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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奴》18.死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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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死。”我轻轻的说,好像在说路边死了一只蚂蚁一样,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话题。

“好啊。我帮你吧?”杰克以为我在开玩笑,他嘻嘻哈哈的回答。

“呵呵。”我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我是想死,但不是死在杰克面前。他会伤心的,虽然他经常说‘成天死那么多人,怎么不死你?’但是我知道,他内心是个善良的孩子。如果我死了,而且是死在他面前,他一定会内疚伤心的。

他是个好人,还是我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我不能害他。所以,就算我想死,也不能死在他面前。

“杰克。”我在想怎么摆脱他,然后去死。

“什么事?”

“快下雨了,你打算跟我一起淋雨吗?”想了半天,我终于看到黑黑天空上飘着几朵云。

“下水??”杰克习惯把下雨说成下水。他半眯着小眼睛,仔细瞧了瞧天空上那两朵正在闹分手的两朵情侣云。

“不是吧,瑶瑶你什么眼睛啊?那是雨云吗?明明是表示明天是个好天气的那什么云!!”杰克看半天,终于冒出这么一句。

“呵呵。。。”我笑得有点尴尬,怎么把他哄走呐?要不。。直接用酒瓶把他敲晕了?呃,可是怕他晕到明天身上的东西会给人摸光。还是把他灌醉,丢到车上再把车门锁死?可是我拿钥匙锁死了车门,又怎么把钥匙给他呐?不可能要我带去跳河吧?

“嘿嘿嘿。。。”杰克突然莫名奇妙的笑了起来。看我有些奇怪的瞅着他,他说:“我想起一个迷子,给你猜啊。”

“嗯。”杰克还真可爱,自己想着想着也可以傻得笑出来。

“男人小便,打五个民族。”

“啊??”我晕了,这是什么迷子啊?“我又不是男的,没你们那套动作,不会猜。”

杰克自己傻笑了起来,他道:“那我说了迷底了哦。”

“说。”

“满族,枪族,水族,摩瑙族,回族。。。还有一个我忘了。”

对于中国的56个民族,我还数不出十个。上面打出来的名字不知道对不对,反正音是这个。

我道:“不懂。”

杰克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才慢慢解释道:“满族:尿满了;枪族:男人走进厕所拿枪出来;水族:男人拿着枪开始嘘嘘;摩瑙族:男人嘘嘘完伸手摸了摸小弟弟的脑袋;回族:男人摸完脑袋回枪入库。”

“我靠。。。”我也笑了起来,说:“还真TMB形象。”

“哈哈哈,好玩吧?”

“呵呵。”其实,这个迷子只是一般而己。但是看到杰克笑得那么傻,那么开心,我也跟着大笑起来。

两个疯子,叉着腰。半夜三点在L江边狂笑不己。。。。

杰克真的是个很好的朋友,如果可以我想跟他做辈子的朋友。但是,我没想到这是我以周瑶的身份,最后一次跟杰克喝酒聊天了。

“好了,杰克。我们回去吧,雨下得挺大了。”我看了看己经被淋湿的衣服,又看了看天边的那朵巨大的乌云。。。好像要打雷闪电了。下雨我倒不怕,最多湿身而己。要是打雷闪电了,就不好玩了。

我是想死,但也能是被雷劈死啊。老人家说做了缺德事才会被雷劈死。偶虽然有些下贱,,但是没有做过缺德事,不要这么死法。

老天就是这么奇怪,你越不想的事,它越来。

我有些害怕的看着那朵巨大的乌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杰克还在发疯似的狂笑,他可能觉得自己这样迎着风雨狂笑比较有个性吧?

“杰克??”我拉了拉他:“快走啊,你没看到那朵乌云来了吗?一会要打雷劈死你,我可不扛不动你的尸体。”

杰克终于停止了狂笑,他可能有些晕。晃了晃脑袋,说:“好了好了,走吧。催什么一样催,真是的!!”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跟在杰克后面往车子那边走。

…………………………………

现在想起来,当时仿佛是有什么预感似的。

…………………………………..

我回头再次瞅向那朵让我有害怕的巨大的乌云。不想这一会,它己经到我头顶了。

“杰克。。。”我有些害怕的叫了一声。

杰克在我前面不足10米的地方摇头晃脑的向前走,雨声太大他没有听到我叫他。

乌云压了过来。。。

“不。。。”我有些害怕的想躲过这个仿佛有生命的巨大的乌云。。。我想跑向杰克,心里着脚还没动。。。它己经开始发威了。

轰。。。轰隆隆。。。。。

声音好响,我害怕的捂住了耳朵。

轰。。。霹雳吧拉。。。。

一道闪电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划过满天雨幕,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我。

一道炫目的白质,一声巨响,仿佛世界在身边爆炸。

“不。。。”我发出了痛苦的一声惨叫。闪电的电压高至4百万V的,电流为2000~3000A。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脑海里还浮显出关于闪电的常识。。。

混身过电,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抽疯一般乱抖起来。感觉身一寸皮肤都不属于我一般,全身上下似火热一般的痛。

当眼睛因为强光造成的暗雾散去后,我看到了将伴随我一生,就算是重生后也日日夜夜不得安宁的画面:像在图像处理软件的色彩模式中选了黑白一样,在我眼前的这个世界瞬间变成了黑白两色的,更确切地说是灰白色,黑色是灯光在褶皱处照出的阴影。那是一种大理石的颜色。

空气中有些怪异的味道,我知道那是因为闪电击中了我。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臭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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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闪电的时候借鉴了一下刘慈欣老大的球状闪电,深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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