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摧枯拉朽

10月27日早上7：05，临时炮兵旅?望口，我在下达了出击命令后，又观察了几分钟。回过身来对杨立仁和施罗德说：“走吧！现在这儿没热闹看了，回总指挥部，我们要准备搬家了。”我们三个相视一笑走出了?望口。回到总指挥部，很快就有了快速纵队和第二师的消息，快速纵队和第二师分别从渠县和大竹突破了梁平的外围阵地，由于航弹和炮弹早已把对方的外围工事变成了一片焦土，对方防线上的士兵已经十不存一，面对武装到牙齿的我方大军，纷纷投降，偶尔有几个躲在坑道里负隅顽抗的官兵，也被三五火焰喷射器变成了烧猪。快速纵队于10月27日早晨7：40完成了对刘湘梁平军营的东南两个方向的包围。第二师工兵花了5分钟修补公路，也于早晨7：45完成了西北两个方向的合围。同时我也命令沈雳火停止炮击，快速纵队和第二师同时发起总攻。开始刘成勋还想带领他劫后余生的一千多官兵，依托兵营的断瓦残垣负隅顽抗。结果被陈信和萧天佑用战防炮和迫击炮一顿猛揍，配备到班、排的M2重机枪和三五火焰喷射器更像一个个吞噬生命的魔鬼。砖木结构的残壁根本起不到阻挡效果，不到十分钟刘成勋的士兵们便举枪投降，刘成勋本人也被他的两个士兵给押了出来。(手机阅读本章节请登陆 wap.shouda8.com)早晨8：00陈信和萧天佑就来电报捷。我命令他们在30分钟内打扫完战场，由第二师留下一个营驻守，快速向万县、达县推进。

第三师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是垫江是刘湘防御重庆和我川东的要冲，刘湘在垫江一线构筑了大量坚固工事。二是，防御垫江的赖心辉本是云南讲武堂炮科出身，对用炮、防炮都很有一套是刘湘手下的第一悍将。他在原来的壕沟、碉堡的基础上还挖了不少坑道，建了一些暗堡。因此赖心辉军在经过我方数十吨炮弹航弹洗礼后居然还有近3000人残存，还保住了几门战防炮和二十几挺轻重机枪。李卫国在大意之下，伤亡了近百弟兄退了下来。我接到报告后，马上安排沈雳火用105mm榴弹炮把赖心辉剩下的几门战防炮变成了零件，然后把军直属的50门战防炮也调给了李卫国。李卫国有了近百门战防炮的凭仗，便开始了对敌逐暗堡、逐坑道的争夺。装有穿甲弹的战防炮简直就是克星，大的暗堡两发炮弹就把它打成一个地坑，小的一发就给掀了顶，里面即使还有活的那也变成了我方步兵的活靶子。坑道在三五火焰喷射器面前就是一口活棺材。杀红了眼的赖心辉见这样下去只有等死，居然率部发起了反冲锋，但被我方炮火，以及枪榴弹、M2等重火力给压了回去，赖心辉见坚守无望，遂率一千多残兵，撤回垫江城。李卫国率领第三师迅速包围了垫江城，李卫国以袍哥做事从不伤及无辜为由亲自对同是袍哥人家出身的赖心辉劝降，中午12：00赖心辉率部出城缴械。我的总指挥部也于当天下午1：00进驻垫江城。李卫国率部向忠县、利川方向一路往黔江进发。

第一师就太幸运了，由于刘湘收缩了二线部队和保安团一路上就没遇上什么抵抗，只是在拿下酉阳向黔江进发的途中，遇上了孙传芳派往黔江接应刘湘出川的小股部队，很快这支不到一个团的队伍便被王国维率部击溃。孙传芳也第一时间向我第二十三军来电表示无意干涉四川内部事务。王国维率第一师于10月27日下午4：00包围了黔江。

就在王国维正积极调整部署，准备进攻的时候，李卫国在利川全歼了刘湘小舅子谭晨的一个团后，也于下午4：20赶到了黔江。结果还没打刘湘呢，这两个家伙就先争了起来。王国维说：“李卫国你的第三师都吃了赖心辉一个军了，弟兄们都辛苦了，就在一边歇着吧！看哥哥给你把刘湘活捉回来。”李卫国也是个抢仗打的主，说道：“我第三师打赖心辉的时候吃了亏，损失了两百多弟兄，哥哥总不能拦着兄弟给弟兄们报仇吧！”两人争执不下把官司打到我这儿来了。最后梁立国参谋长提议由第一师和第三师各从两个方向进攻不分主攻、佯攻。不过两人没有预料到的是，在一阵炮击之后，刘湘见死守无望、突围不成，通电下野投降了。

向万县、达县方向推进的快速纵队和第二师，也没受到什么像样的抵抗，推进到通江大宁河一线，陈信和萧天佑还觉得没过足打仗的瘾，于是两人就分别率部进攻巴中和阆中两个县，而且是先交上火了才向指挥部报告，典型的先斩后奏。不过还好两人打仗都不含糊，都已不到两百人的代价吃掉了刘文辉的一个主力团和当地的保安团并拿下了阆中巴中一线。他们倒是仗打过瘾了，熊克武坐不住了，因为他突然发现，一天之间整个重庆就在我第二十三军的包围之下，只有内江一个出口。于是他便以北伐军四川总司令的名义指责我第二十三军不顾大局，混乱进攻，打乱了整体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