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那人狂笑道,“我当你能使出什么歹毒的刑法,谁知道竟然是这小孩子的玩意儿,真是笑死老子了!”
秦小官那一针,对于这人来说,不过等于被蚂蚁咬了一口而已,如何能让他屈服呢?不要说挨针的那人,就连齐丐也不禁纳闷,自己的这二哥,是否是太心慈手软了?
对于那人的藐视,秦小官毫不在意,微笑道:“既然阁下如此喜欢大笑,在下就给你笑的机会,看看能不能把你真个笑死了!”
说着,秦小官将那人脚板下的银针猛地下插了五分。
“哈哈!~”
那人又笑了,不过这次他笑得却有点痛苦了。因为他笑得无法停止,无法遏止,甚至连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自己给笑软了。
如果说刚才秦小官的一针只是同等于被蚂蚁咬了一口的话,那么现在这人的感觉,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他了,从他的脚板一直咬到他的心脏,钻入他的骨髓,咬着他身上的每一处。
“哈~哈~哈~”
那人不住地笑,但是现在,任谁都听得出他笑得并不开心,相反,他笑得异常的痛苦。
秦小官的针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蚁巢,不停地释放着无数只蚂蚁,啃噬着那人的肉、骨头。
“笑啊,让你这狗日的笑死!”
齐丐也在笑。这个家伙让他极其地愤怒。因为他使用了各种手段都不能让这小子服软,现在,看到他笑得如此痛苦,齐丐自然打心底的高兴了。
过了好一阵,那人似乎连脸都要笑烂了,秦小官这才将银针抽出了少许,说道:“怎么样。我这小孩子的玩意儿,还能让阁下舒服吧?”
“呼~呼!”
那人喘着粗气。狠声说到:“你真有种,妈的,日后落在老子手上,老子一定要让你痛不欲生!”
“看来阁下还是不肯服软了!”
秦小官摇头叹息道,“似乎在下这针法还不能让阁下满意,看来只能双管齐下,来点更刺激点的针法了!”
说着。秦小官便欲将银针朝那人的大腿内侧插去。
“不要!老子认输了,有什么要知道的,你快问吧!”
刚才地痛苦已经让那人苦不堪言了,只是他嘴上却不肯服输罢了。
“放心,我们江湖中人,还是将信义的。在下许诺,决计不伤你妹子性命,让她毫发无伤。如何?”
秦小官笑着说到,来了个威逼利诱,免得这小子死撑下去。
说到底,妹夫和妹妹地重要性是不一样的。这小子之所以硬撑,一是为他妹子着想,这二嘛。却也只是看中了丁直的翻江帮势力而已。
那人终于将头一低,黯然道:“你问吧,只要你们不伤我妹子便成!”
秦鲲道:“秦某人一向一言九鼎,何况江湖有言,祸不及妻儿,在下保证,决计不会食言!”
那人自知自己已经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了,也没有多大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得将他和丁直接头的暗号和方式一并告诉了秦鲲等人。
待那人交代完毕后,秦小官笑道:“阁下若早就这么合作的话。也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何必呢?不过,希望阁下所说地都是事实。不然的话,不仅你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连你的妹子,想必我们的弟兄也不会放过她的!”
然而,这不过是交代场面的话而已了,秦小官可以肯定,那人说的都是实话。
离开地下囚牢后,秦小官和秦鲲、齐丐三人重新回到了客厅。
“看来如今已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秦小官笑道,“监察使大人就是我们的东风了。大哥,你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秦鲲胸有成竹地说到:“只要官府不插手进来,区区翻江帮又何足为惧!腊月二十八日,大哥必定亲自率领鲲龙帮,直取翻江帮地老巢!”
“大哥有如此雄心,兄弟也就放心了!”
秦小官笑道,“至于丁直那家伙,就交给我和三弟去处理吧!”
齐丐笑道:“到时候,不把丁直那翻江鼠弄成翻背死老鼠的话,老子名字就倒过来写!”
“好!~”
秦鲲心中豪气顿生,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喝上一杯,欲祝鲲龙帮独霸长江!”
“只一杯如何?”
秦小官笑道,“大哥不是说好了这几日戒酒的么?”
…………
秦小官知道近日之中决计不会是喝酒的好时候,表面上看来,无论是秦鲲的鲲龙帮对翻江帮,还是白潞芸对抗乾仪那老贼,自己一方都占据了先机,但是,任谁都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若是不小心经营的话,只怕是一着之失,就会导致全盘皆输,所以秦小官如何敢大意呢?
果真只是喝了一杯酒,秦小官就与齐丐和秦鲲告辞了。
一回到“潞芸小筑”,就将白潞芸从里面迎了上来,在院子里截上了他。
“何事能令潞芸如此急切呢?”
秦小官说着,轻轻地握着了白潞芸地小手。
“乾仪老贼已经派人来和潞芸接头了!”
白潞芸在秦小官耳边轻声地说到,显得异常地小心谨慎。
耳边立即传来一阵异常舒服的感觉,白潞芸呵气如兰。人不禁为之想入非非。然而现在却不是让人遐想的时候,秦小官按捺住心神,轻道:“此事我们回到城外地别院再做商量吧。对了,那秋楚楚情况如何?”
“还能如何呢?自然是一切正常了!”
白潞芸佩服地说到,“秦郎做事,每每出人意表,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你的医术竟然能如此玄妙呢?呵,我看那秋姑娘。大概对你也有点意思了呢?”
“还不至于如此吧?”
