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昨天小姨放你那的收音机呢?”
“什么叫放!那是我特地让小姨买给我的儿童节礼物!”
“都要小学毕业的人了还过什么儿童节,乖借哥用下,用完了就还你~”
“我脑子被驴踹了才借你!”
“好好的干嘛跟驴过不去,你一小屁孩要收音机干嘛?不给是吧?那我就告诉老妈说你哥我学习要用到,让她来拿怎么样?”
“辰钦你个阴险小人!你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
“嘘,女孩子家怎么老不学好,你们老师都教的什么破成语、有你这么诅咒自己哥哥死的嘛。”
“有你这种哥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你要是真死了那一定是老天开眼了!”
“那要是哪天我死了,一定是被你害死的~。”
一定是被你害死的。
被我,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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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淩收回手中的银色圆盘,拉纤起片片雪花零星散落。
白色的光点飘洒在脖间,凉凉的。
明明是穿着丝薄的长衫都感到燥热的季节,明明是在躺在动荡不安的酒坊地面。
却是刺骨的冰冷空气,眼前依旧倾倒的身体,像梦中一样的场景。
为什么改变不了?为什么就算拼命的赶到这里,改变了梦中遇刺的位置,也还是逃不过?
既然什么都改变不了,为什么要让我梦到?
为什么,就连惩罚我的姿态。
都一模一样。。。
可是,你以为我会轻易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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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做了什么。”
“冻结。”
迟淩将短暂的惊讶不动声色收纳眼底,平淡的看向刚被自己击倒的人,倒下时所护在身下的女生,补充道。
“神经冻结。”
女生平躺在地上仰视着他的空乏神情,和不久前,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对自己毫无反击能力的恐惧完全不同。
“为什么。”
“他控制了我的神经,我讨厌被人控制。”所以他要回赠他更加残酷的待遇。
迟淩低沉的咬出最后几个字,说出原本在他看来根本没必要的多余解释。
“我是问你,对大家出手,为什么。”
女生轻轻翻过护在身前的人,起身静静站立,看向他的空洞目光因为这句话而开始有了焦距。
他正视她站立的身姿,她竟然解冻了被他侵腐过的腿部神经。
“你问的太多了。”
虽然惊讶这个之前还感应不出一丝spa的纤细女生,在数十秒内盈育出的庞然气息竟然侵入到了他冻结的空间。手中的银盘却是毫无停滞的在她静立不足一吸的时间倾身划过。
“是你做的太多了!”
对方淡紫色的气流璇然上身,银盘带着冲击的寒流竟被她轻松用内域躲过。
“如果伤害同伴是你完成任务的手段、”她翻身跳过他又一轮的攻势,冷眼怒视。“你根本不配拥有同伴!”
将spa旋身贴附、灵巧的控制内域、熟路的躲避姿态、在他看来这些根本不是一个lindon新人该有的。
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新生,但是就算如此,一向优胜的他也从来不知道‘低头’两字怎么写!
“我不需要废物!”
“那你很快就会成为下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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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活着。
你一定会在我收听到小镇广播时,你唯一为我留下的儿童节祝福而潸然泪下的时候,狠狠的取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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