过你,抛弃过你,原来你并没有离我而去,原来你一直不离不弃。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孤独,其实是多么的无知。张世对那头狼凄厉的惨叫置若罔闻,现在他的双眼有些『迷』离,眼角有些湿润。
从血狼站着的那个土丘中间冒出半截剑身,剑尖已经『插』入血狼的身体,血狼的身体在变淡,身体上的血『色』在慢慢褪去。这都不是张世关心的,他只关心从土丘中冒出,『插』入血狼身体的那把剑。虽然她只『露』出半截身体,但张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她,正是——飞雪。陪自己在江湖漂泊的飞雪,因琴姬被自己弃在竹林的飞雪,指引自己入金窟的飞雪,在兵冢再见的飞雪,在星空消失的飞雪,她原来一直在自己身体里。
怪不得那次对金灵的声音那么熟悉,终于想起来了。小小魅『惑』自己那次她不就用那个声音呼唤自己清醒过来吗?原来金灵就是飞雪,飞雪就是金灵。
她一直默默的帮助着自己,而自己却一次一次的将她忽略。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她在为自己身体里『乱』窜的能量流不停奔走,开拓自己经脉的样子,仿佛又浮现出劳累的她贴在自己心脏上休息的样子。
“你到底要怎么样?”凄厉的叫声再次传来,陷入回忆的张世终于被惊醒了。才把眼神离开了飞雪,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从土里冒出来了,刚才的话正是对面土丘上那头狼说的。
在看那头狼!它,它怎么会是这个样子?那,那不是自己吗?
原来刚才站在那土丘上的血狼已经不见了,土丘上竟然是一头和以前的自己一模一样的白狼。
白狼王,狼中之王。要不是『插』在它身体上的飞雪,张世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那只威风凛凛的血狼。除了它额头上没有那颗定心珠外,几乎和自己以前狼的形态一模一样。
他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任务,脱口道:“锁情珠在那里?”
“锁情珠?”那头依然在痛苦中低吼的血狼,不白狼,似乎在想什么。
“你说的是‘炼魂’吧,它就在泉底,你自己取吧,现在我这样子了,你还不放过我吗?”白狼说很凄惨。
张世顺手召回了『插』在它身体上的飞雪,这次他看清楚全貌了,正是自己的飞雪剑。飞雪在自己身前划了一道寒芒就消失不见了,但现在张世是明白,她并不是消失,只是收到自己体内了。飞雪从土丘遁出的那一刻张世终于明白过来,木虽克土,但土又可生金,所以飞雪才能很容易的突破那层土力的屏障,并且帮自己解除了危机。
现在的血狼已经不是刚才的血狼了,刚才的血狼给自己一种空虚的感觉,但那具狼身里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但现在这只白狼就仿佛是一缕游魂,完全没有一丝攻击的力量,所以张世才放心召回了飞雪。
他没有再看那头白狼一眼,转身向上来的那个台阶走去。它说的泉底,大概就是自己刚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月牙形的血泉吧。
这次走下那个台阶就直接到泉边上了,仿佛刚才在这里布置过的所有法门都随着血狼能力的消失失去的效用。
走到泉边才发现,泉里的血水虽然很浓,却没有一丝杂质。听那白狼说有可能是‘锁情珠’的‘炼魂’就在泉底。并且日后说自己的‘定心珠’可以感应到它,现在已经在泉边了,怎么还一点反应到没有。
“嗵,嗵,嗵……”一种仿佛很沉闷又很澎湃的心跳声在自己身边响起。张世左右看去,并没有看到有别的存在。那这个声音?
