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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危机》第12章 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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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迷迷糊糊,只觉得全身说不出的疼……

环顾屋内,四周老旧的墙壁贴着的都是以前的年画,硬邦邦的牡丹花图案的木床,还有几件简陋的老式家具,和一台黑白电视,这一切都让夏天觉得自己仿佛处身在二十年前的农村姥姥家。不禁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想不到自己在这里又重温了把童年环境。

“我还活着……”全身疼痛感让夏天还觉得自己活着,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没被野猪吞吃实在是感到庆幸,这深山老林的有谁救了自己……

“醒了……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夏天朝声音的方向扭过头,房门口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位小姑娘,让夏天一下想到“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这句歌唱——秀丽的瓜子脸,两条自然的柳叶眉,乌溜溜的大眼睛,笔直秀丽的鼻子,稍稍还有些婴儿肥的下巴带着三分稚气,身材窈窕,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穿着一件红的衣服T恤,胸前的两个高地将衣服鼓鼓的顶起,皮肤虽然有些黑,但也影响不了整天的匀称,绝对是漂亮的小姑娘!

“是你救了我。”夏天定了定神,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不是……是我爷爷和柱子哥哥救了你。”小胡娘道,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人耳目一新。

“谢谢你。”夏天沉浸在声音中,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要谢就谢柱子哥哥,是他把你背回来的。”小胡娘莞尔,又让夏天呆了呆。

“还是要谢谢你照顾我,你叫什么?”夏天回过神,都忘记了身上的伤口,开始和小姑娘搭讪。

“大叔,我叫左玉秀。”小姑娘笑着坐在床边把碗端在夏天胸前。

大叔,夏天一下子听了愣了,还想着哥哥泡妹妹着,一下子就变成老牛吃嫩草了,自己没这么老吧。

“大叔,该喝药了。”小姑娘看着夏天不说话,有些疑惑。

“嗯,谢谢啊。”夏天回过神谢道,正要做起来,这一动疼得夏天龇牙咧嘴。

“不要动,我来吧。”小姑娘看到夏天痛苦的神色,连忙把碗放到一边,垫起枕头把夏天扶了起来。

夏天看着她做事显得非常的娴熟,享受着舒适的服务,心里臆想着,农村的姑娘还是懂事的早啊。

“爷爷说你的伤普通人早就撑不住了,你还算发现的及时,不然有生命危险。”小姑娘边说边端起药碗,用汤匙盛了药肴到夏天嘴里。

夏天含着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心里像吃了蜜,甜甜的,话都不知道这么说了,只呆呆的看着小姑娘,那眼神有些感动,感激,还有一些淫荡。喂完了还眼巴巴的看着小姑娘,还想要。

小姑娘看着眼前的男人,长相很普通,脸上显有病态的苍白没有血色,胡子渣渣的,一脸憔悴,眼神有些不怀好意,心里不经有些怒意,城里的男人果然都是坏蛋。

夏天当天不知道小姑娘这么想的,心里还在YY,没想到全被看到眼里。还想着怎么搭讪。

“我叫夏天,春夏秋冬的夏,蓝天的天,你可以我夏哥哥。”夏天道,露出善意的笑容。

“大叔。”小姑娘看着夏天露出不还好意【其实是友善的】的笑容,小姑娘警惕的道:“我去叫爷爷,爷爷为了救你一夜都没合眼了。”

夏天看着小姑娘跑了出去一阵纳闷,怎么说变就变了,女人心果然没有区域之分。

……………………

……………………

“醒了?感觉怎样?”过了不久一个老汉走了进来,身材有点佝偻,不过看起来很硬朗,黑瘦的脸上布满皱纹,看着夏天满是笑容。

“大爷,谢谢您救了我。”夏天满是感激,知道这位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是小子你命大,捡回了这条命,差一点就要见阎王爷咯。”老汉笑道。

