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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官》第036章 吐露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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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明仁心里,两个的那啥,需要两个互相的爱,更需要两个相互全神贯注地投入,达到真正的互动与交融,才能实现**的最高境界。.以往每次都能够,为什么这次出现了“情况”呢?心中有了疑问,**就在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当动作减缓下来时,当低着畅快动作的头颅抬了起来的时候,他发现了她眼角的泪花。

在他的坚持下,带着忐忑不安,带着激愤和屈辱,花花儿细说着,向情郎吐露着真情。

从第一次被姜解放占有到今天上午他畜生牲口般的蹂躏,以及让沈老实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得逞到他如何甘愿头戴一顶很绿很绿的帽子。今天上午,被“冷面部长”耿大山一顿呛后,姜解放既压抑郁闷又放松和得意。压抑的是耿大山的不留情面的训斥,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手里拎着自己官帽子的领导!即使心里有许多的委屈和不满,也只能硬忍着、强蹩着。不但不能露出不高兴的形色,还得装着很虔诚、很乐意的样子,似乎能够受到上级领导的训斥是种莫大的荣誉和享受一样,既要表现得小心翼翼又要从只词片言的回答中体现对上级领导无比的尊敬和驯服。郁闷的是“广水桥”垮塌远未了结,今天“耿冷面”的一番举动已经很说明问题的严重性了。什么“批评教育为主”,纯属狗屁!骗骗小孩子可能差不多,对自己这样一个老官场来说,最多算是个冒了一小会儿烟且不足以迷住人眼的假冒伪劣的“烟雾弹”。更可能是放“烟雾弹”的人,有意为之。试想想,举全县财政之力,再加上铁山乡乡民的血汗和劳力,从修成到垮塌前后不足二个月,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山洪水毁于一旦,要是换作自己来当山南县这个家,也不会轻易地放过有关责任人。另外,官场上凡是出了什么事情,都不得找个“替罪羊”吗?恐怕这一关会在劫难逃!姜解放有这种不祥的预感。虽说具体是由金建设在负责,但身为党委书记、铁山乡的“一把手”,自己的领导责任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所以心里面感到很郁闷。至少说放松和得意,一则是因为“耿冷面”象送瘟神一样被县上召了回去,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这段时间里,自己完全可以准备准备,比如找些相关人员来,订个攻守同盟什么的,将一些存在的问题从面上抹了去,等等。有了一段时间的缓冲,原本紧绷的心弦可以适当的放松放松了;二则是因为一向办事老练的耿大山竟然留下个“新兵蛋子”全权负责调查研究。虽说调查研究是假,是个迷惑人的幌子,实则是想找出“广水桥”垮塌的真正原因,但将这么重要且又复杂的事情交给一个才参加干部工作即官场事务几个月的人,实在有点草率和轻率。就算留下来的这个程明仁长了个三头六臂,也不能够在短时间内理得清铁山乡党委和乡政府内部的弯弯绕。对付他,就跟逗小孩玩似的。面对这样一个对手,姜解放心里自然得意了起来。正因为这压抑郁闷和放松得意,所以姜书记感到身体有股发泄的冲动,特别是自己的下体似乎积聚了一团灼热得快要点燃自己的能量。

所以,等送走耿大山后,跟党政办主任谢七明打了声招呼,“七明,我去广口村一趟,中午给小程接风,你就安排在‘春风旅社’吧!通知在家的各位乡党委委员,快中午时,都去到那!借这个机会咱们也聚聚,是吧!金乡长!”这一句,既交代了自己的去向,又安排了接风宴;既跟党政办打了招呼,又向金建设做了个通知。于是,姜解放煞有其事地在乡公所门口徘徊了一阵,当看到谢七明掂着个笑脸站在不远处时,很不耐烦地甚至有点愤怒地冲他挥了挥,象是赶走一只讨厌的苍蝇似的。“日怪了,一点也不长眼,领导干个啥都跟着、盯着的,那不成监视了!”不远处,谢七明感到得了一阵夸奖似的,跑着欢快的步伐回到乡公所里面去了。

