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一角遮住俊柳州羞涩的脸。“嗯,没啥事。就想跟二爷说说话。”她笑了,“三柱小二爷八岁,二爷该叫我弟妹。”边说边挺胸脯。
“弟妹,啥事?”齐二水好奇地盯着俊柳州的白T恤,“明天地里说吧。”
“七分场土地咋分?”胸脯再挺。
“嗯,”齐二水心思乱,这娘们穿啥都好看,该鼓的鼓。“每户六分畦。”
“我要,”俊柳州豁出去了,脱鞋上炕,脱灰绒衣,脱白T恤。“要一亩。”
“啊!”齐二水傻了,眼眶里都是眼白。天哪,这就是男人整天念叨的水蜜桃?又鼓蹦又瓷实,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扣在她胸口,馋死人啦。还用说嘛,俊柳州明摆着有哪意思,他也想哪意思,想了多少年了。问题是他害怕,心砰砰地要跳出嗓子眼。他裹着被子坐起来,两腿用力,屁股往后挪。他怀疑这是真的吗?
看来像真的。俊柳州膝盖也往前挪,水蜜桃一颤一颤的。
“哦,一亩地。嗯,还差四分畦。我想,啊不,你,”齐二水退到墙角,语无伦次了,“弟妹。难,难啊!”
“二爷有办法。”俊柳州晃她的白身子。
齐二水不敢看了,吓得脑袋恨不得扎进裤裆。他支吾:“哎呀,难,难啊。”
“不难。”俊柳州扑上来。
“妈呀,水蜜桃!”齐二水叫了一嗓子,人就瘫了。
俊柳州嘤嘤嗡嗡:“没啥孝敬二爷,这俩东西二爷准喜欢。我真心给,二爷你不要,我没脸活啦。”
接下来就疯狂了。俊柳州由着齐二水的性子来,让他像一头蛮牛那样随便折腾。一轮暴风雨过去,她抽个空问,给一亩地吗。齐二水说不,给二亩,算上他那一亩。俊柳州怀疑,咬着背角问,真的假的。齐二水发毒誓,骗你,我是猪下的。俊柳州眼泪唰地下来了,立马蒙上被子,跟齐二水一起折腾,让他开心。她让他放心,二爷啥时候想要,她啥时候伺候。齐二水眼眶也满了,接着折腾第三轮。外面响起二踢脚,两人谁也没听见,直到王大白虎拎着白蜡杆闯进屋。
王大白虎愣在炕头。被子胡乱翻滚,明显不是一个人。他大喊一声,两个脑袋探出被子。王大白虎火了,白蜡杆指向俊柳州,“臭娘们!胆敢勾引二爷。”
俊柳州立刻浑身筛糠。齐二水窜出被子,抡起胳膊给王大白虎一巴掌。“你他妈满嘴跑火车!”然后替俊柳州辩白,“我逼她,不赖她!”
俊柳州胡乱穿上衣裳,爬到炕沿上给王大白虎磕头,咣咣的。“啊,大兄弟听我说,”鼻音都出来了,“二爷不要。是我上门硬给,可不关二爷的事。”
王大白虎蒙了。这两人,你护我我护你,唱得哪出戏呀。
俊柳州头都磕晕了,齐二水拉起她,命令王大白虎:“你***,赶紧给你嫂子说句软话。”
王大白虎基本明白咋回事了,肉锅里煮鸡蛋,一对混蛋。二爷是主心骨,他当然听二爷的,于是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给俊柳州道歉:“嫂子,兄弟嘴臭,算我骂自个儿。”
“啊,别为难二爷,”俊柳州穿鞋下炕,走之前说,“要地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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