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小娟!”宿醉醒来,头有些疼的智愚扶着床沿坐起身,握拳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小娟步履急促的推门而入,把脸盆放在床头的矮木架上,伸出小手为智愚挽袖子。
“叫人赵富备车,我要出去几天。”智愚顺便在脸上搓了几下,向小娟吩咐道。
“大公子,你不去上述房办公了?”小娟不解的问道,她记得智愚几天前才刚当上官。
“那的能人有的是,谁指望我干活啊?!……照我说的去做吧……别忘了,等我走了之后再告诉王爷!”智愚急快的擦过脸,把毛巾往小娟脖子上一搭。
马车不紧不慢的在路上跑着。
清晨的阳光迎面射入智愚的眼帘,使他不得不把脸挪开,目光再一次落到一言不发的未晓身上。
“哎,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其实没醉……”智愚找了个话题,望以此打破静寂。
“知道。”未晓只是嘴唇动了动。
“怎么知道的?”智愚不想话题搁浅,继续问道。
“早上我问小娟了……”
“小娟?……她告诉你,我昨晚没醉?!……她哪里会知道呢?”智愚惊讶的转过身盯着未晓。
“因为你没有像以往那样,醒来以后就问她: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未晓用眼角瞪了下智愚,露出一个“还想骗我?!”的表情。
智愚干笑俩声,“不说这些了……今个我是特地领你出来散心的,连上书房都不去了!……说吧,你想去哪?”
“哼,我一个‘追逐权力的女人’,哪值得大公子如此厚待呀?”未晓冷笑着撇撇嘴。
“我……”智愚想起这是自己上次对未晓说的话,知道她是在找后帐,只好一挺腰板说道,“我就是喜欢追逐权力的女人!……你管的着么?!”
未晓听了紧抿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但眼中流露出的神采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了,好了,别再闹了!”智愚见她不再生气,凑近搂住她,“好歹人家也是少爷,别这么不给面子么!”
“呵,你是当少爷就要给面子,怎么我当丫鬟就该死啊?”未晓嗔怒的甩开智愚的胳膊,“……我还告诉你,出门的这几天我不当丫鬟了!”
“……也好,我们办成新婚夫妇……”智愚应允。
“说什么呢?我要当小姐!”未晓白了智愚一眼。
“也好,那我们就以兄妹相称……”智愚再一次退让。
“我说你怎么尽想美事?我是说我当小姐,你当家丁!”
“……”智愚呆住。
“怎么?不愿意啊!……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过好了!”未晓无所谓的一摆手,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
“这个……并非不愿意……只不过,小姐希望我这个家丁干点什么呢?”智愚咬着牙问未晓。
“看在你是新手的分上,能做一些简单的就可以了。”未晓开始畅想她的小姐生活,“你自己说吧,都会干点什么活?”
“像伺候小姐洗澡、更衣等等,这些简单的我都会做!”智愚细数自己的强项。
……
下面发生的事情史书上没有记载,据当时正在赶车的赵富回忆:车子不知怎的,突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同时传来了智愚的惨叫……
赵富赶紧掀开帘子进入车内,看到未晓一脸怒气的攥着拳头,一旁是捂着脸蜷缩在角落的智愚……
“来得正好,大公子有话跟你说,”未晓用脚踢了一下仍在痛苦之中的智愚,“说话呀!”
“这个……”智愚忍住疼痛,严肃的对赵富说,“这次出门,我要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方式。以前在家当少爷当腻了,我现在打算尝尝当家丁的滋味,让未晓当小姐……赵富,把你备换的衣服给我……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赵富是个机灵人,一看这情形,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转身而出,在车外偷笑。
车子就这样继续不紧不慢的行驶在官道上。
未晓显然对行程没有什么具体的指示,任由马车沿着官道瞎溜达。
她欣欣然的伏靠在车窗前,观赏窗外的田园景致;智愚则在一旁伺候茶果点心,不时还要给未晓揉肩捶背,以此来尽一个家丁的职责……虽然,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家丁的工作……
终于,行至晌午时分,大家都饿了,赵富看到路边有一家饭馆,便请示车内,问是否就餐。这么好的提议当然立刻被批准,三人全部下车,步入屋内。
虽然是在官道边上,总有行人通过,但毕竟这是乡野之地,所以生意似乎很冷清,三人找个敞亮地方,坐下,开始点菜。
这时有人在门外大喊:“快准备最好的酒菜,我们少爷要在你们这小店吃饭……”语气很是嚣张,惹得众人纷纷回头观看。
一个面目清秀的白衣年轻男子摇扇而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横眉竖眼的,样子很讨人厌,刚才门外的喊声就是出自其中一个小厮。
白衣男子神态高雅,用余光扫视四座,突然他的目光停住了,嘴微微张大呈惊讶状,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
他看到了未晓。
这白衣男子心中惊叹到:我自以为阅历美女无数,直到今天才算真正知道什么是清丽脱俗!那双眸好似颠山池水清澈见底、一尘不染;那面容犹如鬼斧神工精心雕凿而成;那身形娇美万端,玲珑有致;那动作更是端庄高雅,仪态非凡……那……那……
正在他不断组织起自己脑子里的形容词去形容未晓的时候,未晓也发现了他正痴迷的盯着自己,便微微侧身以示反感。
而她身边的智愚却暗自点头赞许:因为对普通老百姓来讲,美女其实都是一个模样,倾城之姿和俗艳姿色在他们看来都差不多。这也就是为什么普通人看到未晓并不会怎么激动的原因;只有整天和美女鬼混在一起的人,才会把美女分出个三六九等,像识别古玩一样分类研究,这位公子对未晓表现出如此痴迷,正说明他是个有审美基础的有识之士……
白衣男子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缓步走到未晓面前,优雅的拱手施礼道:“刚才在下被小姐的绝世美貌所倾倒,不能自拔,实在冒昧……”
“那你现在就不冒昧么?!”未晓没有一点好脸色。
“……嗯……是……”白衣男子不知下边的话该怎么说。
“这位公子敢想敢说,实在是一位性情中人,不如坐下一块……”智愚倒是因为同样的爱好,而对他颇有好感。
“哪有你说话的份?”未晓怒斥智愚。
智愚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家丁,只好缄口,无奈的望着白衣男子。
“在下赵玉涛,不知几位是……”白衣男子见智愚比较好说话,便选择从他下手。
他身边的那两个小厮十分不解,公子怎么对一个家丁这么客气。
“我们家小姐是去走亲戚,我们路过此地而已……”智愚开始胡编。
未晓见智愚仍说个没完,气愤的把筷子一摔,起身走向屋外。赵富忙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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