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七点钟的打厂儿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样躁动,我家院子里也是一样,家家传出锅碗盆勺碰撞出的声音,厨房里的声音连成一片,就好像在演奏一首乐曲,一首只有平房独有的“炒菜进行曲”。
院子里的每一家都弄出一间小屋做为厨房,这厨房小的只有两三平米,大的也不过五六平米,有的是和卧室连着的,中间有一道薄薄的墙做为隔断。厨房里有煤气灶的一面的墙壁上都或多或少的凝结了油脂,这些油脂都是经过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烟熏火燎而慢慢形成的,它们在墙上留下了无法洗去的痕迹,好像是在见证这些平房古老的历史一样。那时我不敢用手去触摸墙上那一块块的暗黑色的油脂,因为触动它们时我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甚至会有一种恐惧感。
在煤气灶的旁边通常会有一个粗糙的已经褪色的小柜子,用手摸上去会感到有些粘手,它也被油烟腐蚀了,里面装的是碗筷等餐具,油盐酱醋一般都放在煤气灶附近触手可及的地方。做饭用的是煤气,把灶和那笨重的煤气罐连在一起,点火时先把灶打开,这时会闻到一股煤气味,再马上用火柴把它点燃,“噗”的一声火苗就窜了上来。在打厂儿时我挺不愿意干的事就是点煤气灶,总觉得它有些危险。
夏天院子里的人们通常会敞着门在屋里吹着电扇吃晚饭,有的也会拿一个小板登坐在家门口吃。当然在楼房肯定是看不见有哪家是大敞着门或在楼下端着个大碗吃饭。
坐在家门口吃饭比坐在屋里吃的香,而且还有一个规律是坐在家门口吃饭一般都是吃面条,原因就是吃面条只用一个碗,左手端着大碗,右手拿着筷子,劈开腿坐在小马扎上,一边吃还一边跟邻居聊,大概十分钟,一碗面条就能搞定,效率极高。在我小的时候爷爷就告诉我,别人家正在吃饭的时候不能站在人家的门槛上,因为那好像是想看别人家的碗里盛的是什么,不礼貌。他还告诉我不要坐门槛上吃饭,为什么不能这样,我到现在也不明白。
假期中赵容琳子和我联系了几回,她问我放假在家干嘛呢,我说我无所事事,不干正事,吃饭睡觉看*,吃饱了混天黑,她说她去杭州玩了一趟刚回来,我问她是不是现在也在家闲的没事干,她说是,我说那我找你去吧,她说行。
自从我见到她的经血之后,我又一次去了赵容琳子家。
到她家后我躺在沙发上听音乐,音箱里放的是Blink182的音乐。
我说,你够朋克的啊。
她说,你最近听什么呢。
我说,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台湾的说唱歌手,叫热狗,听着感觉不错。
她说,是吗,回头我听听。
我说,你直接从网上下载就行,咱们现在干点什么吧。
她说,干什么啊。
我说,你再放一次Greenday的Whee Around怎么样,咱来个场景重现。
她说,放就放,我看看你想干什么。
她把CD换成了Greenday的Dookie,直接跳到了Whee Around这首歌,跟上回一样,这首歌刚开始的时候开始亲嘴儿,播放到一半的时候我开始脱她衣服,在这首歌快结束的时候她脱下了*。
这回没有经血。
这回我俩继续进行了下去。
这回不但没有经血,其他应该流出的血也没有。
我问她这是为什么呀,你不是说你是处女吗,我怎么连个血丝都没看见。赵容琳子说我就是处女,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我说应该有呀,奇怪了。她说我也知道应该有。我说有没有可能即使是处女,第一回也不流血的。她说有可能吧。
我俩就处女第一次为什么不流血的问题讨论了二十分钟,最后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
我又一次对赵容琳子产生了厌烦感,上回是因为见到了她的经血,这回是因为没有血。
我仍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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