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扶苏可不习惯早睡。北京时间八点半洗完澡,发现没冰冻可乐喝,没电视看,顿觉百无聊赖。又想起蒙敏那绝世的姿容和正气凛然的厉害模样,不知为何心里躁动起来,每晚二十个小篆字和处理政务的林林总总也不想学了,烦躁不安地在宫殿中走来走去。
陈敢试探道:“陛下,不如喝喝小酒,欣赏一下歌舞如何?您自从回到咸阳后,似乎还未曾有过饮酒作乐。”
饮酒作乐,欣赏歌舞?听起来好像挺荒淫的,可是……陈扶苏问道:“不是说要守丧一个月,在此期间不宜饮酒作乐罢?”
陈敢眼睛滴溜溜地转:“守丧期间只禁止公开的宴会,私底下的饮酒观舞是可以的。我大秦风俗粗犷,没有原来东方六国那么多装模作样的礼仪规矩。”
陈扶苏心想:我这最近老实巴交的,也快闷出病来了。以前是没条件去公款吃喝消费高档娱乐,现在不好好享受一下,真对不住自己,今晚就找点乐子来耍耍吧。于是答应了。
陈敢赶紧去安排了,心想:陛下也真奇怪,安排歌舞来欣赏一番,还扭扭捏捏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多时,几个下酒小菜便摆了上来,陈扶苏拉着陈敢一起坐下共饮,陈敢推辞不过受宠若惊地坐下。
陈扶苏前世只是一名普通人,在单位里也算是地位最低的那一层,一向自觉位卑,全无架子,待人真诚。这个优点在前世还不觉得咋的,到了秦朝,却时常让大臣和陪伺备感亲切和关怀。
先是听几个乐师弹曲子。这时代的曲子古朴高雅,全无后世那种**之风,让陈扶苏听之闻之恨不得起身击节高歌,以抒发心中豪情。
陈扶苏的心情有所好转,便放开畅饮,和陈敢连干了五杯,喝得陈敢哇哇直叫。
这时代的酒的精酒浓度其实不高,要不怎么会有英雄豪杰一喝就是数十斤呢,那不喝死个人咩。
一曲奏罢,一位红衣女子款款而入,挥起长袖,开始独舞。
豪华的宫殿、飞舞的舞姬,在醉眼之下开始显得不真实起来,像是电影里的情景,却又是触手可及。恍如隔世的梦幻之感再次在心里疯狂地滋长。
陈敢见陈扶苏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舞姬,一边不停地喝酒,以为陛下心动了,待一曲舞罢,招呼那舞姬过来坐到了陈扶苏的身边。
陈扶苏转头看这身边的女子,衣裳华丽,面容清丽,吹气如兰,问道:“小姐……嗯,你叫什么名字?”
舞姬为陈扶斟上一杯酒,答道:“奴婢名叫韩冰。”
“韩冰?好名字。”陈扶苏讷讷点头道,有点口不择言,第一次在秦朝泡妞,美女当前还真有点不知说什么好。
韩冰道:“奴婢乃是楚人,出生时冰雪连天,家父取个冰字为名。”说完微微一笑,宛若鲜花盛放。
陈扶苏一听到楚国,便生出楚人偏安东南、耽于安逸、不思进取的联想,道:“自古楚人善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刚才之舞似乎较为婉约,不知楚地舞蹈是否都是如此?”
韩冰摇头道:“楚地亦有豪迈之舞,如剑舞。若陛下想看,奴婢愿为陛下一舞。只是请陛下恩准小女子用青铜剑,若用木剑,舞动起来气势会大打折扣。”
陈扶苏点头答应。
陈敢却是一阵紧张,心想这舞姬是不是新来的,这么不懂规矩,在皇帝面前耍剑。
韩冰起身,取过一柄青铜剑,随着一阵雄壮的鼓声,开始挥舞起手中的宝剑。
只见她的剑招时而舒缓凝重,时而急促流畅,真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充满了静谧端庄而又灵动跳脱的美感。
陈扶苏被这剑舞所鼓动,心中激昂,喝了几大杯酒后,忍不住用手在几上打着节拍,突然有吟诗的强烈冲动,但不好吟那首“床前明月光”,也不适合念那句“春眠不觉晓”,在脑海中的诗词数据库中搜索良久,一出口居然是:“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吟完,才惊觉剽窃了刘邦的《大风歌》。
陈敢和韩冰哪知内情,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韩冰道:“陛下此诗,雄壮浑厚,其中求才若渴之情,感人肺腑。”陈敢点头称是,心想:这事又得好好帮陛下去宣扬一番了。
陈扶苏脸色本来就薄,不好意思之下忙招呼二位喝酒。眼前有佳人,又被狂拍了一通马屁,陈扶苏不由得心情大好,酒劲上来,不一会儿就居然喝醉了。
谁说酒精度低的酒就喝不醉人的?这种酒更可怕。你老觉得度数低喝多几杯没事,不知不觉就有事了。
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睡着一个人,忙起身仔细一看,正是韩冰!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酒后做了什么事?难道,难道我就这样献出了来到秦朝之后的第一次?
这时,韩冰慢慢张开了眼睛,睁着一双美目看着陈扶苏。
陈扶苏在韩冰那清澈目光的注视下,一时手足无措:“对不起,我,朕,好像喝醉了。”
韩冰微微一笑,坐起身来,陈扶苏这才看到她身上还是有穿衣服的。只听韩冰道:“陛下不必自责,陛下只是喝醉了,未曾做过什么。”
陈扶苏宽心之余夹杂着一些失落:“你是说,朕没对你做过什么?”
