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打赏,兄弟姐妹们,砸死我吧~~~~~
10月3日,
他下了决心,我感觉到了,
今晚,他要杀我,
妈妈,救救我……
不会吧?
家庭暴力?!!
TNND!
冷,
心冷,
纸象冰块,
寒气冲进指尖,
十指连心,
心被冻的要停止跳动了。
TNND!
把纸放在床上,
又去看那照片,
恩?
照片上的男女很奇怪,
不,
是照相的角度很奇怪,
对,
人躺着,镜头在上方,
是俯角照的。
KAO!
有创意!
……
这些东西,
扔了?
算了,可能是命案的证据,
留着,给房东,
TNND!
王八蛋房东,
把死过人的屋子租给我!
KAO!
人家租之前和你讲明了啊,
自己活该图便宜,
我不管,
就怪那孙子房东!
睡觉,
睡的心烦,
感觉周围很多人在吵吵,
卿然:“世界上有鬼魂!”
大闯:“冤魂不散!”
S张:“妈妈,救救我!”
KAO!
怎么是S张?
应该是照片上那美女说的啊!
哦,
S张也是美女,
美女长的都一样。
恩?
怎么还有人唱歌?
还有人鼓掌,
KAO!
唱的也不好听啊,鼓掌干屁!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管,
睡糊涂了。
TNND!
早晨,
周一,
最让我恶心反胃的日子,
一年有52周,
所以365天的七分之一我都是在呕吐中度过的。
艺术学院,走廊,
大闯缠住我,
大闯:“昨晚有什么怪事吗?”
我:“有,一女鬼要强暴我。”
大闯不信,
我说不信就滚蛋。
有人从后面拍我肩膀,
是S张,
我:“张老师好,你妈妈也好吗?”
KAO!!!TNND!!!
怎么想的啊,我这胡说什么呢?!
听我突然问候她母亲,
S张显的很意外,
S张:“啊?我妈妈?哦……她很好啊。”
我:“啊,不是,那个,您找我有事?”
S张:“哦,我是想问上次的人体画你们完成没有?”
大闯:“完成了,您的课我们能不认真对待吗!”
S张:“哦,完成就好,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没问题,没问题。”
S张:“是画没问题,还是来找我没问题啊,呵呵。”
我:“都没问题,都没问题。”
S张:“呵呵,那好,那我等你们。”
S张离去,
大闯:“看你那点出息,看到美女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
大闯:“对了,你啥时候见过她妈的啊?咋不带上我呢。”
我:“什么她妈的,你妈的,滚一边去!”
大闯:“KAO!你骂我干屁!”
我:“唉,最近心情不好,火大,脾气臭,你老别介意。”
大闯:“你个孙子,好事不找我,还老拿我出气。”
我:“我错了还不行吗,中午请您吃大餐。”
大闯:“上哪吃?”
我:“食堂。”
大闯:“滚!”
食堂,
到处都是打劫的,
蹭饭吃,
我是惯犯,
今天任务艰巨,
有大闯,
两人口粮。
目标……
同寝老七,
这厮到底有多少钱我不清楚,
反正荒淫奢侈,
臭美型男生,
就算兜里还剩10块钱,
也能花8块买个裤衩子穿。
我:“哎呀,这不老七吗,你这也屈尊食堂了?”
老七:“五哥啊,搬哪住去了?”
我:“棚户区。”
老七:“还是五哥有品位。”
寝室八人,我五,大闯六。
就算一个院一个系一个寝,
我们之间也未必能天天见面,
艺院就这样,
老师学生都是神龙,
见首不见尾。
除了我和大闯,
不是神龙,
是双头蛇。
我:“嘿嘿,哥哥我饭卡没钱了,你看……”
打劫嘛,就该干净利索点。
老七:“我有啊,拿去随便使,全当弟弟孝敬你的。”
得手,
分赃。
和大闯挤到窗口,插入饭卡,
KAO!
15块钱!
随便使个破灯笼啊!
TNND!
两碗汤,8个馅饼,
还给老七剩了1块钱,
盗亦有道嘛。
还了饭卡,
找地方坐下,
还没吃,
有人叨起两张馅饼,转身就跑。
KAO!TMD!敢黑吃黑!
看背影是老八,
我:“你个王八孙子,饿疯了啊,用抢的!”
