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怒吼着,天空中的太阳又躲了起来,舟麟开启了空调,将室内温度调整到27度,然后和英子开始读第二十节:灰鸽被种了第七种疫苗,小松饶有兴趣的给灰鸽大脑连接上了回光返照镜,慢慢的在灰鸽的意识萌芽中生成了第七种忏悔。
灰鸽记起父亲每到说话,都口诺悬河,滔滔不绝,也不分场合地点和听者感受;只要他讲,势必激情四射,悬天扯地,比比划划。人们背后都称他灰铁嘴、灰大白话。
多里在旁边说:“喜欢辩论而没有涵养和学识,还装作什么都会,结果只能是遭人烦。这就体现了大脑思维的知识储备和经验储备的应用和判断的能力,看来灰郎思维不完整。”
灰郎的女儿灰利,在学校学习上进,就是嘴爱说,同学关系搞不好,同学们都烦她。即使在家时,无论谁说话,她都接着,不让话掉在地上,说话的人厌恶得不得了。而她却是学校的干部,靠近老师,靠近组织。可能是心眼直,好被老师利用的原因。老师指出她的缺点,一次次的帮助他,她认识到了自己多说话非常可恨,就在手心上写三个字“不说话。”在书桌上写“不说话。”结果当别人来跟他说话时也紧闭双嘴,很多时候忘记了,还是一说为快,怎么扳也不见效,最后还是在说。
戴明和芳芳来到旁边,戴明插话说:“口才是人类伟大的标志之一,如果人不能说话,那是残疾人,是哑巴。如果一个人不分条件,场合、地点总是在说,那是精神病,是狂吠的狗。如果一个人得了抑郁症,就不爱说话,而不能与人正常交流,那也是病态。灰利既有遗传因素又有家庭的影响。”
芳芳说:“灰利不知道口才、讲话、聊天的作用和意义,以及怎样正确使用它。也没有人去有效的指导她,那时的书店里也没有介绍为人处事、说话办事方面的书和杂志。当然也没有互联网搜索,更谈不上人生指导老师。”
多里说:“90年代有一本杂志叫《讲演与口才》,是介绍人们怎样去说,它没有提到在什么情况下说什么。当时灰鸽姐姐肯定是在不同的场合,说了不合适宜的话。用更深层剖析,她是在不同的场合,不会说合适的话;或者是不该说话的场合,她却在说废话;而在该说话的场合,说话说不到点子上。这不仅仅是说的问题。很大一方面是自己的知识结构缺欠,看问题片面及不全面所至。”
芳芳说:“我分析,她是没有进行过培训所至。在二十世纪,美国人卡耐基的培训解决了这个问题,使人们能很好的在商业方面进行交流。”
小松说:“佛教人士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警世格言说:“祸从口出。”应该说:“如果看不准的事,不要先说话,而冒失的下判断;不要言过其辞,要学会探讨,学会等待。”灰鸽的父亲爱说,母亲爱扯老婆舌,灰利自然不能有效的利用语言,寻求语言的行为效果最大化,而是多余的话多,烦人话说的多,闲话说的多,招来的是麻烦或是不被人重视。”
多里说:“没有头脑的去说话,等于没有思想的去嚎叫。在灰鸽的意识里深恶痛决玄天侃地的这种恶习,遵循着闲话少叙。他想起他们,就为亲人这种无知的过去感到忏悔和痛心。”
舟麟批语:“可在灰郎到了老年这又是优点,越说没用的,越能调节老年人之间的寂寞的心。”
戴明说:“与人交谈如果象杂乱无章的野草一样,就没有艺术欣赏力。无论是一天的交谈,不同时刻的交谈,或与一名和多名不同氛围的人进行交谈,其艺术效果如同野地中开辟的风景园林一样,应用得好,对人对己都是享受。”
芳芳说:“是啊!当前,世界上许许多多的风景园林师都在进行有益的尝试和积极的探索,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产生那种和语言艺术相似的艺术美感,和与人类视觉沟通中的感悟。这种静态表现有时比美妙的语言更为有效。”
