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年我16岁,就生活在这个平静的岛上:虽不能能够呼风唤雨,但由于受到神座卡倪阿的庇护,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平淡。至于是否快乐,如今以说不清楚了……
我叫岛安,生活的这座岛叫作鸥岛。当时有个童谣,我记得一点是这样唱的:“北鸥岛,南石川;风景靓,赏不完……”有人说,一辈子没到过这两个地方,那就算是白活了。我看也是,只要在这座岛上,感觉得到的心旷神怡,新鲜百出,怎么都玩不完。
嗨克,我的朋友;身高156cm,擅长武器:剑,刀,盾牌;他的理想是当一名战士,在杀场万敌之中手抡巨斧,来去自如;百军控下一声雷吼,鸟不飞,尘不扬,所有军士退避三丈,仅留一名在敌脑中,每日三省破胆钝首,终日噩噩身临其中;跨下神马一匹,转眼直入浮云,过者望见“不知是神马,还是浮云。”――就像传说中的李刚一样。
李刚是手持双剑众星瞩目的万人敌,救苦救难的大英雄;嗨克跟我当过几天同学,玩最好的当属是盾牌;似乎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我指的是气质,甚至怀疑他的职业。
李刚也是远古神话中最绚丽的色彩,因为有了它的存在才让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有了梦想,有了追求。有人一辈子努力奋斗只为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但绝大多数都是含泪而终;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固执,但我自己绝不会多想,倒不如地坐下来看看热闹,听听绯闻,偶尔碰见了岛上几位美女和她们八卦一下……我的日子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前途,但绝不会无聊。
岛上一年四季如春,雁鸟成群,鱼鱼成双;来往客商打劫不尽,所得财物用之不竭。这全部倚仗了大神卡倪阿的庇护,才能让这岛上的生活如此安宁。话说,我在岛上活了十几年就没见过台风,而一个没有台风的地方又怎么会叫作岛?如此荒诞可悲,由此可见,生活太过安宁,心灵和**之间的关系也就淡定了。
听大魔法师卡基尔?邱灿的女学徒说,最天使?茗要来我们这个地方。我,不清楚他来的目的,总之岛上的人变得活跃、陌生起来,因为每天都有数不尽的生面孔从我眼前走过,一张一张……
“岛!听说咱们这里今天又要来一群人类。”与我大声说话的是鹤指南,我的朋友。他的梦想是当一名坚如城邑、稳如泰山的骑士,但事实好像不大尽人意,比如……
他赤手空拳躬下腰对着手悬铠甲的嗨克一阵大吼,说道:“来打我啊,未来的战士”。嗨克个低、胆小,在指南的催促下显得精神有些失措,就在那一瞬间表情也开始萎缩了:他用自己的双手紧握住盾牌,挡在面前;用自己躬卷起来的身子把这个弧形的盾装得满满的,然后说:“我警告你,不要再乱来了。要不然我就真不客气了!”
我们从小的玩耍并非平常的喧闹追打,而是真枪实剑,有时候也会负伤累累,但决不会因此气恼、抱怨,谁有几斤几两,朋友可能比自己更懂。鹤指南从未见他的语气这样圆润饱满且含有爆发力;专业点的讲,这只是一个让人震惊3秒的心里骗局,3秒之后他的神态将彻底将自己出卖。156cm的身高,仅有自己一半的体重,对于指南这种高大威猛、龙骧虎步、气冲霄汉,又是:成熟稳重、风流倜傥、风度翩翩、英姿飒爽、八面凌风、聪明能干,有头脑、有深度、有远见、有味道……有道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赛潘安”再粗略一点的说,他和我一样。只不过,我是黑头发黑皮肤;他是红头发,白皮肤。
我们共同的爱好就是在熊日落下,月色将出的时候一起在海边聊天,没有正题,只是闲拉短扯。这个时候,还有很多的牧师、骑士、法师、战士,拉着自己的小女朋友吹风纳凉。指南有时会受了这气氛的影响,不经意勾勾我的指头,将它轻柔的拉住,后来他习惯了就干脆扣住,背拖起来。我有时自发的脸红,感觉他的手臂暖暖的,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这时我会一把甩开,很耐心,很严肃地告诉他,咱们都是男性,不要毛手毛脚的。一般情况他都是腼腆的笑笑,有时候他居然笑着朝我喊“怎么了,我非礼你来着?你贞操又不见了?啊――,昨天晚上咱们还在海边驰骋相对,耍水、洗澡,你有一小块背还是我擦的,现在连个手也不让拖?”这时如果被法系班的小牧师、法师听见了那一定是喷然一笑,然后用他们那暧昧的口吻说道“看他俩都恩爱。我也要拉手,抱一个,亲一下。”他顿时脸显羞涩,将那一角钱的尴尬表露得越是明显。擦,他放开了我的手就戳在那里,一动不动;刹时小手冰凉,没有人给我捂手了,可怜我那修长、炽热的手顿时冰冷的像个饱受风餐的灰姑娘,卑微的卷缩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可恨!他们居然拿我们当成了**项目,真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这么早熟,思想这么腐化、堕落!我们拉个手怎么啦,人生与万物之间,寸土之上,虽不能吸染如月精华,但时也吐吞着天地灵气,草木皆有相依时,大哥有手为甚不能拉!
