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了头,哼的一声就跑出外面,接着大喊:“哇,今晚的星星好美啊。”我焦急的跑到她跟前,真想一巴掌给她拍死,又怕伤了“钥匙”的元气,只好忍气吞声的低着头说:“哥们,你可以先把箱子给我开了,然后你整晚在外面都没人管你。”
“我不,你又没给我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帮你。”这野丫头任性起来还真给力啊,难道非要逼我个绅士动手不成?
“哎呀,你干什么你…我错了还不行,我帮你开。好大哥,我错了,求求你,你放手。”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脑袋靠近在视野范围。但发出的这种声让我觉得喜忧参半:喜,是因为我占了绝对的上风;忧,是因为她发出的声音,能直接刺激到我的心。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的前身本是一个两头双面四脚的怪物,正面行走时勇猛不当,反面行走时柔情似水;神看这样连身一体的真是不忍,于是一剑劈开,取长补短,各有所长,这样就有了男人和女人。
又有人说,男人和女人碰在一起,就会产生火花,像言情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醉生梦死”、“情话连绵”直到“合为一体”。可能是我旁边这个小女生太过普通的缘故吧,从相貌上来看,她不及雅睐的三分之一;从气质上来看,她差麦丽太远、太远……扯得有点远,这就是个普通的小女生,不要谈什么相貌,更别提气质了。
我不是要找她帮我开箱子吗,乱七八糟胡乱想些什么,可不能让她随随便便就蒙混过去,“赶紧去给我开箱子”我指着屋内严肃的说。
“我不!凭什么,你居然敢命令我,恐吓我是吧,反正我不去。”她一脸无赖的朝我喊起来。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她刚还一脸哀求的对我说上那些话,一转眼又活跃起来了。“你去不去”刚要伸手去抓,就见她将两手挡在头前,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急说道:“去,去,去!”说完她很自觉的就进去了。
这是个晴朗的夜晚,万里天空数不尽的星星围绕在月亮四周,迎面而来的新鲜空气直扑鼻而至,这样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树上的鸟儿们都睡了,有时候在眼前滑过一片萤火虫,它们成群结队,照亮了我所想看到的一切,最终在她的面前时告结以终、不翼而飞。
“QQ…”我以为是我的“知音”回来了,却不想是她从屋子里拖出的企鹅发出的声音。
“看!我开出来的。”她蹦跃着拖只企鹅跳蹦出来,欣喜若狂地对我说。
我沉默着,瞅了她眼。不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还站在那里等着领赏啊,真想把她一脚踢死,还有脸在我面前炫耀。先前春哥送的那只企鹅,除了吃就是吃,一天没正经的,真有事需要了也不出现,我要这玩意干啥。
“怎么了,看它好不好看,我开出来的!”她拖着企鹅一边炫耀,一边就在我眼前走来晃去。
干脆不理她了,我得到树下找个干净的地方生一堆火,森林里的温度会里市区里低上很多,尤其是晚上。火刚生着,有只野鸭子坐卧在跟前,难道它也想取暖?一会她也坐了过来,还拖着那只小企鹅。
“你一个人在这看火啊”她问我。
“不。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刚抓了只鸭子,等下杀了烤着就吃吧。”我说是这么说,就看那只鸭子囫囵的坐卧在我跟前,也不怕,顿时迷失了方向,不知该如何下手了。心中不时还默念道:“鸭子哥,你快跑啊,要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吃你。”
“不要吃它好不好,它那么可爱吃了多可惜。”她紧紧拉着我一只肩膀与企鹅也凑了上来说。
不行,我一口否决了,然后站起身子大义凛然地说道:“好不容易才给我抓到,哪那么容易说放就放,我都饿一天了。”说着就做出一个要杀生的姿势,她搂着我的手臂做笑着说:“虽然我也饿了。”在佯装考虑片刻过后,决定不杀它了,然后跑去屋子里拿出些干粮,出来坐下。
“囔,你要决定不杀它就只能吃这个了。”我把干粮递给她说,在火堆的催促下,我隐隐觉得她小脸一红,这种感觉让我浅意识的脚登地面后退两步。
“怎么了”他问我。
“没什么”我回答。
“你能不能不严肃,哪怕是隔好一会笑一下都可以的。”
“我不是在笑吗”
“你丫,从我被……到现在,你的脸就一个表情,就跟保镖一样。”
我一下跳跃的站了起来,在她跟前,我看见那紧皱起的眉毛、深低下的头,还有因为害怕而抵挡我的双手,她撕心说道:“不要过来,我怕你。”
我又坐回了原处,笑着问:“坐这你就不怕我了?”
“还好啦,只要你不靠近,就好很多。你身上那股戾气,太浓了;也难怪,深山里的野孩子!嘻嘻……”她笑着说。
“戾气?什么意思”
“就是很凶神恶煞的样子,这都不懂。等天亮了,带你河边照照去。你呀,别把自己给吓到了。”
她说要带我去河边照照?开什么玩笑,我一天不知道照多少次。做为处于青春期的我,要是不顾及点形象,哪里会受到那么些美女的爱慕。囫囵的帅哥撩在那,就是给美女喜欢的,讲这些有啥意思。
一颗流行在我抬头的时候正好从天边滑落过去,急忙中我拉着她的手一齐站了起来,大喊:“流星!”然后感觉到她的手一直往里缩,察觉到后,我木着脑袋尴尬的仰起头问:“美女,借你的手让哥拉一会怎么样。”说完以后脸上一阵通红,那两三秒的时间足以让我冰封多年的冰雹脸融化。
“我就随便这么一说。”“哦……”
两个人的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落音,她已经答应了,而我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吐了出来。真是叫人尴尬的一幕,看见她缩起来的小手,我长叹了口气,心想:这女生反映居然这么迟钝,两三秒前说的话,现在才答应!害我错过了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嘻嘻…白痴。”她站在我身后,粘着嗓子故作咳嗽的笑说。
“白痴”是那个年代除了流川枫骂樱木花道以外,最受小女生青睐的口头词汇之一。是我先拉她的手,然后她骂我,两者互相抵消,与彼相比我还得了实惠,算了、算了,权当没听见,懒得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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