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楼一间包间里,一双冷漠的眼睛透过窗户,望着楼下的程松岩和正在仰头说话的文佳丽,看到文佳丽一蹦多高,脸上笑出一朵花时,冷冷地哼了一声,原来这个男人也不过如此,传闻总是夸大其词,说什么这个程松岩有过人之处,今天一看,不过是一个喜欢沾花惹草的人,你看,还有一个公然追到店里,看来程松岩定是让这个女人听到什么满足的话了,这个女人居然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喜笑颜开不算,还一蹦多高。有失体统,只可惜,这位王爷他老人家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有失体统的人日后会和他纠缠在一起。不对,这个女人居然有喉结,他是个男人?难道这个程松岩爱好异于常人?这么一想,对这个即将要见面的程松岩颇有些感冒了。收回了眼光,六王爷踱回了桌旁,漫不经心的坐了下来,伸手揭开茶盖,看着茶杯里的茶叶,若不是为了大事,他才懒得来这里,等这个叫程松岩的人。虽然这里的茶楼名气很大,糕点精致,服务也很周到。
程松岩快步来到了这个包间,他已听说六王爷到了,他从不迟到,和人相约总会提前几分钟到的,这说明这个六王爷以这次的买卖很重视,推开包间的门,掀开帘子,程松岩走了进来,他环视了一下整个包间,里面只有四人,一个很冷的长相俊雅的男人坐在桌旁,另外三人分三个方向站着,正紧张地看着他,他一下子明白了,上前冲坐着的男人施了一礼,“小民程松岩叩见六王爷,王爷千真千岁。”
“无须多礼,我不想暴露我的身份,我们商谈一下吧。”六王爷冷冷地开了口。
程松岩自然也听说过这个六王爷的性子,否则他也不敢冒然相邀六王爷来谈生意,如果这次的生意能谈成,那他家所有的店铺会来一个质的飞跃,做生意怎么不冒险?表面上这个国家国泰民安,但他听说边防实有骚动,朝庭已暗地里派兵驻防,兵动,必粮草先行,他想做这个粮草生意,且快已入寒,士兵的棉衣以及兵器等等,自然兵器是管制品,若能做下来,这可是一桩长久的买卖,程松岩怎能放弃这样好的机会?两个男人坐在一起,无须过多的客套,直奔主题,这个六王爷果然不好对付,提出了很多苛刻的条件,做生意就是要细水长流,一样一样的来,程松岩自12岁入行,行军打仗他不是内行,但对于做生意他可是透精,他做事的方法与他的父亲也不同,他父亲总是用赚钱一种方式来衡量人的能力大小,在程松岩的眼中看来,做生意是双方双赢,适时时要舍,如果没有舍,那你也不会有得。这是一种经验,是程松岩做16年生意得来的经验,他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所管理的店铺有了长足的发展,而不是象他其它的兄弟一样,还守着父亲留下的财产,没有一丝的增长。
随着谈判的进行,六王爷逐渐地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确实是个精明的生意人,看来刚才的一点他要有所改变,这个人虽然好色,他还真不一般的精明,他随时流露出的大度有时让六王爷一时怀疑他不是个商人,但在大节上,他却是咬口不放,程松岩跟以前见过的那些商人很有些不同,六王爷故意丢的一些蝇头小利,这个程松岩却一口也不咬,还故作大方似乎让王爷占便宜,这多多少少也让六王爷对他感兴趣起来,看天色不早,但商谈进展的并不太顺利,程松岩让店小二上菜、上饭,六王爷开口一笑,“程老板,不怕耽误你会红颜知己?”程松岩一愣,“王爷,您说笑了,今天对我来说,您就是我最重要的客人,今日我只安排会您一人。”六王爷脸立马黑了下来,混蛋,这个家伙,你说我是女人吗?程松岩自然明白,连忙开口到:“王爷,我开个玩笑,请不要当真,这样,我叫人上来唱个小曲吧,以资娱乐。您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自不会跟我这样的小民一般见识。小二,把窖藏了70年的女儿红拿上来,把店里的特色菜都端上来,请名家品尝一下。”很快,菜跟流水一般上个不停,你还别说,吃惯了宫廷里的名贵菜肴,这六王爷每样菜都蜻蜓点水一般尝了下,难怪他的生意做得这么好,菜做得确实可口,也很赏心悦目,有时让人不忍下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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