大闯:“得了,你不也一样嘛。”
我:“滚,每人四张,那两张算你那份。”
大闯:“……”
……
三哥凑过来坐下,
三哥:“冬天,听说你租了个鬼屋住?”
我:“啥?”
三哥:“哎呀,你可得小心啊,别中邪啊!”
三哥,人称离天三尺三,
怎么讲?
这小子天生胆小,经不起事情,
蚊子叮口都能上医院做个爱滋病检查。
动不动就跟天塌下来似的,
所以我们都说他眼中的天就三尺三高,
放个屁都能给震塌了。
我:“哪个吃大粪长大的瞎造谣,闲的没事干了!”
三哥:“风传,风传而已。”
我:“屁!你不说出正主来,就算在你头上!”
三哥害怕,瞟了眼大闯。
TNND!
我就知道是大闯说出去的,
这孙子向来是火焰山挡道――欠煽!
大闯:“别为难三哥,你那屋子就是有鬼嘛。”
我要发作,
三哥挡住。
三哥:“老五啊,听哥劝,别住那了,早晚出事。”
我:“……”
三哥:“我大爷家孩子就因为住了凶宅子才疯了的。”
大闯:“咋回事?”
三哥:“中邪了,成天说有人咬他腹股沟。”
我:“腹股沟?大腿里子吧,你能不能不穷拽学名!”
三哥:“还说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自己有三个脑袋。”
我:“KAO!哪吒啊?三头六臂,有风火轮没有啊?”
大闯:“你能不能不插嘴,认真听!”
三哥:“打听了才知道,他住的那屋子以前死过人。”
大闯:“咋死的?”
三哥:“当妈的把亲生的三个孩子杀了,煮了吃了。”
大闯和我:“KAO!恶心!”
三哥:“就剩下三个死孩子人头,串在一起,当装饰品挂在屋子里。”
大闯和我:“TNND!变态!”
三哥:“后来被邻居看见,报了案来了,看见挂着四个死人头。”
大闯:“不是三个吗?”
三哥:“还有一个就是那当妈自己的人头,也串在一起。”
大闯:“咋回事?”
三哥:“那就没人知道了。”
大闯:“看来一定是她孩子的冤魂不散,回来索命来了。”
我:“……”
这饭没法吃了,
我起身要走,
动作大了点,
有东西从背包里掉出来,
没等我伸手,
大闯先拾了起来,
TNND!
是那个档案袋!
怎么在我背包里面?!
我去抢,
大闯手快,
已经打开了。
没错,
就是那些东西,
一张照片,几张纸。
大闯和三哥看了起来。
脸色大骇,
尤其是大闯,
大闯:“这……这东西你哪弄来的?”
我:“捡的。”
大闯:“在……在你住的屋子里捡的?”
我:“聪明。”
大闯惊,三哥蒙,
我趁机拿回档案袋,
我:“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闯:“不行,你不能再住那了,今天就搬回寝室!”
我:“KAO!那怎么行,三个月的房费我都交完了。”
大闯:“你不要命了!!”
三哥:“咋回事啊?咋就不要命了?”
我要走,
大闯怒,拉住我。
三哥帮忙,
三哥:“咋回事啊?都出啥事了?告诉我啊!”
大闯把事从头到尾说了个仔细。、
三哥哪能经的起这个,
三尺三的天塌了。
三哥:“我的妈啊!真有这事啊!”
我:“你别听风就是雨。”
三哥:“这还不是雨啊!翻盆大雨啊!”
翻盆?倾盆吧,KAO!还翻缸大雨呢!
不行,
这事既然让三哥知道了,
那就离路人皆知不远了,
得压下来。
我:“前天晚上我们几个一起住的,也没出事。”
三哥:“……”
我:“我自己住的时候也没事啊,哪有什么鬼,迷信!”
三哥:“不是没事,只是事还没发生。”
大闯:“我觉得也是。”
我:“得了,没事,谢谢您俩关心了。”
三哥:“等等,容我分析分析。”
三哥开始沉思。
我:“你慢慢分析去吧,想好了再告诉我。”
我要走,大闯不让。
600秒后,
三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个狗屁,我没理他。
大闯:“快说!”
三哥:“关键就是那张床。”
大闯:“床怎么了?”
三哥:“有问题。”
大闯:“有啥问题,我们都睡过了。”
我:“就是。”
三哥:“不,我的意思是你们睡的方式有问题。”
我:“KAO!睡觉不都那么睡吗,还能睁眼睛睡?”