多里说:“从全球的角度来看,美国风景园林大师乔治?哈格里夫斯教授无疑是拓展当代风景园林艺术的杰出代表之一。当70、80年代,生态设计热潮席卷美国大地的时候,哈格里夫斯并没有随波逐流,而是理智、坚定地去开辟风景园林艺术的新天地,尽管这种探索在当时颇有风险,但是他义无反顾,他认为风景园林应该首先把艺术放在第一位,艺术是风景园林之灵魂。从哈格里夫斯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感悟到风景过程的神韵。”
戴明说:“实际上,哈格里夫斯创造的是一种全方位的、动态的景观构图。”
芳芳说:“欧洲传统园林的特点之一是具有“如画般“的、封闭式的构图,强调视觉上的和谐与均衡。而哈格里夫斯则认为对于当代风景园林设计来讲,开放式的构图更为重要。1982年,他在夏威夷亲眼目睹了龙卷风所带给大地的一种“令人惊骇的美“。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古典主义宁静的秩序、也不同于静态的如画般构图的景象,由此他产生了要表达另外一种自然美的愿望,变化、分解、崩溃和无序成为他日后探索的主要方向。”
多里还没有说完主题,就又把话题兜了回来,他说:“艺术性的交谈,是不同角度的变换与设计将把人物放置在不同的景点环境了,从而把握形成的走向,这才是语言大师的素质,把握语言要素和情绪的宣泄,才是人间语言艺术的享受。”
小松说:“灰鸽理解到,语言的艺术,就如同一个民族的文学崛起,往往是以一位大家的横空出世为标志的。美利坚民族也不例外。美国诗人惠特曼虽然只读过几年小学,但是这并不影响惠特曼成长为诗坛的参天大树。”
芳芳说:“这位现代美国诗歌之父,终其一生去打造一座不断生成的诗歌圣殿――《草叶集》!从第一版薄薄一本的十二首到临终前的最后一版厚厚一本的近四百首,强劲脉动着“通过一个普通美国人的生活、情感和思想,去表现他的国家和他的时代的一般人民”的主旋律。这些普通而又富有生命力的“草叶”――是普通人的象征,是美国发展的象征,是民主、自由、理想的象征。”接着她朗诵道:“她葳蕤生长着,恣意蔓延着,在美国文学的天空扯起一道永不颓败的风景!”
戴明说:“对真正的诗人而言,形式从来不是问题,当固有的形式不能为我所用时,他将创造新的形式。惠特曼为了表达他那汹涌澎湃的激情,创造出波涛滚滚的“自由诗体”。在他的身后,我们看到众多受其沾溉的大诗人身影――马雅可夫斯基、聂鲁达、洛尔伽……”
多里说:“这就是平凡的语言而到诗一样的人生,这就是语言的真谛----语言大师和园林大师及诗人一样,将野草、荒木等组成风景如同诗歌的要素一样有机的组合起来。这些就是要说的话,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灰鸽认识到了先天和后天缺少语言的训练,对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大都平淡或失败。”
小松和多里说累了,两个人就回到了卧室。浪漫的多里喜欢美国青春喜剧片,如同热血沸腾的少年维特一样。他有时心痒难当,他想和小松大跳脱衣舞也不在乎被人偷看。还不时的表现出青春期男孩的想法,设法要结束自己的处男身份。那年轻的心对异性和自己身体的好奇,让多里行为夸张、搞笑,惹人发笑,同时也表现了他在爱情、友谊等方面的成熟。可小松一点也没有爱的狂野和震撼,也没有抓住无论多大年龄都有春天般的对爱的渴望与幻想,只是不嫌弃大汗淋漓的多里,紧紧的搂着多里睡着了,多里被烤得像地瓜似的。
芳芳小资情调很浓,也很会**。她软软的对戴明说:“性情随风,愿我化为清风,带走世上尘埃;我能飘进你的梦中,陪你度过一生。”男人就怕这个,戴明更不用说了,骨头都酥了。
英子批语:话题随兴趣转移,这就是人和杂草一样,随机变换,有用和无用不是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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