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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呼唤》三十三 浪子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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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醒来,见汪天宝坐在床前傻傻望着自己。脸一红,羞涩一笑。

汪天宝知趣地站起来:“我到外面转转,半小时后回来。”说着,汪天宝扭着肥大的屁股走出了客房。

桌子上放着汪天宝为秀采购回来的全套时装。

秀心想,这汪天宝平时逗女孩开心惯了,想得倒挺周到。

秀打开窗户,贪婪地呼吸窗外新鲜自由的空气。

雨后天晴的黄昏,晚霞把天空映得异常瑰丽,飘渺的云絮半遮着欲坠的夕阳。

秀望着夕阳,望着它的万丈霞光渐渐消淡……,泪水又涌上了眼眶。

又是一个黑夜来临了。

汪天宝走进屋子,见秀屹立在窗前发呆,静悄悄站到秀身后,问:“衣服不合身吗?这小县城没什么大品牌。”

秀转身,泪眼朦胧望着汪天宝:“我问你,你是否又是你爸爸的另一个阴谋?”

“是阴谋,那也是我的。”汪天宝突然大声回答。

“你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沉迷于你,甘为你放弃一切,我犯傻,犯贱!”

“真的吗?你这么神圣吗?你这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是个色魔。”

秀把压抑得愤怒一下子倾泻在汪天宝身上。

“你们父子都是流氓,都是下三滥,都是……”

秀看见汪天宝烦大的脸庞下一下子滚下二行眼泪,顿了顿,停止了咆哮。用手背抹了抹眼泪,说:“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们各奔东西。”

汪天宝哽咽,点头。

“我在餐厅订了饭,我们吃一顿最后的晚餐吧。”

汪天宝说得情真意切。

“你在餐厅等我。”

汪天宝走后,秀打开时装的包装。

这汪天宝也够细心的,从里到外,内衣*全给她买了。她褪下衣裤,审视着穿衣镜里洁白的*:身上还有几处淤血,几处红紫。

衣裤还很合尺码,胸罩小了点。秀突然想笑。这汪天宝也太小瞧了我。

秀作装完毕,很娇媚。

秀拿起床头她唯一的一个小包。在包里拿出口红。在唇上涂了涂,脸上又上了些淡妆。

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容光焕发,青春绚丽,妖娆之极。

此时,秀的心里涌起了一个念头,涌起了一个报复汪一苟的念头。

汪天宝见秀身穿他买的衣服,婀娜多姿地走进餐厅大门,心头一阵微热。秀真是天造地设的一个*。身材匀称,高挑,瓜子脸,柳叶眉。红艳的嘴唇,一双透彻明亮的双眸顾盼生辉……

秀的眸子落在汪天宝身上,汪天宝站了起来,为秀端好凳子。秀款款坐下,对汪天宝嫣然一笑说:“最后的晚餐,请我吃什么呀。”

汪天宝有些伤感:“这里没有拉菲酒,最好的只有长城干红。”

“喝点饮料吧,我怕这酒……”

秀话一出口,忙改口说:“你还要开车,不喝这酒了。”

汪天宝不吭声,替秀摆好碗碟,又招呼向服务员要耒一杯茶水放在秀面前。

自己倒上酒。举杯说:“秀,我代表我爸向你赔罪……”说完,一仰粗壮的脖子“咕嘟”喝了下去。

秀再次审视着汪天宝。

这汪天宝是个性情中人,见秀如此望他,又为自己满满斟上一杯说:“秀,今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汪天宝赴汤蹈火……”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呢?”

秀迷缝着眼突然发问,打断了汪天宝的话。

汪天宝手上拿着酒杯,端起来,不无忧伤地说:“我犯贱,真的是犯贱。我过去从不把女人当人,她们是我的玩物,征服一个扔一个。我喜欢看她们故作正经的做作。喜欢听她们虚情假意的表白,喜欢看她们在我身下故作兴奋尖叫……然后转身又拿着我给的跟男友扮纯情,装贤妻……”

秀听得刺耳,拿起勺子挑起杯里的水泼在汪天宝脸上,说:“你真是个恶棍!别说了。”

汪天宝一仰脖子又喝尽杯中酒,又往杯里倒。

“说给你听也不要紧,反正今生今世过了今天说不准谁也就见不到谁了。”

汪天宝一脸的凄楚。

“我长得难看 ,又不是我的错。我也纯情过,二十二岁的时候我追一位姐姐,追了好久,她总是哄得我好开心,说要和我结婚,。后来有一天,我到宿舍找她。她居然和一个男的在做那事。我恨,她一直骗我是处女,要到结婚那天才给我。她在不断欺骗我,为的是我不断地在她身上花钱。然后用我给她买的衣物,金器把自己包装的更可贵,再去吸引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上床。她在床上大叫的时候我还怀着期盼,相思。她在偷偷取笑我傻。可我还在想明天如何逗她高兴…”

“于是,你就变了,认为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是的,我变了,当天我就把自己送给了一个舞女。她拿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扔给她一千元,她教我怎样征服女人,告诉我女人是什么?”

秀饶有兴趣问:“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女人是爱虚荣的动物,骨子里就是鸡,功能一样,爱好一样,兴趣**一样,只是一个被动,一个主动,一个*裸讲价钱,一个是做了婊子要立牌坊。

秀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汪天宝话匣子打开,欲收不能,他接着说:“从此以后,只要我看上的女人,我就追,去抢,去满足他们可怜的**,去征服。我从未失败过。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睡得不是我,睡得是人民币,睡得是**。”

“我也是女人,我也爱虚荣,你这样说不是连我也一起骂进去了吗?”

汪天宝几杯酒下肚,脸已发红。

他迷着眼望着秀的脸说:“你不是的,在你面前我才觉得我下流。你骂得对,我是流氓,是色魔。在你面前,主导我的不是那原始的冲动,而是一种愿归附的感觉。遇见你我才知道,我是野马,需要一个人驾驭。不是我难驯服,而是没有好骑手。我的心到处流浪,找不到归宿,才知道,不是我不要爱,而是好渴望被人爱,我的心不想再流浪了。”

汪天宝的泪水涌上眼眶。秀差点被这汪天宝打动。

秀为自己杯里倒了一杯酒,对汪天宝说:“你很勇敢,正视了自己,说出了真话,还有药可救。”

汪天宝闻言两哞放光。和秀一碰杯子,把酒一口干完。放下杯,起身,走到秀面前,双手握住秀的手,鼻子一酸,泪水滴滴答答流了下来,流在秀的手背上,动情说:“秀,你救我,带我走。”

秀抽回双手,笑了,笑得好灿烂。

“做我的保膘还是车夫啊!” 秀问。

汪天宝回得好虔诚:“愿做你的奴隶。”

“天宝啊,我今天见识了,你骗女孩的功夫勘称一流。”

秀掴了下天宝的鼻子。

汪天宝笑了,笑得舒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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