秦小官愕然道,“纵然这次我救了她,但是也至于就能让她由此而倾心于我吧?何况,她现在对我的印象可以说是极其恶劣,就算现在误会消除,她一时间也未必能转过这个弯来哩!”
“这事乃是女人的直觉而已,潞芸怎么会乱说哩!”
白潞芸笑道。“她虽然刻意不提起你,但是当我提及你的时候,却发现她神色之间,总是显得不太自然,而且略带羞赧之色,若不是这小姑娘春心萌动,却又是如何呢?”
接着,白潞芸又将秦小官仔细看了看。道:“秦郎自己或有不知,自从你的修炼先天功法进展一日千里之际,你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变得让人觉得随和而容易亲近。呵呵,大概秋姑娘便是如此被你所吸引地吧!”
“老实说,此女姿容地确不凡。但是她那性情,却委实不敢恭维,在下曾经险些被她当作采花贼给杀了!”
秦小官说到,现在亦还心有余悸。
“哦,对了!——”
白潞芸忽道,“今日江湖已有传言,说少林门已经将魔门秘宝藏于寺中,并且严加防范,以此遏止魔门势力地扩大。看来,洪老前辈已经将那玉简送往了少林。”
“好。此等头疼地事情。就让少林门去应付好了!”
秦小官笑道,“我们去看看那秋女侠究竟如何了!”
此刻秋楚楚正在躺在床头。想着以前自己追杀秦小官的诸多种种,不禁觉得好笑。
见秦小官和白潞芸忽然进来,让秋楚楚有了心事忽然被发现的感觉,不由得羞红了脸。
“哎呀,看来秋姑娘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啊!”
秦小官笑道,“恩,脸色已经比早上好多了!”
一句话,说得秋楚楚脸更红了,恨不得立即钻进被窝里藏着。
白潞芸不忍心见秋楚楚如此受窘,笑道:“妹妹,你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若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便是,无须客气!”
“多谢姐姐了,楚楚一切都好!”
秋楚楚低声说到。
如此惜惜怜人,让秦小官已经无法将以前那个拿着长剑追杀自己的疯狂女剑客和眼前地娇弱女子联系在一起了,不由得暗叹一声:女人可真是让人费解!
“以前楚楚对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莫要见怪才是!”
秋楚楚又对秦小官说到,还施以了一个抱歉的神色。
秦小官心头一阵激动,豪气十足地说到:“嘿,以往之事,提他做甚!在下不过当那些事情,都是姑娘跟在下开的玩笑而已!秋姑娘就安心在这里修养,其它事情,就不要想了!”
“其他事情,不提也罢!”
秋楚楚道,脸色忽然转暗,“但是柳恒奇那奸贼,楚楚病好之手,定然要让他不得好死!”
她如此一说,倒是有点像她以前的风范了。
秦小官笑道:“秋姑娘何必着急呢,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柳恒奇那人,做了如此多的坏事,纵然秋姑娘不找他算帐,也有人会替你出气的。不然,他也不会就这么白白的掉了一条腿啊!”
提到柳恒奇的这腿,秦小官忽然心生一计。
与秋楚楚告辞后,秦小官和白潞芸一同来到了萧素仙地“萧佾苑”中。
“秦公子,你可真是稀客哩,好几日都不来看看妾身了!”
萧素仙笑道,迎了上来。她本来就颇为欣赏秦小官,何况现在她又救了白潞芸一命,萧素仙俨然以及把秦小官当做“自家人”看待了。
“在下今日不是不请自来了么?”
秦小官笑道,“更何况,在下还想厚着脸皮跟萧妈妈谈谈我们的生意哩!”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萧素仙笑道,将秦小官和白潞芸两人迎到了屋子中,亲自给秦小官两人斟好了茶,这才接着说到:“公子弄的那‘长相思’,嘿,卖得可真是不赖!在妾身的宣传之下,到现在已经卖了一千瓶了!并且,都使以八两黄金的价钱卖出去的!”
“八两黄金?”
秦小官心道,“这些男人可还真舍得花钱啊,难道情色一途,竟然还能如此大赚特赚?”想到此节,秦小官笑道:“看来柳重霄这次可真是赚肥了啊!”
“可不是哩!”
萧素仙道,“这小子一人拿了三千多两黄金去!嘿,他这次可真是白赚了。对了,公子那两千两地黄金,什么时候取走呢?”
“今日便要取走!”
秦小官笑道,“近日生活颇为窘迫,在下都是在用各位夫人的私房钱了,若是再不拿点金子回去的话,只怕在下在家中就无法安然地睡在床上了!”
萧素仙和白潞芸不禁完。前者笑道:“公子说得如此凄凉做甚,若是公子真落到那样的地步,不妨到国色天香来,妾身担保公子不会失望的!”
秦小官笑道:“家花不如野花香,这话适合于别人,但是对在下决计不会适合的!所以,在下还是去老老实实赚钱给她们当家用的好。这次,我将这这些黄金拿到手后,可还要扩大规模,再想一些其它赚钱的法子。钱这东西,果然是好啊!”
萧素仙笑道:“妾身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萧素仙从怀中小心地抽出一张银票,道:“这个是二千两黄金的票子,公子若要用的话,随时可以去取地!”
“老实说,在下决计不相信什么银票地!”
秦小官笑道,“等下在下就回去把这些黄金都取出来,还是放在自己身边看着塌实!另外——”
秦小官忽而狡黠地说到:“柳重霄赚了如此多的金子,总要让他吐出一些才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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