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颁布第二天傍晚,在古龙岛的沙滩上,几个农民却把一条小渔船推向大海。这些农民都是石开生的亲戚。
何连带着五名士兵跑过来。
何连向农民喝道:哎!渔船不能出海!
农民:老总,这条渔船我们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做好的。我们一家十几口,我们的田地不多,光种田养不活我们。
何连:别罗唆,这是命令!
农民们只好停下来。
何连及士兵离开。
一位农民看着另一位农民:怎么办?
农民看一眼远去的**官兵:我们下海打渔谋生又不是做什么坏事,把船推下海。
农民:可是刚才那位长官说……
农民:**又不是日军,我们怕什么?
另一农民:就是,团长夫人对我们说过,要让我们安居乐业。
农民看着远去的官兵:他们走远了,来,我们继续把船推到海里去。
农民们又开始推渔船。渔船在沙滩上移动。渔船离大海越来越近。
突然,一阵枪声传来。
农民们停下来。
何连带领士兵从远处跑来。
何连握枪指着农民,严厉地:妈的!你们敢违抗老子的命令?!
农民笑脸相迎:老总,我们下海只是想维持生计。
何连喝道:都给我过来!
农民们没动。
何连朝天开了一枪,喝道:听见没有?都过来!
农民们向好何连走来。
何连拿出一颗手榴弹,拉着导火线,把手榴弹扔向渔船。
手榴弹在渔船上爆炸。
农民大喊:我的渔船!我的渔船!
其他士兵也学何连,先后把拉着导火线的手榴弹扔向渔船。
手榴弹在渔船上爆炸。渔船在燃烧。
王一松、方秀兰突然出现。
方秀兰看着何连:这是怎么回事?
何连立正:报靠告夫人,报告团座,他们违抗命令要推船出海。
方秀兰:你们怎么把老百姓的渔船炸了?
何连:报告夫人,我已经向他们提出警告,可是他们违抗命令。
王一松拉了方秀兰一下:他们在执行军务。走吧。
方秀兰不高兴地跟着王一松离开。
方秀兰走了一会才开口:一松,我们官兵不应该这样粗暴对待岛上的老百姓。
王一松不以为然地:军令如山,这没有什么好指责的。他们严格执行我的命令是为了古龙岛的安全。
方秀兰:话虽这么说,但这事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王一松:整天和刀枪打交道的军人就是这个样子。
方秀兰:岛上的老百姓对我们有恩啊。
王一松:要说恩,是他们欠我的恩,是我把岛上的日本人杀死的,是我把岛上的老百姓救出火海的。
渔船仍在燃烧。
农民痛心疾首地看着被烧毁的渔船:日本人被赶走后我们就开始做这条船,这一年多我们白干了。
农民:这些**现在怎么像过去日本鬼子一样?
石开生从远处跑来。
石开生看着燃烧的渔船,问旁边的老农:五叔,这是怎么回事?
老农看着燃烧的渔船伤心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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