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止血就算了,瞪什么瞪、”
可怜巴巴的闪着泪珠捂住胳膊上被划开的口子,实在受不了对方看神经病一样看我的眼神。
帮对手缓解下伤口这种要求很过分吗啊?还不都是他划伤的!
“那你起码给地下那家伙解下冻吧!”
不安的看向侧门下昏睡的卓文煊,spa荀饶全身时,可以清楚的感应他被侵蚀的神经已经开始慢慢僵硬。
“哼、”
听完我的要求迟淩回应我的却只是一个冷哼。
“哼什么哼!你冻结的可是他的脑部神经!以后他要是变成了白痴弱智,你负责每天抱着他喂奶喝吗!”
残忍的人、下手真狠。比起肢体神经,脑内神经要来的脆弱的太多。
“呵,你搞清楚,现在被刀架脖子的人是你不是我。”
“。。。”
被他所谓的胜败基础理论压的一时说不出话,冒着冷汗看着眼下横在脖前纹路古怪的银盘,才意识到我刚才爆露出‘我受伤我最大’的过家家言行有多可笑。
“别再妨碍我。”
对方居高临下的仰首俯视我,摆出一副‘我想让你死你早死了’的神情,收回了右手中的银盘,转而换成左手向我快速袭来。
我以为他是要人性化一点的想将我快速解决掉,所以换成赤手而不用武器。
碍于护着伤口来不及防御,闭上眼睛心下想着这回惨了、下次一定要找把武器才行。
但是预料中的攻击却没有袭来,感受到手臂传来的一丝凉意,睁眼惊讶的看到迟淩伸出的左手,就停在距离我伤口3厘米的地方。
向外流出的血液开始快速冻结,炙热的痛感也因为他左手渗入的丝丝凉意开始降温。
此时我脑里的想法就是:哇塞!既然真的可以缓解伤口!
此刻的迟淩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用来伤人的能力今天居然会有这种丢人的用处,并且还是自己自愿的。
“那边的那个,休想我救他、”
迟淩收回手,斜眼瞥过倒在5米开外的卓文煊,不带色彩说出的话,却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怒意。接着就不再搭理我,转身走向前,抬头看向三楼的钱灿。
双胞胎姐妹见状立马掏出铁鞭作出应战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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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公子,此相又为何因?”
看到楼下的局势变动,二楼的小姐公子们也不禁慌乱。那黑衣刺客既然不与那齐家小姐交手了,看势头反到是要瞄准三楼的那对双胞胎姐妹。
“依我看、只怕这位刺客小公子是对齐家小姐盟生了爱慕之意啊!”
吴公子摇扇大做感叹。
“啊?。。。这、这又何以见得?”
众二百五疑惑。
“诸位兄台难道不见那刺客小公子,刚是在施法为齐家小姐止伤吗?这定是两人在交战中渐生了情绪、刺客小公子又因误伤齐家小姐而心存悔意,为得芳心,自是要以斩杀被齐家小姐所憎恨的钱公子来弥补过失啊。”
吴公子一边解说着一边摇头自叹,沉醉在自己所编造的幻像之中。但偏偏就有人不服他的言论,一娇媚的声音接过他的话。
“依奴家所见,这其中必有他因罢、在奴家看来那齐家小姐样貌不过尔尔,倒是那刺客小哥长的俊俏的紧,又怎会在几回交手间便瞧上那齐家小姐呢?”
在吴公子正想扯出‘习武之人与常人不于苟同的情感论’之时,只听楼下一声痛呼又是一阵变故。
那齐家小姐尽然冲上去前去抱住那刺客小哥的双腿便是一阵哭声、
而就在此时,门口竟毫无预兆的涌入众多官兵,规整有序的迅速进入坊内,将那刺客小哥和齐家小姐团团围住。
跟随在官兵之后的总掌柜,在确保了最危险的人已经被包围之后,才战栗的跳出身指着迟淩喊道。
“就、就是他!快抓了他!他会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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