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无意中抬头,看见大雁飞过。
我感觉那是谁的心在飞,
是佛吗?佛怎么会羡慕飞翔的快乐。
是人吗?
是我吗?
或许,只看到飞,而不知道飞的内容。可能不是快乐也不是痛苦,只是飞而已,就像人活着。
远方,更远的地方是一种诱惑。一切都是注定的,或许是人的一种本能。比如来来往往习惯于在流浪和奔波中存活的人。金钱的满足和**的实现只是一种形式。
在心内和心外,在佛和红尘没有距离。何处不是佛,何处不是红尘。何处不是挣扎,何处不是逃脱!
目标消亡了,任何移动都是流浪。
有时,一段时间里,我一动也不动,静坐,打坐。
何朝东来学武,一趟,两趟,无数趟,最后无奈的、不解的走了。不是我不想教他,因为他的耐心还不够。
也有段时间,我都是在练功,我不害怕任何人看。很多功夫不是看就能会的。我也不会给任何人解释,因为有很多事情不是解释就能懂的。
有时,连续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喝酒。只要有人来,或者是有人请,无论是任何人我都不会拒绝。其实喝酒对于我没有任何意义,我不知道什么叫醉。喝酒只是一种动作,一种重复的动作,就像鱼喝水。直到来的人走了,直到走的人来了,直到没有人来,直到小师妹在远远处看着我,摇头或者在叹息,然后离开。
有许多人我已经记不起了,有武林高手,关内的、关外的,塞内的、塞外的,有很多往事我已经忘记了,正好有许多人和事我并不想记下。
铁牛和猴子来找我喝酒。猴子发财了,猴子带着好酒还有他的女人。开始,他们远远的看着我,他们主动和我划清了距离,我感觉好笑,他们见我就像在参佛。
猴子的女人大嘴咧咧地喝酒说话,猴子在拿眼睛瞪她。我明白她应该在说我和小师妹的事情,或许不是,我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没有说,直到猴子他们唯唯诺诺地走了,我一样什么也没有说。后来他们就很少来,因为他们很忙,我很难见,见了也不说话,也很难理解,也没有什么意思。
其实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目标的,曾经佛,曾经武,曾经禅武的目标已经过去了。我会想少林寺,我会想少林寺院内院外的那几棵树,那几棵树应该已经长大了。
所有的人走净了,小师妹静静地走到我的侧面,用她皙长的手指蘸我杯中的酒,在我的面前的桌面写到:回少林寺吧!
这一刻,我突然抱住小师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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