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鲜艳的夕阳将一切染为了红色,白起和saber一前一后的走着,不同寻常的一天,两个servant和谐相处,白起看了看身后的saber,当一切都结束后,这会成会自己难忘的记忆吧。
回家的路因为saber不想在被其他人注视,“我们走回去吧。”saber这样提议道,街道上的人并不多,所以决定徒步回家。saber抱着自己得到的狮子和白起一样在思考着什么。
saber停了下来,扶着大桥上的护栏看向了桥下的河水。
“是不是在这里想起了什么?”
“嗯,上次的圣杯战争中因为在这里战斗,我被迫使用了宝具,也因此造成了河水的蒸发,也迫击到了停泊的船只。”saber的目光集中在了河水中央的那类似于小岛的东西,其实也不能称为小岛,因为那是有钢铁的碎片队积而成的。
“上次的战争吗?saber你之前的主人就是卫宫切嗣吧。”
“他就是我上次的master,切嗣习惯于计算着一切,无情的抹杀掉所有的敌人,不过他从来不会跟我说他的任何的计划,我只是按照他的指挥而行动。”
“是这样吗?这么也就是说上次的圣杯战争的最后你也在吧。”
saber的瞳孔缩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上次的圣杯战争我站到了最后,直到圣杯出现的那一刻我都在。”
“上次的圣杯战争的最后凝聚出的圣杯被毁了吧,位置也就是在东木市的中心吧。”白起想起了自己曾经经常到公园中,在那里发生了许多事情。
saber惊异的看着白起:“是的,是我的master卫宫切嗣用了最后的令咒,命令我毁掉了圣杯,之后我的记忆就停止了,直到士郎把我再次召唤出来我的记忆才继续的。”
“master命令自己的servant毁掉圣杯,被自己的master背叛了吗?那你再次回应召唤是为了什么?”
“为了得到圣杯。”.....这答案是早就预料的到的。
“为了你心中的那个愿望吗?”白起看向了远处的夕阳自言自语着“为了你的那个愿望吗?”白起重复了两遍,第一句问着saber,第二句像是问着自己。
saber的表情僵硬了,以saber的样子自然是明白了白起的言下之意,白起对saber说过,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一生的梦,那么白起自然知道阿尔托莉亚最后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她没有正面回答白起的问题,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愿望没有改变。
“过去是不能回首的的。”白起喃喃的声音。“你确定你要获得圣杯,完成你的愿望?”
“王的誓言绝不可破。作为王,我有着不得不履行的义务。亚瑟王的愿望是圣杯的获得。然而即使实现了,我也无法回到昔日的阿尔托莉亚。我的梦想只有一个。――自从这双手执起剑之日起,这誓言就永远不变。”
“你已经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你根本没有真正的贯彻你自己的誓言,你在逃避,你在逃避自己的过去,你认为选出一个新的王,你就可以逃避一切了吗?你认为只要重新来过就行了吗?”白起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很愤怒。
“不,我没有错,当我拔出剑得时候我就发下了誓言,为了守护这个国家,王者的誓言是不能破坏的,我有自己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我的愿望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从我拔剑之时开始,这份誓言就永远不会改变。”saber的语气也很复杂“保卫国家是身为王者的责任,而我却力不从心,至少得重新选出一个合适的王来。”
“你真的认为你这样做了,只要选出来一个你认为合适的王,你就可以完成你守护国家的誓言了?阿尔托莉亚!”
saber看着白起,沉默不语。
“你在否定你做的全部吗?你认为你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那么你也否定着跟随着你不断战斗的不惜生命保护王的战士们?他们的努力都算些什么?你否定他们的存在吗?为了你重来的愿望,他们的一切都是做了无用功什么都不会留下,一直追随你直到最后的骑士贝狄威尔追随的只是一个要否定它存在的王吗?”白起自己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是的自己也可以像saber一样,利用圣杯让一切重来,是回到过去,或者根本就不要穿越,逃避自己的悲伤的记忆,否定自己悲伤的记忆,避开自己不满意的一切的过去,但是那些记忆只有悲伤吗?
不能让一切失去意义,不能否定自己的妹妹,朋友做的一切,自己没有后悔吗?自己没有后悔在最关键的时候没有呆在妹妹的身边吗?
后悔,后悔一直伴随着白起的后半生,每次拿出自己的香囊的时候,眼泪都是无法控制的流下来,没人会相信这个泪流满面的脆弱的人会是大秦的杀神。但是自己只能在没有人的角落里宣泄着自己的情感。他没有那么的坚强,他也是个情感丰富的人类,可以说妹妹是他唯一的亲人也不为过,不在了,已经不在了。
但是重来了又能如何,救了自己的妹妹又能如何,自己能否定那个妹妹已经死过一次了的现实吗?
