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云展,我告诉你,我慕析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孝敬我爹。管他什么‘龙臣’、什么辅佐君王?!我现在想通了,我离家这些日子才发现我有多么想我爹。”
“是啊,你爹方才与我下棋的时候还提到你。他说他也很想你,还说你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对了,我还要喝便天下酒!小心――”
突然,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两手持刀向两人迅速劈来。两人虽然都喝酒了,但都清醒得很。
短短两天之内竟然被追杀两次,这次竟然敢在慕府下手,习云展,你是冤大头啊!
木偶用眼神将信息传递过去。
你以为我想啊!速战速决!席枢颜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杀戮。
木偶点点头,一掌命中黑衣人胸口,强大的内力几乎震破了那黑衣人的五脏六腑。
席枢颜也一掌击毙了持刀的黑衣人,可却觉得身体有了异样。
木偶也同时收回自己的手掌,亦觉得浑身上下霎时软绵绵的。
“怎么会这样?”木偶发现了异样。
“糟了,我们中了松筋散,加上我们刚才喝了酒,松筋散一遇到酒精就会发作,使人进入昏迷状态。”话音刚落,两人双双瘫倒在地。
庭院的假山后,出现了又两个黑衣人,将两人捆在一起,然后拖走。
祺王府
“王爷,您可回来了,那公子已经醒了!”仆人见席暮洲赏花归来,急忙上前道。
“真的吗?上次黄御医不是说那公子的病只有血泊草才能治好的吗?”
就是因为这血泊草,他才会进入宰相府。本来这血泊草是边界小国戚越国进贡的奇药,可是皇兄却将它赐予了宰相大人司寇斌。所以后来他才会在御灵池撞上那么春光旖旎的一幕。
席暮洲,你真是的!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回主子,是羽妃娘娘派人送来的。”
“哦?她怎么会知道的?”
“上次您在宫中与皇上说这件事时,羽妃娘娘正好觐见,便知道了府上有位贵客的事。”
“这女人!怎么跟她爹一样奸诈,那她岂不是知道我遇刺的事了?”
“怕是已经料到了。”
“算了算了,先去看看救我的那位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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