“大爷,说说当时的情况,您怎么救我的。”夏天看老汉竟是笑容,心里轻松了些,回想起当时被野猪顶到大树上居然没死,真是奇迹。

“我当时和国柱就在附近采药,就看到小子你了被一头大野猪顶着四处乱撞,哎呀,那场面真是惊险啊,只要小子你一松手恐怕就十死无生啊,我和大柱俩啊在后面跟着野猪,瞧见野猪撞到了树上,獠牙都陷进树里出不来咯,大柱一瞧啊,赶紧用砍山刀把野猪砍死,老汉见你还有一口气,也是大柱背了几十里山路,把你背下了。小子你要好好谢谢大柱。”老汉讲起来滔滔不绝,夏天也听着也津津有味,赶紧再次重谢。

老汉检查了夏天了伤,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吩咐道多休息,就走了出去。

时间过得老快,转眼十天过去了,这十天中,夏天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这几天在床上实在是让夏天太难熬了,经过那一天后,小玉也就是左玉秀对他也陌生了许多,本来就不熟,还让小玉察觉了他心里的黑暗面,没冷眼相对就很不错了。

在床上躺久了,使得夏天迫不及待出了屋门,开始围着房子在院前后来回走着看。一圈下来,唯一的感想是这个院子真的很大!差不多半个足球场了。要是在城市里,有这么块地能卖多少钱啊。

前院是快平坦的泥地,有条渠沟为分界线,院门口是一座石桥,三棵挺拔直立的大树,顺势往上看去,小村里的各户人家都是独门独院,房屋依山势而建,虽然零散分布,没有规则,但却错落有致,别有风格,不时传来的鸡鸣犬吠之声,前院比后院小不少,而且夏天注意到,前院里堆着稻草堆和柴堆,墙角的鸡棚,十几只鸡分布在院子四周寻食。

转到后院,夏天一眼就注意到院子一侧种着好几种果树,桃树、柚子树……宁一侧则是菜地,后面的杂屋里还养着一条大黄狗,“汪汪汪”叫了几声,正对着夏天摇着尾巴,。

“小夏,身体还没恢复,多养养。”左老汉正在菜地里干活,听到狗叫,抬头瞧见夏天在逛着,

“爷爷,伤都好了,在床上都憋坏了,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这么没瞧见小玉。”夏天回答道。

“原本估计一个月内不能下床。”老汉摇了摇头,难以想象夏天恢复力,那么重的伤竟然这么快就好了。“小玉去洗衣服了。”

告别了左老汉,夏天走出院子,来到河边,河水有两米多宽,水深大概一米左右,潺潺的河水清澈透底,静静的流淌,河旁生长些绿色的水草河底都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偶尔可见一群鱼在水草中穿梭嬉戏。夏天不管是在上大学的市内,还是老家县城都没有看过如此清澈的河水,有的只是绿色的或者黑色的公园小湖或者臭水沟。溪水的两旁有些石阶,布了些青苔,夏天发现有个小玉正蹲在河边舞着捣衣杵在洗衣服,身边的大石头上还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夏天也认识,正是救了他一命的李国柱。李国柱,是个张了个国字脸,大鼻子大眼,要比夏天高半个头,虎背熊腰的端正小伙。

“小玉,国柱都在了。”夏天招呼道。

“天哥,身体没事了。”李国柱回过头露出个天真的笑容,小玉也停下了手中的捣衣杵,看着夏天,似乎对夏天有些不信任。

“嗯,好多了,小玉真勤快啊,河里有好多鱼啊,有网没?”夏天豪不介意笑道。

“大叔,就凭你?”小玉回头瞟了一眼,有些瞧不起他。

“别叫我叔叔,我才二十三岁,像叫国柱一样叫我夏天哥哥吧。”听到小玉叫他大叔让夏天想到漫画里的怪大叔,尴尬的摸摸下巴,已经把胡子刮了显得年轻多了,怎么还叫我大叔啊,虽然本人心里有些龌龊,当为人绝对正派。

“天哥,我去帮你拿网。”李国柱站了起来往家里跑,和小玉不同国柱对他是打心底的当偶像崇拜。

小玉有些愤愤不平瞪了他一眼,道:“没骨气,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夏天有些尴尬,换了换话题:“好久没吃鲜鱼汤了,小玉你会做吗?”