三哥:“刚才听老六的描述,你们是分开睡的。”
大闯:“是啊,一女二男当然得分开睡。”
三哥:“问题就在这,必须床上睡两个人。”
我:“我和大闯一起睡过。”
大闯:“我俩不是同性恋,三哥你别误会。”
我:“滚!废话!就你TMD往那上面想!”
三哥:“我知道,但问题是应该一男一女睡在床上。”
我:“你个老!想什么呢!”
三哥:“我不是那意思。”
我:“屁意思?”
三哥:“我的意思是只有那样才会引出恶鬼来。”
我和大闯:“!!??”
三哥的分析:
那房间里有鬼,
女鬼,
原来是女的,
被男的杀了,
就变成了鬼,
冤鬼。
角色是照片上的人,
地点是房间中的床。
杀人的和被杀的都留下了情绪,
两种情绪,
一种延续杀人,
一种避免被杀。
前者是诅咒,
后者是警告。
诅咒由床来实现,
警告由鬼来传达。
诅咒实现有前提,
就是必须一男一女同时睡在床上,
Why?
情景再现。
那睡裙美人就是女鬼,
溜达出来阻止诅咒发生。
至于大闯的鬼上身,
那不是鬼上身,
或者说上身的不是鬼,
而是诅咒,
杀人者情绪的传达。
……
三哥这厮虽然不爷们,
但脑子还算优良,
分析的头头是道。
大闯完全信他的,
我嘛,一半一半。
我:“得了,就算你说的全对,也不影响我住在那。”
大闯:“KAO!这么邪乎,你还不当回事。”
我:“不是得一男一女一起的时候才会出事吗?”
大闯:“是啊。”
我:“我就一个人住,还怕个屁!”
大闯:“死过人啊!有诅咒!有冤鬼啊!”
我:“和我有屁关系,又不是我杀的她!”
大闯:“……”
三哥:“冬天有胆色!”
大闯:“狗屁胆色,就是个白痴,无知者无畏!
懒得再去理他们,
起身就走,
大闯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随便他,
回头看了看三哥,
呆坐,若有所思,
KAO!
这孙子,心思太重。
……
我讨厌周一,
主动逃课,
大闯一直缠着我,
被动逃课。
市图书馆后身,
旧书市场,
我常去的地方。
便宜,热闹。
我没钱,
只看不买,
但依然得到满足。
说是卖旧书的,
实际上卖什么的都有,
破古董,烂家具,
看相算命的,忽悠假药的,
甚至还有卖猫狗宠物的。
随便溜达两圈,
最后立足一个旧书摊前,
买旧杂志的,
多为《读者》和《译林》,
吸引我的不是这个,
而是摆在杂志堆后面的东西,
一本旧书,一个放大镜,
旧书:
麻面黄纸封面,朱漆手写《黄泉游历》书名,
放大镜:
铜制镜框镜柄,柄上刻着“读魂”二字。
书镜放在一起。
我伸手要拿来细看
摊主:“老弟,非买勿动。”
一中年男子,
矮个黑脸,奸诈样。
我:“不让看,怎么买?”
摊主:“不是不让看,是看了就得买。”
我:“KAO!你这买卖做的还挺霸道的。”
摊主:“我这是代卖的,物主定的规矩,我也没办法。”
摊主堆笑,表无奈。
我:“啥宝贝玩意?这个卖法。”
摊主:“好玩意,古时留下来的东西。”
我:“古董啊,值多少钱?”
摊主:“书,五万,镜子,五万,共十万,不单卖。”
我:“KAO!抢劫啊!这么贵!”
摊主:“嘿嘿,物主定的价格。”
我:“……”
摊主:“不过,物主说了,也可以用东西换。”
我:“什么东西?”
摊主:“释魂纱。”
我:“那是啥玩意?也是古董吗?”
摊主:“你不知道释魂纱吗?”
我:“不知道,没听说过。”
摊主:“那算了,不知道就是没有,想买就直接拿钱吧。”
我:“我没钱,也不想买,就想看看。”
摊主:“……”
我:“你说的释魂纱是什么东西?”
摊主:“我也不知道,没见过。”
我:“……”
摊主:“不过,物主说拿释魂纱可以换这书和镜子。”
我:“唉,你这买卖做的够糊涂的。”
摊主:“哈哈,老弟,我这也是代卖嘛。”
好奇心没了着落,
起身要走,
摊主给我两本旧杂志,
摊主:“这两本你先拿去看,算交个朋友,帮我留心介绍个买家。”
我:“行,谢了。”
TNND!
