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喜悦是被搂得喘不过气来醒来,朦胧着睡眼睁开,发现自己被杜仲言搂着。
他睡得很香,那俊美的脸孔细嫩得连一丝毛细孔也没有。
但美色当前却吸引不了她。
她慌张的翻身坐起,不习惯在清晨醒来身边是自己厌恶憎恨的人。
突然被推开,杜仲言随既也醒了。
睁开眼睛见到喜悦揪着被单,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吗?
“怎么了?”他关心的坐起来,挑起她的下颚,印了一个唇在她微翘的唇瓣上。
“悦儿,在想什么?”知道她是纠结郁闷昨晚的事,他却明知故问道。
喜悦不吭声,缩了缩身子,与他拉开距离。
她在疏远他,虽知她排斥着他兄弟二人对她的亲近,但一大清早的着实让人扫兴,杜仲言的笑脸微微的凝了。
不过,杜仲言并没有和她计较,反而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怀中佳人微微在挣扯,他皱着眉头埋入她颈窝处亲切道:“悦儿,我的小心肝,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他声音如糖,甜蜜的发嗲声让闻声后的喜悦蹙了眉,心中涌起一股股恶寒。
从身后将她抱住,他的手臂圈在她的小腰上。
她双手紧紧抱着胸前。
他的吻如雨点落在她耳根,脖颈间。
“悦儿……我要出远门一趟,估计十天半个月都回来不了。”天还没有亮他就被玉兰的敲门声吵醒,朱帘有重要事情禀报,他只能郁闷的爬起。
“悦儿我舍不得你,我还没有得到你呢!那可误的贼人,竟然敢偷袭我杜家的商号,我真不想去,可又不能不去,大哥说我是当家的,必须去安稳人心,讨厌的马贼,讨厌的大哥。”
他语气很重,明显听得出他话中的怨恨很深。
似乎她们是一对恋人却被狠心的兄长硬生生的拆散了似的,她不禁打了个冷机伶。
聪明的喜悦不说话,乖顺的任他吻着。
这个时候的男人是不能激怒的,经验告诉她。
可她不知道的是,当男人对着她心怡的女人毛手毛脚,而女人不为阻制时,那对男人来说允许与鼓励。
于是杜仲言转过喜悦的头,吻上她的红唇,吻得狂肆而饥渴,将她搂得紧紧的像是要拧碎了骨头般。
而喜悦被动承受着。
待杜仲言松开喜悦时,他又咬上她的耳垂,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大掌从她细腰上越摸越上去。
摸到那大大的柔软,轻轻的揉搓着。
“这里好小,得揉揉,要不就会永远长不大了。”他很贪心,希望已比同龄人长得还好的喜悦,那儿能再长大点,一手无法掌握最好。
他张嘴一含,咬上那粒粉红色珍珠。
“痛……”她轻叫一声,不适令她开始挣扯。
“别动,让二哥我帮你揉揉。”他轻声喝止了她的动作,动作放得轻柔。
轮留舔食着她一对白嫩,胸口传来的麻痒,低吟断断续续的从她口中溢出。
她的低吟让他崩溃,起身,脱去穿好的外衣。
她迷离的眼在见到他的赤身时,微微瞪圆,所有的激情在那一瞬间消失。
她从床上翻起身,想逃离,他扑上来,将她压在身下,她被迫趴在床上。
他的唇火热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激情渴望的证明。
“我的悦儿……我的小宝贝儿……”他的低喃若有似无,透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身体逐渐的欢愉让她放弃了一切反抗,沉沦在这快乐之中。
但当她的小手被牵引着摸上他的巨物时,那是一只小手也握不住的粗度。
蓦地打了个寒颤,喜悦始害怕,对曾经拥有过的痛苦经历,让她从激情中走出来。
她开始激烈的挣扎,不顾一切的叫嚷着乞求他饶过她。
杜仲言软声安慰,说不会进去,只是想亲亲她,摸摸她而已。
他的安慰得到效果,她不再激动,乖乖的躺着仍他的手指游走。
他避开那能诱发**的部位,只在她的美背上游走,让他的心慢慢冷静,欲火慢慢沉没着。
半个时辰后,他起床穿衣,穿好自己后他从衣柜内取出衣服将喜悦扶起为她穿置。
穿戴完毕后,他唤来婢女为他们梳洗。
吃过早膳,喜悦等着他离去,却没有想到他竟拉着她往外走。
