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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宽大的茅草屋,少许的枯草铺在屋顶,遮不住风雨,更挡不了无孔不入的阳光的侵蚀。.屋内没有任何的装饰,三张凳子,一张桌子,但让江浩他们吃惊的是连这仅有的“打扮”,也是缺肢少腿。远处的右上角摆放着一张破烂的木床,这让他想起三代同舍。
江浩心底微微发酸,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怎么可能如此的贫穷。这又有丁点儿熟悉,八岁前的记忆不正是这样的吗?望着眼前的老人、妇人、孩子,江浩的心前所未有的沉重,他明白了为什么中国有如此多渴望学习而不得的小孩。这是逼得,够娘娘的生活迫的。
“小芸,你想在回到学堂吗?”蒋英控制住发酸的鼻子,希冀的望着身旁的小女孩。小女孩脸色苍白,呈菜黄色,身子很干瘪,十五岁了胸部依旧没有丝毫的发育,像个男孩一般。穿着大而破旧的衣服,样子有点滑稽可笑。
“想,但是可以吗?”女孩脆生生的回答,眼神充满着渴望,但却很懂事,望了望坐在三只脚板凳上的妇人。
“大婶,我希望能够给小芸一个机会,一个追寻梦想的机会,”蒋英掩着鼻,期待的看着妇人。妇人褶皱的脸庞,鬓白的发丝,根本不能想象她还不到四十岁
“闺女,我又何尝不想,可是你看看这家,我们如何负担的起那恐怖的学费,”妇人摇摇头,眼神透露出丝丝绝望。丈夫的逝世,让这个家彻底崩溃。
“但是….”蒋英嘴唇张了张,无声的闭上。
江浩看了看妇人,很苍老,额头上岁月留下无数痕迹,黑色带着许多银色,明亮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活力。身体略微佝偻,生活把她压得直不起腰。
“小芸,你爸爸呢?”江浩望着女孩,轻声问着。
“死了,”女孩低着脑袋,眼泪包裹在透明的眼里,让人说不出的怜爱。
“死了?”江浩愕然,一个家可以没有钱,但是不能没有一个像话的男人。
“还不是那个杀天刀的王二霸,仗着有个所长舅舅,私开石场,欺压百姓,不顾安全,我家那口子就是被石头活活压死的,”妇人狠声着,眼中透露出浓浓的恨意,
江浩眉头皱了皱,瞧着狰狞的妇人,“难道他们没有赔偿,对你家的情况,枉顾不理吗?”
“理个屁,把人抬回来就走了,以后连人影都没有一个。到他们石场去闹,还被轰打回来”旁边的老人老泪众横的道,心底悲痛欲绝。
“岂有此理,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村里的官员都不管不问”蒋英怒不可遏,声音有点尖锐。
“王法,山高皇帝远的,谁来管。而且王二霸有一个当官的舅舅,乡里的官员还不得卖面子,官官相护,”妇人语气略微不屑,有点悲哀。
…..
茅草屋外,山地广布,干枯的树木,低低矮矮的房子随处可见。许多穿着破旧的人们,冒着烈日在地里耕作。靠着几亩薄田,养活数口人。江浩看着,心里沉甸甸的。
.......
王二霸如往常,骑着崭新的摩托车,在沙石大路上,飞速奔跑。他本来是庙宇村的居民,但由于有一个好的舅舅,在他的关照下,开了几年的沙石场。生意越做越火,很快居家就迁到了镇上去了,但是因为石场还在庙宇村,每天他都要去监督一下,顺便炫耀炫耀自己。
“恩,那里怎么停了两辆摩托车,”王二霸疑惑着,庙宇村是出了名的贫穷,摩托在当时是奢侈物,一般人根本购不起。
“到底是谁的,”王二霸在车前停下,脑海里思索一下,喃喃道。
“你是谁,”江浩从山顶走下,瞧着摩托身前的王二霸,语气有点不善。走访了几家农户,无一不是家徒四壁,这让他心底堵得慌,望着有点得意的王二霸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又是谁,”王二霸打量着江浩,心底透漏出一丝戒备,
“路人,”江浩摇摇头,笑了笑,没打算再理这汉子。自己不高兴也不能拿别人出气。
“站住,不知道这砂石路是我王二霸的地盘吗?不交过路费休想离开,”王二霸冷冷道,江浩的冷漠让他很不爽,而且恰是看到蒋英天仙般的美貌,这让他蠢蠢欲动。
“王二霸,保护费,”江浩似笑非笑,不屑的撇了一眼王二霸,心底升起一股怒气。
“滚”王权瞧着略微阴沉的江浩,冷声道。地皮在铁血军人的眼里连狗都不如。
“你他的是谁,也不打听打听我王二霸在村里的旗号,老子一吼,几十个兄弟下来宰了你”王二霸怒了,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强烈的挑战。
“啪”大大的手掌,砸在王二霸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浮出“说话放干净一点,”王权声音极其的冷漠,竟然还透露着一股杀意,嗜血气息。
江浩瞧着干净利落的王权,惊讶一闪而过,有一丝困惑,一丝赞赏。
耳旁火辣辣的,剧烈的疼痛感,王二霸望着杀神般强壮的王权,心底打了一个寒颤,“你们给我等着,要是不找回场子,老子就跟着你们姓”王二霸忍着疼痛狠声道,骑着摩托车飞速离去。
“江大哥,你为什么放他走,他害死小芸的爸爸,这样的人渣就应该关进监狱。且这样的地皮你羞辱了他,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不是留下后患吗?”蒋英气愤的走了过来,有丝关切。
“事情闹大了,才好玩,”江浩没有回答,玩味的道,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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