介绍个屁!
就那破玩意卖那么贵,牛X孙子才买呢。
大闯在卖猫狗的地方逗狗玩,
走上前,拉起他,
我:“有十万块没有?”
大闯:“啥?”
我:“借我十万块钱。”
大闯:“KAO!你要那么多钱干屁!”
我:“买古董。”
大闯:“啥??”
我:“算了,逗你玩呢!”
大闯:“啥?”
我:“啥个屁,快走吧。”
我带着他要走,
被人拦,
一老头,
佝偻身子,落魄样。
落魄老头:“小伙子,等一下。”
这地方这模样的老头,十个里面有八个是要饭的。
我:“不好意思,没钱给你。”
落魄老头:“你头顶恶气,容我给你算算运数。”
KAO!算卦骗钱的!
我:“用不着,你老还是找地方歇歇去吧。”
落魄老头:“不用钱。”
我:“用时间也不行啊,我穷的就只有时间了。”
狗屁不用钱!
我经常看那些算命看相的忽悠人,
开始都不提钱,
忽悠来忽悠去,就把钱弄到手了。
落魄老头:“可以引你驱邪避祸。”
懒得理他,
拉着大闯要跑,
大闯:“等会,等会。”
我:“等个屁,还不快走!”
大闯:“算一下吧,每准真能驱邪避祸呢!”
我:“驱什么邪!避个屁祸!”
大闯:“你想想你住的那屋子里面……”
我:“滚蛋!”
甩开他,自己要走。
硬被拉住。
大闯:“往哪跑,算完再走。”
这孙子力气大,拗不过他。
我:“得,得,依你,你就TMD折腾吧。”
大闯笑,唤来落魄老头,
大闯:“老爷子,您给他仔细看看。”
我:“要钱你给,我没钱。”
落魄老头盯着我看,
边看手指边哆嗦,
KAO!
不会老年痴呆吧!
300秒没说话,
301秒的时候开始摇头,
落魄老头:“唉,完矣,完矣。”
大闯:“看完了啊,怎么个情况?”
落魄老头不答,不住摇头,
转身离去。
大闯:“咋回事,怎么走了呢?”
我:“怕早晚忽悠露馅了,还不快闪。”
大闯:“……”
我:“得了,别在那瞎琢磨了,走吧。”
……
摆脱大闯,
回到住处,
躺在床上,
脑子里面净是那本旧书和放大镜,
《黄泉游历》,“读魂”,
有个感觉,
那两个东西原本就是我的,
丢了,
归了别人,
拿去卖,
又被我发现,
可又要不回来。
TNND!
十万块钱,
归我多好,
数着钱,
一百一张,
一张,两张,三张,一百张……
夜里,
醒了,
刚才数钱数睡着了。
看看时间,
凌晨1点43分。
怎么醒了?
又是尿憋的。
起身,
去解决掉,
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人,
我KAO他的!
吓我一跳,
差点把尿就地解决了。
睡裙美人,
三哥说她是女鬼。
睡裙美人:“你醒了?”
我:“啊,哦,恩,是的。”
睡裙美人:“可以让我进来吗?”
我:“啊,哦,恩,当然。”
飘然入室,
轻的真象鬼,
不,
美女体形好,
因为瘦,所以飘。
我:“你在屋子里等会,我去方便一下。”
转身,去厕所,
走廊无光,
恩?
开门的时候好象外边亮着灯,
睡裙美人进屋后,灯就灭了,
感应灯?
不会啊,
怎么感应不到我呢?
TNND!
快,憋不住了!
睡裙美人站在床边,
风情万种,,
让我想起了某些电影片段,
嘿嘿。
睡裙美人:“为什么?”
我:“?”
睡裙美人:“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
睡裙美人:“为什么带那女人回来住?”
这种质问象是妻子质问偷情的丈夫,
无辜与无奈那种。
我:“那个,恩,你误会了,我和她没什么的。”
KAO!
还真当自己是她丈夫了啊!
睡裙美人:“你这样做,会害了她,也会害了自己。”
我:“没,没那么严重吧。”
睡裙美人:“你快走吧,今晚,他会回来。”
走?
去哪?
为什么我要走?
他?
哪个他?
他?还是她?
男的他,还是女的她?
KAO!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