韩冰点头,样子乖得像只猫咪。
陈扶苏道:“那还好。朕还怕酒后乱性,会弄伤你呢。”
韩冰微微一震,道:“奴婢不怕。奴婢入宫来,便是来伺侯陛下的。”
陈扶苏道:“呃,你不是只负责跳舞的吗?”
这句话说得有点没头没脑,韩冰闻言一怔,道:“宫中女子都是陛下的人。韩冰入宫时所受训导,便是要时刻准备献身于陛下。”说着脸上飞红,赶紧低下头去。
陈扶苏吃惊道:“你们入宫时受过如此训导?”
韩冰点头:“是啊。”
陈扶苏道:“靠,那岂不是很没人权?”
韩冰奇道:“人权?”
陈扶苏忙道:“呃,我是说,这样也太不把你们当人看了。”
韩冰幽幽道:“当人看?自古以来便是如此,特别是我们这些当歌姬舞姬的,哪个不是被人当货物一般转来送去的。若陛下哪天心情一好,便把奴婢赏赐给某位大臣将军,亦是常事。”
陈扶苏知道这个时代女子没啥社会地位,但最近没怎么接触女人,倒没想过这个问题。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朕对此非常反感,但一时无法改变这种现状。惟有善待身边的女子了。你如此美貌乖巧,朕怎么舍得把你送人。”
韩冰勉强一笑:“若有一天陛下厌倦了,说不定就把韩冰送人了呢。”
陈扶苏轻轻搂住她道:“看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感慨?似乎看透了人情世故一般。”
韩冰一个机灵,忙道:“对不起啊,陛下,韩冰不该如此。”
陈扶苏柔声道:“无妨。你以前想必吃过不少苦头吧。”
韩冰道:“韩冰自小颠沛流离,一直随着歌舞团在外流浪。半年前被选入宫中,听多了歌舞姬和宫女们的幽怨,是以有些感慨,还请陛下莫要见怪。”
陈扶苏道:“朕怎么会怪你,听你说心里话,朕很高兴。”
韩冰小脸一红:“韩冰觉得陛下温良宽厚,待人真诚,是以不知不觉说了不该说的话。”
陈扶苏道:“你放心。朕会下令,以后对宫女不再作那般训导。”
韩冰道:“真的?为何?”
陈扶苏道:“因为,嗯,因为美丽女子如盛放之鲜花,不可乱摘乱采。如果朕呵护不过来,任她凋零,那便是罪过了。”
韩冰闻言一怔:“陛下这句话说得真好。陛下是一个懂得惜香怜玉的人。”
陈扶苏微微一笑:“做人不可太贪心啊,更不可始乱终弃。”心里却想:朕可不想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纵观历史,自古以来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皇帝何其多,没必要与他们为伍,要坚决跟他们划清三八线。又道:“朕想,在宫中找一个美丽体贴之女子,平时聊聊天,晚上帮忙暖暖被窝,也就心满意足了。”
韩冰道:“陛下说得真动人。只是,陛下真的只要一个女子就够了吗?”
陈扶苏迟疑道:“呃,不是数量的问题,关键是要能够两情相悦。嗯嗯,一个可能不够,也有可能是两三个,呃,最多几个吧。”千万不要把数量说死了,凡事要留后路。找个两情相悦的女子做伴,很好,但能找到几个两情相悦的女子做伴,更好。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韩冰嘻笑不语。
陈扶苏道:“你笑什么?是不是笑朕的样子开始有些淫荡了?”
韩冰见陈扶苏神情友善,便大着胆子点了点头。
陈扶苏装出一脸淫笑道:“看你这么乖,朕没办法不淫荡啊。”
韩冰脸上飞红,忙低下头去。
陈扶苏呵呵一笑,搂着细腰的手又紧了一紧,柔声道:“若你成了朕的女人,朕必会善待你,绝不食言。”
韩冰见他说得真切,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道:“奴婢相信陛下的话。”说着声音更小了,“奴婢愿尽心服侍陛下。”
陈扶苏闻言一阵紧张,嘴上却调侃道:“你想怎么服侍朕啊?”
韩冰羞红了脸,嗔道:“陛下你说呢?”
陈扶苏道:“看来朕已经找到帮朕暖被窝的人了。”说着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小嘴。嗯,好香,好甜。
韩冰紧张得一阵颤抖,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抱住了陈扶苏的肩膀。
陈扶苏在接吻方面可算是老手了,但这次的对手却是个新手,好半天陈扶苏才攻破对方的牙齿防线,与其香滑小舌会师,同时一双怪手在韩冰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了挺拔的山峰上,十只手指不断努力攀爬,不一会儿弄得韩冰娇喘连连。
陈扶苏颤抖着双手费劲地解开了韩冰身上最后一件贴身亵衣,露出了如白玉凝脂般的美妙身体。在山峦起伏的视觉冲击下,没跟这种级别的美女亲热过的陈扶苏呼吸开始不甚顺畅起来。
韩冰闭着眼睛等了一会不见动静,睁眼一看,陈扶苏还呆立原地,脸上的红晕又禁不住加深了一层,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叫了一声:“陛下……”
陈扶苏这才回过神来,伏下身,继续轻轻地抚摸,轻轻的亲吻,温柔得让韩冰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是时候了,自认颇有经验的陈扶苏让自己蓬勃的**小心翼翼地钻入到韩冰那炽热的湿润的身体中去。
韩冰略带痛苦的呻吟声在宽阔的宫殿里轻轻地回响。
陈扶苏献出了自己来到秦朝之后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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