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徐野到同学家玩去了,徐亚男也和朋友聚会去。
冯宇泡了一碗方便面,看了一会电视,索然无味,冯宇的睡意就来了。
每次来事的时候,冯宇都感觉昏昏沉沉的。
不知道几点,徐亚男开门回来了,冯宇叫他进屋睡觉。
“你先睡吧,我上网看看新闻。”徐亚男说。
冯宇听见徐亚男开电脑的声音,也没起来,继续睡觉。
夜里,冯宇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想去换卫生巾。推开卧室的门,
冯宇朦朦胧胧地看见电脑屏幕上有一个象儿子说的那个蓝色的方框,
徐亚男戴着耳麦,好像在看电影。
身体左摇右晃,大声地喘着粗气。
冯宇吓了一跳,顾不上上厕所,赶紧跑到丈夫身边,推了一把。
“老公,你怎么了?”徐亚男哆嗦了一下。
“啪”地一声,电源切断了。
电脑屏幕迅速一片黑暗。
“我看电影呢?”徐亚男站起身。
“瞧你把电源碰断了!”徐亚男责怪道。
“我根本没碰电源。”冯宇迷迷糊糊地走进洗手间。
“你先睡吧,我再看一会。”等冯宇进卧室后,徐亚男又打开了电脑。
躺在床上,冯宇再也无法入睡。
不一会,她就假装发出鼾声。
然后冯宇屏气凝神,留心客厅的动静。
不一会,冯宇听见了丈夫喘着粗气,嘴里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冯宇大吃一惊。
“怎么像是*的声音呢?”
“老公!你怎么了?”冯宇大喊一声,赶紧坐起身。
好半天,徐亚男才回应一句。
“你喊啥,我看电影呢。”
“现在的电影什么都敢演。”
这样想着,冯宇又慢慢入睡。
自从徐亚男去了老干部管理办,杨琳跟丈夫的来往明显少了。
这倒让冯宇省心不少。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除夕之夜。
这个除夕让冯宇刻骨铭心。徐亚男抑郁终于好了。
望着窗外一片片红色的爆竹皮飞上空中,
冯宇心中的痛苦烦恼忧虑无奈全都跳到空中,消失不见。
冯宇把电视的音量调得很大,屋子里满溢着欢乐。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
徐野早已睡熟。
冯宇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徐亚男的大腿,
享受着这几年来少有的温情。
徐亚男的手在妻子的脸上抚摸着,冯宇的手也始终贴在丈夫的手上。
冯宇想起几年来丈夫的冷漠不屑与痛苦,眼泪不知不觉地顺着脸颊流下来。
擦干眼泪,冯宇把自己当年打电话告徐亚男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没想到徐亚男却异常平静。
倒是让冯宇惊讶万分了。冯宇腾地坐起来。
“老婆!你不懂。他们早就想把我整下来了。只不过没有借口而已。
你的电话正好给他们这个借口。”
“那不还是怨我吗?我不打电话不就没事了吗?”
“你怎么一根筋呢?真弄不懂你的生意怎么做的?你不打电话,他们还会找别的借口。
他们盯着我们系里函授的创收呢。”
徐亚男瞪着眼睛。
“去年春天,新上任的系主任和他的秘书去省里开会,在高速上飞出去了。
这还不算,他之后,现在的系主任年前去外县泡温泉回来的路上,又撞车了,保住了一条命,可是腿折了。”
“啊?你怎么没告诉我?”冯宇嘴张得老大。
“你傻了吧唧的!谁敢跟你说。”徐亚男瞪了一眼老婆。
学校里人说啥都有,有人说都是他们的命不好,
也有人说,徐亚男你捡了一条命啊。
“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冯宇自言自语说。
“人生啊,很多事情都要顺其自然,不要试图去控制什么,就让一切那么发生,
那么存在,不要去想它,想它,你就会烦恼,你就会痛苦。
什么也不想,就那么存在下去。”徐亚男感慨道。
“我是说生命就是那么一回事,谁都不要去争什么,抢什么了,就让日子这么过下去吧。”
冯宇轻轻地搬过丈夫的胳膊,把头贴在丈夫的肩膀上。
“老公,你说,夫妻时间长了,是不是乏味了?”
“那你说呢?”徐亚男搂着冯宇反问道。
“我想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想的?”
“那我可不能代表所有的男人。”徐亚男狡辩着。
“那你就说你怎么想的!”
“这个不好回答吧,说乏味吧,你会骂我嘴馋,
说不乏味吧,你会骂我撒谎,所以呢,还是沉默是金!”
说着徐亚男紧紧地把冯宇搂在怀里,“你这个大滑头!”
冯宇笑着掐了徐亚男一下,随后紧紧抱住徐亚男,用额头轻轻地摩挲徐亚男的下巴。
“*服。”徐亚男低声说。
“要你给我脱。”冯宇学会了撒娇。
“你以前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徐亚男嬉笑。
“就要你脱吗!”冯宇耍赖。
“那好啊。我脱了。”徐亚男边说边用脚把冯宇的短裤勾起来褪掉。
冯宇笑骂道:你比我还懒啊
自从徐亚男得了抑郁症,冯宇几乎没有过几次真正的性生活。
可是谁成想这该死的抑郁症怎么说来就来呢。
从饭店回来,徐亚男直接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这个声音,冯宇太熟悉了,冯宇知道家里又将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
冯宇真不明白,已经走出抑郁的徐亚男这一次又受什么刺激了呢?
从曾小欣这里,冯宇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又是那个杨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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