“只要你抓得到,我就会做。”小玉舞着捣衣杵狠狠几杵下去,嘟着小嘴,有些可爱。

小玉父母都去城里打工了,家里只剩下祖孙俩,除了帮忙爷爷做农活外,在家小玉还要做饭洗衣,这几天还要照顾他,像地主少爷伺候着躺在床上夏天,让小玉有些瞧不起。夏天也不介意,乡村里个姑娘还是单纯,喜欢不喜欢都摆在脸上,如果看到夏天和野猪搏斗的场面也会像国柱一样崇拜他。夏天也习惯了小玉这样和他赌气,心里毫不在意。

李国柱跑到自家很快找到小鱼网,拿给了夏天。简单一个木把,铁丝围个圆,绑上个不大的绿网兜……明显是自制的三无简陋捕鱼器材,夏天有点汗。

“瞧好了。”夏天相信满满,跳到大石头上,露胳膊挽袖子的,盯着水里的鱼,河里是常见的鲫鱼,四五寸大,一二条一群,在水草之间寻食。

小玉也停下手中的捣衣杵,看着夏天专心致志的神色,不忘打击道:“这些鱼可难抓了,你们城里人,看样子就笨手笨脚的,肯定啥也抓不着。”

夏天苦笑着,这种根深蒂固的意识可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不敢和小丫头争辩什么,而是专心的注视着河水,一小群鲫鱼从水草中游了出来,顺流而上……

看准、挥动鱼网,我捞!眼见手到鱼也到……哈哈,夏天一手捂住网中挣扎的鱼儿,得意极了。小玉眼睛睁得老大,心中道:“好快的动作。”

“瞧你说得,也不难吗。”夏天看了小玉一眼,虚荣心得到极度的满足。

“天哥,来,来。”李国柱瞧了,没有像小玉一样惊讶,只觉得捉不住才不正常,赶紧掏出一个网袋,把网子的鱼装了进去。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能。”小玉嘟了嘟嘴,见夏天没出丑显然不甘心。

想不到这般顺利,自己身手果然不错。夏天更专注着水底,一条大概半尺多长的黑褐色半大不小的鱼从上游向自己这边游了过来。夏天急忙备战,顺便也把刚起的疑惑心思忽略了过去。夏天眼睛又一亮,一伸手,故技重施……

网兜一沉,黑鱼落网。夏天完全没意识到他自己的手眼配合,默契协调,眼到手到,带给小姑娘多么大的惊讶,只觉得网子扑棱棱的,随时都要挣断了,这野生的鱼儿就是有劲啊,夏天小心的先回到岸边,把黑鱼放进网袋中。

“塘鲺!”夏天一抬头,小玉点漆的大眼瞪得溜圆,掩不住的惊诧表情,仿佛见了鬼似的……这让夏天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天哥,真厉害,这塘鲺最难捉的,看到人,游的快到眼睛都跟不上,除非用大网。”李国柱叫道,很是兴奋。

夏天扬了扬手里的绿网兜,像胜战归来的将军。

“晚上有鱼吃喽!”夏天看着小玉见那双清澈的大眼,这时明白写着“信服”两个字。真是单纯的小女孩!夏天心中有些得意,看看网袋,七条鱼,一条塘鲺,六条鲫鱼,活蹦乱跳。足够晚上吃了,也不再捉了,收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夏天握了握手掌,充满的信心,刚刚捕鱼显然是太小儿科了,还不能现象自己的本事,想到那颗神秘红色宝石,被野猪头撞碎了,虽然有些可惜,但现在身体机能显然比起以前要高出数倍。夏天想起小说的主人公,命运的眷顾者,打不死的小强,显然自己也获得这样一次机遇。

就是来十个小混混老子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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