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肆虐的欢笑声将沉浸在睡梦中的天隐惊醒过来,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天隐捂着自己还昏昏沉沉的脑袋从豪华、宽大的睡床上坐了起来。眼下他所下榻的这间宛如帝王寝宫一般的华丽房间赫然正是商会主席恩哈克昔日的卧室。
“嗯、凌晨三点钟?真是的——他们怎么还没闹够呢!”
扭亮床头柜上的名贵台灯,聆听着窗外传来的那不绝于耳的欢笑声天隐苦笑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不过像这种情况他也是可以理解的:被解放出来的奴隶们苦日子从此熬到头了,难道还有比无限的自由更令人感到兴奋和喜悦的事情吗?再说说自己外面的那些部队——虽然商会逃离岛屿的时候的确毁坏了一些设施,但是由于时间上的紧迫大部分仓库和储藏室均被完整地保存了下来:除了那不计其数的钞票和金币、还有那些亮闪闪的自动武器、一个货柜接着一个货柜的军装、粮食、罐头、以及大批的不锈钢餐具和其他各种货品……,好像个巨大宝库一般的商会岛简直比沙漠中的绿洲更加吸引人!只要一想到这些,恐怕就是让外面的那些人一个星期不睡觉地通宵狂欢也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吧。
“可是我却还是想睡觉……。”
不停地拍打着自己沉重脑袋的天隐满意地审视着自己面前的卧室和睡床。本来打算随便找一间普通的卧室就寝的他在所有军官和奴隶们的一致要求下被强迫住进了这间整个岛屿上最舒适的卧房!上午天隐在广场上的那番话已经完完全全征服了所有人的人心,现在可以说在影之团和那些被解放的奴隶们心中,天隐的形象几乎就快要和上帝画等号了、可是如果让心目中的英雄和上帝随随便便住在一间普通的卧房里那可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唉、结果居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回忆起今天上午自己的样子,天隐也不觉有些得意忘形起来——不过也难怪:无论在谁的心里还没有点虚荣心呢,就连天隐也不例外……。
“咦?”
身旁的柔软舒适的被褥下凸出了一大块,天隐有些疑惑地伸出手来摸了摸身旁的“鼓包”:热乎乎、软软的,好像还会动?这是什么呀,不记得上床睡觉时有这个东西!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疲倦了,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睡着了。如果不是因为窗外的欢笑声太大,想必这个时候自己还在呼呼大睡呢!
“奇怪,难不成是为了暖被用得工具?”
出于好奇,天隐伸手去揭被子要看个究竟:随着豪华的丝绸缎被被掀开——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薄纱睡衣的玛丽亚正蜷缩在自己的身旁睡得正香呢!
“我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玛丽亚、吓我一跳……。”
天隐长出了一口气准备把被子重新盖好、嗯?不对呀!!!那个人是谁?还躺在自己身边!一个激灵天隐坐直了身体:“啊……!!!”一把捂住自己那就差一点发出女人受到惊吓时的叫喊声的嘴巴,已然全无睡意的天隐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把目光再次挪动过来。
“嗯~,好冷哦,被子呢?”
喃喃呓语着,玛丽亚左手遮挡住那暴露在睡衣外微微起伏的粉红色胸脯,而右手开始在身下不停摸索着什么……。而这个时候天隐赶紧把被子重新盖到了那正在瑟瑟发抖的身体上:“呜——好舒服……。”紧紧拉住披在肩膀上的被角,玛丽亚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把头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微微向里挤了挤便再次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臭丫头,你睡得倒是真踏实!这倒好——我可是再也睡不着了!”
“为什么睡不着,你失眠吗?”
“明知故问,那还不是因为、咦——我在跟谁说话呢?”
就听耳边“噗嗤”一声:天隐低下头来——只见把自己牢牢包裹在被褥里的玛丽亚紧闭着一双美目,抿起的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原来她跟自己一样根本就没有睡着!
“该死的,你居然还敢笑!”
这时意识到自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的玛丽亚“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笑怎么了?难道不可笑吗——没头脑的大木头,不笑话你笑话谁呀!!!”看着正抱着裹在薄薄睡衣里的身体冻得上牙直打下牙且一脸气急败坏就差要张嘴咬人的天隐,玛丽亚紧紧抱着身上的被子得意地嗤嗤笑道。
“你还敢嘴硬!!!”
看着天隐双手支住床上,好像一头说话就要扑向自己猎物的猎豹一样:“你、你想干吗?你别想跟我抢被子噢,如果你敢动武——我、哼!我可是要喊强奸非礼了!”自知理亏的玛丽亚耍赖似地又把披在身上的被子紧了紧。
“笑话、这是我的房间我的被子,反正也说不清了!还管你这许多,把被子还我、拿过来!!!”
说着天隐已经一把拉住玛丽亚身上被子突出的一角就要往下拉:“不给、不给——就是不给,大色狼、冻死你!!!”大声叫嚷着玛丽亚索性躺回到床上紧紧压住锦被一步也不肯退让,就见不断翻腾的锦被尾端一双可爱的小肉脚竭力折腾着伸到了被子外面!这时玛丽亚就觉得脚下一紧——还紧紧拉着被子的她仰起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脚被天隐拉住了。
“你、坏蛋——你又想干什么!?”
