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行险着。司徒皓谦的女人都视他为唯一男人,他是不允许自己动过的女人被另外的男人沾染过的。若然他知道自己并非完璧之身,还会招惹自己吗?如意算盘打得“的的”的响,孰不料脚底一空,潇小小被司徒皓谦打横一抱,随之一抛,跌落入仍然残留着男女欢爱后浓重气息的床褥之上。潇小小一阵恶心,正想挣扎着起身,司徒皓谦随即覆上,强悍的身子紧紧地将她压在身下。
“放开我!我不是你的那些女人!”第一次以这样强硬的语气对司徒皓谦说话。知道无法逃脱,她干脆放弃了挣扎,用一种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眼神瞪视着司徒皓谦。
司徒皓谦故意在潇小小的脖颈处呵着暖气,也用一种近乎无赖的语气调侃说:“刚才不是很主动的吗?我现在立即就可以让你变成我的那些女人。”他伸出手,指腹从潇小小*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脸颊一路落下,“让你学乖点,不要随意挑战男人的极限!”然后手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软,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衣服往她的胸尖尖上轻轻一捏。骤来的刺激使潇小小全身感觉到酥麻,可她依然咬着牙关哼也不哼一声,头一偏,两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悬挂的吊灯,全然不理会他的侵犯。
司徒皓谦打了个哈哈,松开紧箍着潇小小身子的双手,陡然起身,看了一眼脸上一片木然的小女人,扔下一句:“死鱼般的女人真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就径直往浴室走去,继而浴室传来哗啦啦啦的水声,潇小小隐约听到了他捉弄之后痞痞的笑声。
她支撑着起来,随手抓起身边的枕头朝着浴室的方向奋力地掷过去,嘭的一声,枕头还没到浴室门前就重重地跌落在地上。这男人,比人贩子、李三娃还要恶魔。
司徒皓谦披上浴巾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水珠沿着光滑的皮肤滴在地毯上,带出一路濡湿的痕迹。 房间的窗户已经打开,换上了怡人的空气,曙光透过清透的窗纱在精亮的木地板上洒下了一地的斑驳。他就势坐在沙发上伸长了双腿,点了香烟,一层层地吐着烟圈。烟雾缭绕中,只见潇小小一头乌黑的长发用别针轻轻挽成了髻,系了围裙,长长的鸡毛帚插在背后,活像一个清洁大婶。
清洁大婶?!司徒皓谦突然发现这个认知很是好笑,那小女人看上去不过十*岁,按年龄还是个高中生,但心思和行事已经稍嫌老道。揉捏指腹,似乎犹残留着轻划过她肌肤的柔腻的触感。
“司徒皓谦,你总得尊重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吧!”司徒皓谦抬眸,看着面前这个叉腰鼓腮一脸颐指气使的女佣,她一把夺了他指间的烟蒂,在烟灰盅上摁熄,再扯下背后的鸡毛帚在他的头顶上左右开弓,驱散烟雾。
司徒皓谦面色一沉,还没有女人胆敢在他面前使横,更何况,她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女佣。但潇小小的理由却比他来得充分:“我得保证我有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
司徒皓谦的怒气逐渐升腾,他捏了下拳头,拳骨间泛着青色的纹路。那个小女人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犹自喋喋不休:“你那么多女人,晚晚都纵欲过度,现在一大早的又烟酒不离,这样子对身体不好!”她边走边说,待返身面向司徒皓谦时,已站在与他相距五米远的地方,笑得一脸无邪。
“你刚才叫我什么?”五米远的距离,司徒皓谦修长的腿只需要再迈出五六步就可以直接走到潇小小的面前,可他仍然保持着慢条斯理的姿态一步步接近。明暗难辨的光线里潇小小看不出他的面色,只觉得一股阴霾的气息笼罩着他全身一步步向自己袭来。她偏头想了一想,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直呼了司徒皓谦的名字,这在泾渭分明的黑帮里是大不讳。她立即赔笑,可是这巧笑嫣然在司徒皓谦看来却蕴含了某种轻蔑的意味。他在潇小小还没来得及做出逃跑决定的时候,伸出长臂扯住了她的头发,逼着她看向自己:“潇小小,你以为这样可以引起我的注意,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对你这种干瘪瘪的女人没兴趣。”
以为她会对自己的恐吓大惊失色,却不料潇小小两眼大放精光,忙不迭地点头,脸上莫明其妙地浮起一抹得意的笑。
才要再继续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丫头,床边案头上的电话响起,司徒皓谦也不与她再计较。从前这时候他早坐在往公司途中的车上,今天他留下来甚至还有闲情与这个小丫头纠缠,是为了等一个重要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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