我要向我的偶像最天使曾茗,曾哥发誓:我,岛安,初级刀剑班的学生。为人耿直、豪爽,外表优雅、帅气,上对得起1、2、3、4、5,下对得起6、7、8、9、10;真可谓是纯爷们,铁血真汉子;腹中有豪气,胸口碎大石;眼中能注海,肩上能站立;我上去拉住了他的手,很自然的走在两侧的人群当中,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走过10步,看看天上的浮云,斑斑点点,我长长的叹出口气,心中感慨:有压力啊。在这个岛上有时会听到人喊“那个红头发的”这决不是在喊樱木花道,这只是在说:鹤指南。
有时候,心里感觉很压抑;我想做很多事情,却不知该先迈哪只脚;我想做很多事情,却又感觉困难要陪我到老;我想做很多事情,事实上男的多女的少。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了了之。而在岛上,我经常会一个人站在岛畔上看海,看海上的鸟,远方究竟有什么?
我记得那里有一块非常大的石头,石头上面写着几行字很有意思:
无论你练不练级,等级就在那里,不高不低;
无论你怒不努力,装备就在那里,不好不坏;
无论你前不前进,原点就在那里,不偏不移;
无论你强或不强,boss就在那里,不生不灭。
有一种宣泄叫作呐喊,我想说的是,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这样颓废下去了!
海水伴随着浪涛击打在岛岸的大石上,“哗~哗”的一天就这样过去。
我就在海岸,远远的看着风平过的浪波,有时会有鱼虾浮出水面透一口气然后又不见了去向,这就好比一片浮云坠入了天空,你我分不清楚是谁,是谁。
我就在这里发呆,凄凄的风声中隐隐多了一个影子,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到他是站着的,而且我感觉他已经长大了口,这是岛上的猛兽啊!
“喝―啊!”
“啊―”
一拳出击两个人都叫了,除了我惊恐的呐喊之外,发现他并不是猛兽而是一个女子,而且我们是认识的。暗夜?欧雅睐,大牧师红叶的学徒。
雅睐今天穿着一件蓝色的连衣裙,红色的布鞋,手腕上带着一串贝壳连起的手链,与她金黄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搭配得无与伦比。
有人说女人最美丽的时候在床上,要我说漂亮的女人躺在哪里都一样,只要附近没有人。我清楚的看见她那淡蓝的眼睛里莹莹作光,倒映出我的样子、还有身后的大海。是的,眼睛里的海就在那个时候溢了出来,一滴,一滴;而她眼睛里的我,依旧是我,依旧站在这里,还是一个衣衫楚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海风经过了我的后背,又带走雅睐长长的衣裙,将它遮盖在脸上,然后用那白皙的手臂掀开了那张早以通红的脸,接着缓缓地侧了过去。从那一刻开始,她好像在瞬间打开了心里的一道闸门,含蓄而又显得温情;而我,却是第1次看见了另一种人类。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梨心外表的一个包装,外表香甜怡人,咬一口,再咬一口,咬完之后发现梨心不过如此,而已……
从那以后,雅睐每天都在岛上弄两个梨给我,而我只是趁他不注意把梨丢到海里面去。我自己本身是不喜欢吃梨的,只是她强迫我玩了个二选一的游戏,别无选择的游戏。记得她很认真的对我说:“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要么吃我的梨,要么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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