这回天隐可不再理会她了:轻轻摸了摸那双手中不断挣扎扭动的小脚丫——白玉一样的脚丫软绵绵的、就好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还真看不出这双足好像永远被皮靴包裹保护着的纤纤玉足居然会是这样。
“嘻嘻嘻、坏蛋别摸呀,好痒,我受不了……。”
回望了一眼那还团在锦被里娇笑挣扎的玛丽亚一下子涨得通红的面孔:仅仅是摸了摸,还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怕痒!这时天隐又用小拇指在那两块略显微红的凸起嫩肉所构成中间的脚心上轻轻挠动了几下,那里的神经最为敏感——玛丽亚哪里受得了这个罪:“啊哈哈哈、哎呀、别别别,快别这样,我投降、投降还不行吗!”挣扎着撩开身上的被子,玛丽亚涨红了脸使劲想把脚从天隐的手里拉回来——可是任凭她怎么使劲,天隐就是死死地拉住她的脚踝不放,可是除此之外却也没有做其他的动作。
“嗯、好弟弟你放了我。刚才是我不对——姐姐给你认错,把被子还给你还不行嘛?”
一把将抛过来的被子推到一边:“哼、谁是你弟弟?!”搬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天隐装模作样地又把手指朝玛丽亚的脚下靠了靠。
“等等、有话好说,嗯——人家明明就比你大几岁,总不能让我就这样昧着良心管你叫哥哥吧?”
胸口越来越剧烈地起伏着,玛丽亚可怜巴巴地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天隐。
“那好、你刚才不是很喜欢笑吗?这回我就请你笑个够!”
说着天隐的手指不由分说又支在了那微红的脚掌心上!
“哥哥饶命、哥哥饶命!妹妹以后再也不敢胡闹了!!!”
这会儿玛丽亚的眼泪几乎都快要留下来了,看不出她就这么在乎自己的这双脚:“只要哥哥肯饶了我——嗯哼、我马上把我最最珍爱的宝贝送给你好不好!”说话间天隐的手突然松开了,就觉得身上一暖,天隐一把抱住了扑到自己怀里的玛丽亚。
“好了好了,我只是吓唬吓唬你,不用这么认真吧!”
轻轻抚摸着玛丽亚柔软的面孔,天隐柔声哄着怀中被自己吓坏了的美人。
“呜呜、人家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求你千万别这样折磨我嘛。”
软绵绵的身体轻轻在天隐的胸膛上来回摩擦着,玛丽亚露出了些许微笑悄声发誓道。
“那,拿来吧?”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玛丽亚有些莫名其妙地抬起头。
“咦、拿什么?”
“贵人多忘事——你刚才不是还说只要我放了你就把你最珍爱的宝贝送给我吗?”
“讨厌、到现在了还装傻!”
玛丽亚冷不防一把天隐按倒在床上:“我说的宝贝——就·是·我·呀!”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覆盖下来的锦被很快就将两人覆盖在了下面。
……。
“嗯哼!”
房门外两名负责守卫工作的士兵同时打了一个机灵从房间门板上把耳朵挪动开来,看着做作地拉扯着衣领的杜温上校,两个人同时尴尬地做了一个将顶在头上的钢盔帽沿向下拉的动作……。
“嗯嘻嘻嘻……。”
翻腾的锦被下玛丽亚紧紧缩在天隐的怀中娇声微笑着:“天隐、这个给你。”说话间只见玛丽亚扯下头上的骷髅头链并从中取下了镶嵌在骷髅眼中的一颗黑色珍珠塞给了天隐。
“这个是?”
“在我们南阿克族有这样一个规矩!”
将天隐握着珍珠的手掌轻轻合了起来,玛丽亚将那只手掌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每一个女孩在降生的那一天均会被赐予两颗名贵的黑色珍珠,这象征着少女纯洁与忠贞的心灵!如果有一天这个女孩爱上了另一个男孩,她会将自己的忠贞毫不保留地交给她所深爱的男孩!然而今天我就是那个找到了自己另一半的女孩,所以现在——我要把自己的忠贞交给你……。
娇羞地靠在天隐的胸口上,看着天隐郑重地望着手中宝珠的神情——玛丽亚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好好爱我一辈子——就像爱你的其她妻子一样。”
轻吻着玛丽亚的额头,天隐将其紧紧搂在怀里。
“那你以后也不许再对我胡闹了,别忘了——这可是你亲口答应我的。”
“讨厌、人家只是想让你注意我嘛,刚才那样折磨人家!”
天隐尴尬地笑了笑。
“咦、刚才还忘了问你,你的脚怎么、嗯,是香的?”
“龌龊的色狼,不是香的难道还要是臭的!!!”
涨红了脸的玛丽亚一记粉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天隐的胸口上。
“我、我——人家有喷香水的嘛!”
坏坏地一笑:“是这样啊,让我再确认一下!”说着天隐已经灵活地钻到被子里去了。
“啊、不要!哥哥求你了!呜呼呼,我怕痒,千万不要啊……!”
房门外杜温和两名卫兵使劲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里面近乎**的声音三个人的脸上均浮现了傻乎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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