他提起六感,仔细体会下才发现,原来这声音竟然是从自己背上的怒斩上传来的。今天的惊奇太多了,先是化为金灵融入自己体内的飞雪,现在又是怒斩的心跳。
从它的身上传来极兴奋的情绪,看着血泉张世明白了,那是它嗜血的情绪。这么多血水,怪不得怒斩会兴奋了。
先要拿到锁情珠才行,希望这次能平平安安不要再有什么怪异的东西出来。想刚才要不是飞雪的及时出现,自己也许就被长埋地下了。
要下去了,想着即使拿到锁情珠,自己从这里出来全身血淋淋的样子也不雅的很。他又在自己身体上布了一层火灵力上去,火能避水,这样就不惧血水了。
张世一个鱼跃跳入泉中,顿时就被浓浓的血水淹没。都说血是热的,这里的血水却是冷的,渗冰渗冰的感觉透过衣衫刺激着他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布上的火灵力可以避免身体粘上一丝水,但是那冰凉却依然能感觉的到,这也算是火灵力的一个神奇的特『性』吧。
张世像一条鱼一样,挥动着手脚,向泉底游去。虽然泉底黑暗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视线,早在星空出来的时候,自己就可以达到夜能视物的程度,虽然看的不远,但已经很管用了。
游了这么久,都没见到一个其他的生物,张世终于有些轻松了。可是那依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游到的泉底,和所谓的炼魂珠却让自己有点心焦。
边游张世边想着,那银狼口中喷出的血水是从那里来的?难道它的源头就是这个泉吗?那这个泉的源头又在那里?
越往下游似乎泉底也越开豁起来,泉底的血水也越冰冷,刚才张世还不太能放开手脚,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自由的游曳了,所以也越游越快。
他有些享受这感觉了,心道要不是这血水的味道太腥,水温太冰的话,还真是有点不虚此行。
不过享受归享受,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找到那颗珠子才是,他又加快速度往下游了起来。好像是到泉底了,这里的血水也凉到了极点,还好和火灵融合的身体让张世完全能适应这里的温度。
张世在水中一个翻身,感觉双脚踏到了实地,应该是泉底了。可是所谓的锁情珠呢?
他在四壁上『摸』索着,除了冰冷的石壁一无所有。
看来要试一下定心了,日后说定心珠可以感应到锁情珠不知道是否能应验呢?他将定心全力调动起来,在他额头上出现了一个白点。刚开始黯淡,到后来白『色』的光芒越来越强,终于照亮了泉底。
在定心在泉底大放异彩的那一刻,张世觉得似乎有一丝阴冷的气息从定心传到了自己的脑海里,这感觉不会是来自定心本身的。定心有时候清凉,有时候温热,但从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阴冷过。背上的怒斩抖动起来,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几乎要挣开束缚飞出去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
透过定心看到的情景让张世不由倒退了三步,不是人,不是动物……
这是个什么东西,通体黑『色』,又高又大,身体看起来坑坑洼洼,长的奇形怪状。似乎是脖子的地方长着七八个脑袋,有人的有动物的,左边的腋窝里甚至都有一颗头颅。胳膊有三条,又粗又长的耷拉到了地上。腿很短却有五条,算上三条垂下的胳膊仿佛八足而立一般。似乎是肚脐的地方拖着一根长长的带子,带子的梢端是一个肉球……
这个怪物刚才明明不在这里,定心珠大亮的时候才出现的。也就是说只有定心的光芒才能让它显出身体来,眼前突然冒出这么个东西来,张世不骇的倒退三步才怪。
那物在同一时间用无数双眼睛一起盯着张世,每一双眼睛里的神情都不一样,有的愤怒,有的藐视,有的游离……
它的八足已经向自己靠近了,它开始走动张世才发现那四条短腿中的一条似乎是瘸的,只是被其他三条腿拖着走而已。
现在无暇顾及这些,因为对他来说又一次危险已经来临了。张世双手相交,一排排木刺从他手中飞出,向那怪物的无数只眼睛『射』去。这怪长的丑陋可怖,但是更可怖的是它的眼睛,被这么多眼睛盯着,张世的感觉可想而知,所以一出手就是它的眼睛。
</div>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