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很现实,有钱不一定能买到爱情,但有钱绝对能买到美女!——语出《沙罗桃色日记》」
强子铁青着脸,杀气腾腾地拖着椅子朝外面冲了上去,蟋蟀生怕强子一个人出去会吃亏,马上领着一帮人跟了上去。
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冲出了星星酒家的大门把那对狗男女吓得够呛,两个人急忙坐进了车子里,那男的慌慌张张就想要关上车门。
强子哪会让他们两个有机会开溜,手一扬就把椅子高高举起然后猛力朝车身上砸了上去,真不愧是名牌跑车,强子这样用力砸上去竟然屁事没有,车盖上连个小小凹坑都没有。
这下强子不依了,再次高高举起了椅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又朝车子上砸了上去,这次强子学乖了,他是对着车子的前窗玻璃砸上去的,哐的一声响,车玻璃上被砸出了一道口子,波纹裂了开来形成了一个好看的“蜘蛛网”。
那个撬墙角的家伙显然被吓惨了,开始不停得扭钥匙想要发动车子。强子哪会让他开溜,身子从车窗口探了进去,对着这家伙就是啪啪两个巴掌,然后就把他的车钥匙拔了出来,接着强子又抓着这家伙的头发,粗暴地把他从车子里拖了出来。
付妍洁怯怯地朝强子望了一眼,却被强子吼了一句:“你***也给我滚下车来!”
“啊!噢,我这就下来!”强子平日里对付妍洁宠爱有加,从来没有对她大声过过话,突然这一吼自然把她吓得不轻。
待付妍洁也从车上下来之后,强子一把将那撬了自己墙角的男子推翻在在地,然后便不再理会这对狗男女,自己从那已经摔破的椅子上拆下一根木棍,然后对着面前的跑车闷头闷脑得敲打了起来,而蟋蟀等人很快也加入了进来,几个人从星星酒家厨房后面找到了好几根废弃的自来水管,然后吹着口哨冲了上来,对着漂亮的跑车就是一阵好打!蟋蟀身为老大,年纪也是这帮人中最大的,但却是打得最为投入的,一根自来水铁管在他手上挥得虎虎生风,一起一落间车子上就会有个凹坑。
有了兄弟的支持,强子打得更欢了,后来干脆爬到了车顶,他踩在车顶上又蹦又跳的,打到过瘾的时候还会怪叫几声,心中很是畅快。
一帮人借着酒劲出手就好像是疯子,没一会儿时间那辆名贵跑车的两扇车门玻璃已经全部碎裂,整个车身上下遍布了无数的凹坑,一辆昂贵的车子基本已经报废!这帮人没有能力拥有一辆漂亮跑车,但是毁坏一辆漂亮跑车那绝对是有天赋的。
那一对狗男女傻楞在一边一直不敢说话,直到那跑车完全被毁,那男人才表现出了怒色,他脸上青筋暴起嘴角一抽一抽的,看着强子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怨恨。见强子从车子上跳了下来之后,这家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只见他从地上拾起了一块砖头一路大叫着朝强子冲了上去,眼看着自己新买的爱车被毁,这家伙早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现在心里就一个念头:你砸我车,老子一板砖拍死你!
这家伙跑得很快,离强子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几乎已经贴到了强子的后背,他高举起手对着强子的后脑勺狠狠落下,眼看强子就要遭殃,一直待在一边旁观的萧承忽然出手,一脚踹在那家伙的腰上。
萧承这一脚端的是刚猛异常,那家伙竟然被直接踢飞,身子飞出去有五六米远,然后撞到在路灯柱子上,咚的一声响之后,这家伙便像堆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强子转身弄明白这一切之后,勃然大怒,心中好是气愤,心道:你个王八蛋,抢我女人我还没修理你呢,你到好,先对我动手起来了。
从边上兄弟手上接过一根自来水管,强子满脸怒意地朝那家伙冲了上去,然后脚踩在他身上,手上一根自来水铁管对着他的身体就是劈头盖脸得一通打!
蟋蟀一帮人这次没有动手,只是拥上前围成了一圈,静静看着强子挥舞着自来水管望那家伙身上招呼,大伙儿都知道,这个时候强子需要发泄。
强子虽然喝醉了酒,但脑子里还有几分清醒,他特意避开了那些要坏处光是往那些不会致命但挨打了就疼的地方招呼,近十分钟的时间,这个男子像是杀猪般哀号着,声音响彻整个夜空。
见强子停下了动作,那家伙突然跪倒在地,然后展开双手死死抱紧强子的双腿,颤抖着说道:“大哥,你放过我吧!别打了别打了!我会死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大哥你抢女人啊……付妍洁,是你的女人,我以后都不敢动了,你带走她吧!她是你的啊!别打我了!”
“操!什么东西!”强子一脚踢开了这个软蛋,朝他身上吐了口口水就要继续开打,却不料那付妍洁忽然冲了过来。
付妍洁满脸涨红扑到那家伙身上就是一个巴掌,然后情绪激动地咆哮着:“黄锋,你个王八蛋,你说的是什么混话?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你说过你会照顾我一辈子的啊!你说的话都是放屁么?”
“你走开!”黄锋用尽力气推开了付妍洁,依然张开双臂抱紧了强子的小腿苦苦哀求道:“大哥,放过我吧,我和付妍洁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强子没有再动手,他心头忽然泛起一股恶心,他踢开了抱着自己小腿的黄锋,然后注视着付妍洁的身体,淡淡说道:“你就为了这种男人背叛我。”
随意丢掉了手上的自来水管,强子头也不回得站到了蟋蟀的身边。
“我们走吧!”蟋蟀拍拍强子的肩膀,然后大手一挥,一帮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街道上落寞的路灯下只剩下一对狼狈的男女,付妍洁站了起来朝着强子离开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又蹲了下去,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哭了起来,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人再会去怜惜她的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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