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孟炎玉眸含笑,戏噱*地握着玉佩,目光漠然一冷,迅疾拽住任水涵的玉臂,“你究竟是什么人?”
任水涵莫名其妙地仰面,好笑地看着他,“你不是应该很清楚我是什么人么?王府中唯一女眷,王爷跟前的红人呗。”玲珑心上一嘲讽,这样清淡的话,居然也流畅得很。
玉佩,因是娘丧生时得到的,尽管那陌生男子神秘皈依,但她一直将它视作娘亲留下的护身符,随身携带,如今送给你。她记得那男子说过,重逢之时以此许个心愿,但五年过去了,面都没再见过,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尽管任水涵讨厌孟炎这个人,但也不想存心要他的性命。
一阵奇异的檀香忽然逼近!
任水涵还未反应过来,孟炎柔软的唇就落在了额上,如若蜻蜓点水,轻得几乎察觉不到。
“这方玉佩,就当是你我间的信物。”
音落,任水涵总算是回过神来,无情地退开眼前含情脉脉的某人,一脸黑线地走进屋里,锁上门闩,动作一气呵成。
门外朗朗笑声嚣张得让屋里的人越发气愤,听着门外的动静,估计孟炎离开了,任水涵才松了口气。步至木椅边,却霍然一滞。“没打招呼就闯进女子的闺房里,就不觉得失礼了?”冷冷开口,一双冰眸中带着凛冽的警惕。
红罗帏帐动了几动,露出一个红色身影。
“你会武功?”话中的阴冷更甚于任水涵,“在王府里,竟也没人瞧出你会武功!”
任水涵看着那双被柔软掩饰了许久的冷眸子,讽刺地勾着浅弧,眸中清冷之光,不减反增。
“无可奉告!”
莫鸢,终于还是沉不住气。
原来她的底线,是七日。
“说!是不是墨?魂派你来迷惑爷的?”莫鸢话中带讥,美目竞是锐气,瞧她神色恨不得将任水涵千刀万剐。
任水涵倚着绒褥,慵懒地看着莫鸢怒目瞠圆,一柄锋利的剑直直向她刺来,最终猛地停在柳眉眉心,愤愤地颤抖。
“莫鸢姑娘这话未免可笑,当初是你硬要把我掳来,若要真有人教唆我迷惑孟炎,论起主谋也该是你!”黛眉微微上扬,菱唇优雅地勾着,一双澄澈透水的黑眸却是穿过莫鸢,洞察着木梁上微弱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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