环顾四周,确定没人的时候,姜解放一个箭步,窜进了花花儿的杂货店的里间,惊得她啊的一声大叫。等看清楚来人时,明白来人的意思时,忙不迭地关上杂货店的门,上上橱窗前的板。花花儿未站稳住时,姜解放一个猛子扑了上去,几把就撸掉了她的衣服。面对白葱一样娇嫩的肌肤,姜解放不由咽了咽嘴里的唾沫,一边用嘴在娇嫩上面肆意攻击着,一边神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衫和裤子,将自己的那根高昂着头颅的小兄弟释放了出来。一把将花花儿推倒在床上,对着她的方便之门、快乐之源,艰涩地顶了进去,当全根没入时,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淋漓。此时,他忽然明白了对身上女人自己为什么会哪些的留恋。因为自己已经将她当作了精神的寄托和发泄的温床,在白白的圆丘上,在深深的草丛中,都无不焕发和刺激着他那小兄弟的火热和灵性。在干涩中迎来了灼热铁棒的无理、野蛮地穿插时,花花儿感到了身体的疼痛,更感到了心灵的疼痛和悲伤。虽然,时间长一些后,不再干涩和疼痛,变得润滑和欣然,可她心理刻着屈辱。尽管,自己嘴里不由自主地唱起了能自己都能迷醉的歌儿,但她铭记着对自己情郎的不忠。等到姜解放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时,花花儿感到自己的它里面阵阵脉冲在点射,和着里面嫩肉的阵阵蠕动。当他的它变小、变细、变软,直往外面退的时候,她的它显得无比的不舍,好似古时梁山泊与祝英台缠绵悱恻的十八相送。这时,花花儿打心底里面看不起自己。明明心里不喜欢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自己的身体又对他的身体有种贪恋。“我真是贱!我还有脸见他吗?”

程明仁好不容易听完花花儿的讲述,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原本就通红的眼睛此时冒出火,拳头握成了铁锤,紧得不能再紧了。他的表情,让花花儿感到难过和羞涩,感到害怕和担心。“他会不会不再要我了?”一想到这,花花儿突然哭出了声,落下了泪。沉浸在怒火中的他,被她的哭声和泪水从精神的复仇战场拉了回来。

“姐,你莫要哭!莫要哭嘛!”越劝她,她偏就哭得更厉害了,一时间让程明仁变得手脚无措。只好用自己的身体向她讲述着一如既往地喜欢和情爱。于是,手开始动作了起来,从山丘到小溪,让柔软的地方变得坚硬,让已呈干枯状的地方重新湿润,重新洪水泛滥。慢慢地,哭声变小了,上面的泪水成小,化为了下面的溪水,由于来得太猛烈,让河堤决口了,流得床单上湿了老大一片,也沾上了程明仁的大脚根,尽管感到有些儿粘,但两人都喜欢这种沾着的味儿和劲儿。受不了刺激的花花儿,一下坐了起来,用自己全新的方式迎接着他的它。先是用嘴含着、噙叼着,灵活的舌头欢快、肆意地挑逗着、拔弄着,从它的头冠上,一遍又一遍地转着圈子,用自己的实体拼命地钻探它的马眼和头冠与身子连接处的丝丝缝隙。尔后,上下左右、前冲后突地让它在自己的嘴里面不停的倒腾着,时不时还来个深喉,来精确丈量它的身高和长度。当感到它在嘴里抽搐般跳动时,她绝然般地放弃了,抬起头来对程明仁说。

“明仁,我要做你的新娘,我要将自己真正嫁给你!”不等他回话,自己半蹲着身子,将他的它扶好对准昔日它常出运动的那家隔壁的邻居,进行一次全新的挑衅和血战。刚开始,程明仁当是她一时情急,搞错了对象、对错了孔。但接着的那种惬意,却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新鲜和美妙。那种新鲜和美妙是紧紧的,好似被人手牢牢把握着一样。程明仁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感觉,真的是快乐到了老家。“原来,这才是花花儿真正的快乐老家啊!”

“姐,你等着,我一定要帮你讨回公道!”**骤停后,程明仁一边爱抚着,亲吻着花花儿,一边说道。

“别傻了!你斗不过他的!别为了我,伤着了你自己,耽搁了自己的前程。姐命贱,不值得你这么做。要是你不嫌姐身子脏,一、二月得空来一趟安慰安慰姐就成了!”听到程明仁要替自己讨公道,花花儿首先想到的是姜解放的霸气与无耻,她认为程明仁一个年青的书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姐,你放心,我会想法子搞定他的,让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从小到大都没说过狠话的程明仁,脱口讲了这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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