因为约定好了,因为自己下定了决心,因为自己立下了誓言。自己会做到那一切,自己的路在前面,自己不会回头。
“...不,绝不是...”
saber还没有说完,白起就蛮横的打断了saber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不管结果多么残酷,也不可能改变已发生的事情,做不到所以才想去改变,这跟任性的小孩子有什么不同,你不是小孩子阿尔托莉亚。”
对话停止了。saber沉默不语,白起自己也没有说话。
风已经停了下来,但不会一直停下的,只是稍微的休息了一下。
起风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风。
“考虑好了吗?是时候告诉我你的答案,阿尔托莉亚。”
逆风,迎面而来的逆风。
“――还以为是白起的话,就会理解的。”
“将一整天浪费在无用之事上,就只是为了说这些?”声音是冰冷的,除了拒绝,不含任何感情。”不要得意忘形了,你又了解我多少呢,不要认为知道了我的一生,就可以随便的评价我的一生,不要认为你拥有我的剑鞘就可以让我舍弃愿望。”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阿尔托莉亚。”白起的声音也趋向了冷漠,但是这些不都是已经知道了的吗?只是亲耳听见罢了。
“我一定会获得圣杯,不,我必须获得圣杯,谁也我发阻止我,我的目的只有圣杯,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多余的,白起虽然你拥有我的剑鞘,但是我不会承认你的,如果你也要阻止我的话,我们就是敌人。”saber的话是如此的坚定,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敌人吗?”白起低下了自己的头,saber看不到白起的表情,“我会阻止你,对,我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的,圣杯最后的归属者是我。”
“我可以这样理解你的意思吗?白起,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敌人了吗?”saber的眼神中虽然很坚定,但是深处还是闪过了一丝让人无法理解的情感。
白起抬起了头,面无表情,“是的你可以这样理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敌人了,但是我不会伤害卫宫士郎的毕竟我还要保护卫宫士郎,saber你已经是我的敌人了,为了获得最后的胜利而生死决斗的敌人。”
察觉到了白起的称呼的的改变,不仅仅是名字,还有语气都改变了。“没错guarder,我们都为了圣杯而战斗,但是胜利者只能有一个我们是敌人了,如果你想获得圣杯的话,那你就要踏过我的尸体,还有卫宫士郎是我的master不需要你的保护。”
“你也没有资格来指使我,这是我的自由。”白起毫不在意saber的话。
两个人同时背对着对方,面对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虽然方向不同但是最终两个人还是会碰面的,到了那时候两个人中只会留下来一个人,会是谁呢?
saber先离开了,大桥上只剩下白起一个人站在原地没有动,白起在saber彻底离开后,来到了桥边看着夕阳即将消失的景色,自己也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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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saber离开了白起的房间后,白起正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又迎接到了另一个意外的来访者。
敲门声响起“那位?”白起很好奇现在还会有人来。
“是我,睡了吗?”这是白起很熟悉的声音,是樱来了。
“哦,进来吧。”
樱推开了门,进到了白起的房间中,此时樱的表情很奇怪,是的这是白起的感觉,其实不只是表情现在的樱到处都透露着奇怪的气息,但是令咒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樱?你怎么来了?你现在必须要好好的休息,不能乱逛的,要不然就感冒了。”白起还是很关心樱的身体的。
但是樱却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做到了白起身旁,樱的眼神有些空洞,但是白起却没有发现。
“哥哥。”樱突然扑到了白起的怀中哭了起来。
“樱,你怎么了?没事吧?”白起听到了樱的哭声后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不断地安抚着樱,知道樱的哭声渐渐的平息下来,这是白起才重新问道“樱,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樱没有抬头只是将头靠在白起的胸口“哥哥,我不要,我不要啊。”
樱的话让白起彻底不知道樱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樱的一切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真的吗?哥哥?我的请求你真的会答应吗?”樱的话中透露出了诡异,但是白起一心关心着樱没有发觉。
“嗯,我一定会实现的。”白起抚摸着樱的头。
“哥哥,我不要学长在受到什么伤害了,我不要学长参与圣杯战争了,我害怕见到学长一身是上的样子。”樱的语气有些颤抖。
“有我在的,放心吧你的学长不会出问题的。”白起感受到樱的无助和害怕。
“可是我还是担心,这样吧,只要学长没有了servant的话,学长就不用参与圣杯战争了,学长也不会受伤了不是吗?哥哥也不是说过的吗?可是为什么saber没有死,为什么学长还在战斗?哥哥,你骗我。”樱的话让白起愣住了,樱的话像是一把利剑穿透了白起的心,让白起感到无比的难受,自己欺骗了樱吗?
想着想着,白起察觉到樱的状态很奇怪。“樱?樱?”白起摇着樱,可是樱半天没有反应,不过从樱匀称的呼吸中白起知道樱睡着了。将樱抱回她的房间后,盖好被子,“晚安,樱。”白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樱的话一直萦绕在白起的心头,让白起感到了莫名的烦躁。
“只要学长没有了servant的话,学长就不用参与圣杯战争了,学长也不会受伤了不是吗?”自己答应过樱的要让士郎退出战斗的。
“哥哥,你骗我。”
“哥哥,你骗我。”
“哥哥,你骗我。”樱的话让白起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该怎么办呢,saber是这里的关键,只要解决了saber......
白起在自己的房间中自言自语着“阿尔托莉亚,让我知道你的答案吧,希望你可以坚持着你的愿望,你那让我无法接受的答案,这样我也就有了借口,解决你的借口,无论是为了樱还是自己。不要让我失望,呵呵,呵呵。”白起无奈的笑声响起,笑声中充满着苦涩,充满着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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