“悦儿送送我吧!”他对上她满眼的疑惑道。
她没有权利拒绝,只能随他而去。
喜悦本以为只是送杜仲言到大门处,却没有想到杜仲言竟将她带上了马车。
“一会洪聪会将你安全送回来的。”杜仲言低头对着怀中的人道,说完便搂紧喜悦并将头埋首她脖窝处。
这是他抱着她时最喜欢的举动,淡淡扫他一脸,喜悦的眼神里全是冰冷的厌恶。
她乖乖的仍他抱着,他举止文明的抱着她。
一路向西马车在一个时辰左右后到达临京城门处。
“悦儿,你要好好吃饭。”分别前他嘱咐道。
“嗯。”身体是她的不用他说,她也会爱惜的。
“真乖,等我回来的时候,身子养好了,我就好好奖励你。”
“嗯。”喜悦没有听出杜仲言一语双关的话,傻傻的点头。
见至,杜仲言喜上眉梢。
在她额上映上一个响响地,不舍的吻后,杜仲言面露依依不舍之情看着喜悦退出马车。
当帘子被放下那一刻时,喜悦立即抬手毫不犹豫的用袖子擦上额头刚刚被亲吻过的部位,擦的用力,眼里满满的嫌恶。
回程的路上,喜悦掀开窗帘,看着热闹的街道。
这个时辰街道上人很多,马车也很多,有些堵。
喜悦所乘的马车走的很慢,走走停停的,本是心思无起伏的喜悦在马车停下时突然看到一对母子时燥动了。
药房前,一位母亲一手提着药,一手抱着自己的儿子,她温柔的轻哄着怀里儿子,那慈祥的神情让喜悦想起了娘和弟弟。
于是她让小厮向她家驶去。
她是主子,小厮不能不从,但又怕出事,于是他看向身边坐着的护卫洪聪。
洪聪见至考虑片刻便对着小厮点点头。
他会好好看着夫人的,不会让她出事,洪聪在心中默念道。
于是小厮调转马车又向城外驶去。
坐在马车上的喜悦撑着下巴倚在窗前,看着回家路上的景物,心情棒好,嘴角的欢愉止不住上扬。
只是喜悦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无情并彻底毁掉。
两个时辰后她到家了。
掀开帘子一跳下马车后她就傻眼了。
曾经储立在这的土墙房子,此刻已经没了踪影。
看着烧焦后留下的黑渣废墟,喜悦脑袋止不住的炫晕。
在她要倒下时,洪聪扶住了她。
推开洪聪,她奔入看热闹的邻居中。
“我爹,我娘,我弟弟庆儿呢,他们在哪?”喜悦双眼含泪对着人群嘶叫着。
有人说:“不知道。”
有人说:“起火的那天晚上他们失踪了。”
还有人说:“他们可能烧死了。”
都是坏消息,就是没有一个人说他们是好好活着的。
滑倒在地,喜悦的泪一颗颗从眼眶流出滴到地里。
洪聪见喜悦的举动立即上前想将她拉起,可奈何她不起,于是只得叫上小厮一同将看热闹的人们赶走。
“喜悦,你别伤心,富贵在天,人各有命,别伤心了。”隔壁的李婶忍不住上前将身穿锦衣的喜悦扶起。
“李婶,为什么会这样,呜呜。”被扶起的喜悦嚅嚅看着李婶哭泣道。
“哎,八月的时候,天气太热,走水了。”李婶无奈的向喜悦诉说道失火原因。
喜悦一听,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倾酒黄土。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她闭着眼,咬着唇紧握拳,心中悲伤的叫喊着。
“哎!”看着站在他们跟前的洪聪以及哭得伤心的喜悦,李婶最终摇摇头,拍了拍喜悦的手,便转身离去。
不一会,周围都变得安静了,喜悦来到自家的院内,在院中站了许久许久。
当她返回坐上马车时,她混沌的双眸里已是清亮在流淌。
既然没了牵挂,想要离开的心思如小虫一样啃食着她的灵珑心。
于是马车进城不久,她以要上茅房为由,让小厮将马车停在一家饭馆前。
“你在这等我。”走到通往后院的位置,喜悦对洪聪道。
洪聪向前看了看茅房绕过这个院就是,于是点头答案。
“夫人,有什么事,请大声叫小的。”洪聪对着喜悦转身时说道。
“嗯。”喜悦应了一声,大步向前走去。
绕出院外,喜悦看到了茅房,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后门。
没有一点犹豫,她快速向后门奔去。
打开门,她向外看了看,提高裙摆跨过门槛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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