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悠,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我反抓住君悠的双臂,试图想让她清醒过来而用力地将她摇晃着。
“我当然知道!”
君悠极是用力的一声大吼,连着她手臂的力量她再一次将我弹开。
再等到我回头再看向她时,她则是表情痛苦地捧着像是要炸开的头在那里万般挣扎。
“你怎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我一惊,我很是担心地扑在她跟前,双手却不知所措地摆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帮助她。
她现在这个样子,不禁让我想起了之前在阮家,阮君浩突然发疯似地抓着我胡言乱语,再被方逸航制止之后捧着自己的头那种极为痛苦的模样,与此时的君悠竟是莫名的相似。
“君悠,你千万要忍住,我这就去找人来帮你!”急声嘱咐着仍在挣扎的君悠后,我冲出了大门。
如今之计,唯有去求与方逸航同门的睿王才能救得了君悠。
但,一如我所预料的一样。睿王甚至连进都不愿让我进去,就算我把门敲得再大声他也仍是无动于衷。
“你还是回去吧,王爷是不会见你的。”青非好心地在一旁劝解。
我微喘着气。握紧了拳头。低下头沉默。难道就必须这样放弃了吗?
“睿王。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愿意救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依然不死心地我朝着大门内大声喊着。
但。还是同先前一样。悄声无寂。
万般无奈之下。再加上君悠不知如何地担忧。我只得转头离去再寻其他方法。因为我不相信除了他就没人可以救得君悠。至少……应该还有随行地御医能够暂时缓解一下君悠地痛苦。
于是。乱闯乱闹地结果下。总算被我逮到了一个。当我们心急火燎地赶回院落。我一边拖一边嚷着。
“快!娘娘就在正厅。”
没等那个被我拉扯之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头有所回应,两人便已冲到了正厅,可正厅内却已不见了君悠的踪影。
“娘……娘呢?你……不是在耍……耍老夫吧?”
听着那老头气喘如牛的质问,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开了他地手,就冲进了内堂。
“弯弯姑娘。娘娘已经睡了,说请你不要再打扰她。”守在君悠房间门外的丫头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可是……”看着那丫头,我皱着眉,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门突然吱呀地一声打开了。而站在眼前的人正是君悠。换了睡衣的她,除了脸色苍白无神,已没有半点不对劲的地方。
“我已经没事了,所以,你也休息去吧。”
说完未等我回应便关上了门。
我松了口气,尽管事情发展得让人有些诡异。不过。只要她没事就行了。
于是,回到正厅,在数声道歉之后。那个惨被我拉来救急地老头边走边咒骂着走了。而我自己,终感到体力透支的跌坐在地。无力地靠着桌脚闭上了眼。
“喂!快醒一醒!”
加着刺眼的光,模糊的手影在我眼前晃动的视觉令我慢慢睁开了眼。
“你,没事吧?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啊?君悠呢?”
这个站于我跟前柔声细问的人,正是圆玉公主。我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竟然在正厅里睡着了也不自知。
“君悠……她不在么?”圆玉公主对着我,再次想要确定地问着。
我快速地爬了起来,扭了扭眼:“您稍等,我这就去叫她。”
“好。”
圆玉公主微微一笑。坐在椅上静候。正当我要去叫的时候,一说曹操,曹操便到了。
“找我有什么事么,圆玉?”君悠将手放在侍女之中,优雅地走了出来。
“我是想问你,上次你托她送过来的点心是叫哪个师傅做的?因为,彩霞她很喜欢吃,所以……”圆玉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她望着从内堂走出地君悠,基于礼貌地缓身站起。
君悠在上首一坐。淡淡一笑,已回复端庄艳丽的面容看向我:“你要找的师傅不就正站在你面前么。”
“你是说……”圆玉公主也看向我,表情里带着惊讶。
君悠带着温婉地笑容点头颌首。
“既然如此,那能不能麻烦你再为本公主做一些?”圆玉公主很是客气向我应求道。
“只要小公主很喜欢吃,那就是奴婢的荣幸。”我很是愉悦的答应了下来。
于是,在这太阳升起的全新一天。撇去了昨夜的郁闷,因为那个小女孩的捧场,令我又有了精神沉浸在煮食的乐趣中,再以无比满足地心情。递交了自己的用心之作。
“早上的事。很对不起。”看着圆玉公主满意而去地君悠静静地在我身旁说着抱歉。
我呼了口气,嘴边荡起了欣慰的笑。
“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如果你没把我当朋友,你就不会说这句话了。”
“谢谢你还能体谅我,请你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那些胡话。”君悠倚着我将头靠在了我肩膀上。“都过去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你,昨天你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担
君悠摇了摇头,声音平静:“这是阮氏家族遗传的病症,是一种很容易被愤怒的情绪引导地病,虽然有点可怕,但是并不危及生命,痛了一会儿之后它就会自己好的。”
“原来……”我低低喃语。心里的想法却并没有同君悠的想法一样乐观。
不过,尽管心中仍有隐忧,但在君悠建议去水池喂鱼的提议下被压了下去。
时间让一切又暂时回归了平静。
而尽管入夏的夜来得有些晚,却仍是一点点地侵蚀了耀眼的白日,赶走了讨厌的热气。
“想不到清州的酒甜甜淡淡地真是好喝。”迎着微微地海风,说着我又啜饮了一口。
“喜欢地话,多喝一点,听说有助于美容哦。”君悠笑着又倒了一杯给我。
“真的?”我听得顿时眼睛一亮,将那倒满可助美容地美酒移至鼻间吸闻着倒入了嘴里,“真是酒不醉人,要人自醉了。”
君悠咯咯笑着我扮做花朵有如发痴女的模样,不同于我的豪爽,她极是淑女的小饮了一口。
“要死了,我一定是喝得太多,居然开始头有点晕了,而且……怎么有点热了。”
我软趴趴地撑着脑袋,摇手扇风,感觉到身体浮起一丝莫名的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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