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传,墨?魂不近女色却独独为护你,令吏部侍郎当场下不了台,对你百般体贴包容,况且莫鸢亲眼瞧见墨?魂抱着你回房,单凭这点,就足以让我相信,你能威胁到墨?魂。”孟炎淡淡拂笑,墨眸温润多情。
捕风捉影!
难怪墨?魂突然性情大转,难怪说不要怪他心狠。影说要小心墨?魂,真乃真知灼见。
“如果我说这些都是假的,是墨?魂存心陷害我,你相信么?”任水涵眸盼流转,渗水的娇媚竟是带上几分撒娇的情绪。
孟炎眼峰微敛,飘然启齿,“不信。”
“爷,酒菜来了。”
孟炎一摆手,一桌冒腾着热气的山珍美味又是琳琅满目,尽管任水涵并没有与他相对,却也能察觉到他身上的锐气。
黛眉下,一双冷傲的冰眸漫扫过桌上的每一道菜,最终纤手优雅一扬,醇厚的酿酒缓缓滴入口中。
剑眉下,诡秘的笑容愈发放大,“九姑娘若爱酒,改日我让人从云南快马送来上等的落口绵酒。”
酒,乱人心性,她怎会爱!
“不用了,只因是毒酒我才喝,为了让你能够放心,”任水涵微微闭眼凝神,酒杯?然置于桌上,“其实孟公子不必如此煞费苦心,一日滴水未进,的确只因不想进食,并非提防。倘若要下毒,大可以直接把毒药送到我的手里,不用这般周转麻烦。”
倘若她连这些毒药都识别不出,就白白荒废了萧月在她身上下的工夫,以及在王府中向赛华佗所学的医术了。只不过即便知道有毒,她也必须服下。人在屋檐,她的生死已失控。纵使她不喝这次温顺的毒酒,难保下次灌她喝呛人鼻息的毒药。
孟炎显然一震,久久望着那双如冰般不会融化的眸,“孟某并不想为难九姑娘,只要七天内墨?魂交出我想要的东西,姑娘就会得到解药。”
“七天,足够墨?魂对付你,”任水涵仰起头,举袖擦去唇角惑人的酒渍,笑得妖娆,“到时候,吃亏的是公子。”
七天,也足够影找到这里。更何况,七天,足该够她研制出解药。
“啪啪!”孟炎双手击三下,眼中竞是欣赏,噙住的笑容不减,“你对墨?魂还真是死心塌地,坚信不移。”
任水涵手中的木筷一僵,眸前似乎蒙上尘埃,荡在唇边妩媚的弧线只是自嘲,“因为他不会让我死掉。”
对,他不会这么轻易地让她死掉。
白衣拂风,任水涵手脚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去,恰好落在孟炎的怀里。孟炎本想瞧她羞涩的模样,不料仔细一看,她已经没了知觉。
“明明一喝就醉,还要逞能。”单指滑过任水涵水嫩的腮红,没人看见孟炎唇上的笑,诡异而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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