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失明
回到盟里，大家都已经精疲力竭了，特别是良之介，一回来就躺在樱的膝盖上呼呼大睡。
“吉田……果然难对付。”如梦感叹不已，“我开了6枪他竟然还能站起来。”
“可不是，双手还被迪娜嘞伤过背部被我的弓箭伤了不少地方。”韩冰看着自己的弓箭所剩无几便叫钻武龙洋为自己制造弓箭。
而我便为大家治疗好伤之后，被僷斯叫到房间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僷斯看向我，“池田屋事件只是一个开始。”
“我明白……”我早已有了觉悟，“即使现在我所做的都是错的……我也要做下去。”
“日本，这样下去不会得到发展……你明白这一点吗？”
“与这个世界相比，总司重要多饿……”我从来不对僷斯说谎，虽然知道他会生气，也要说实话，我告诉他，欺骗只会惹来更大的灾难，我们是一家人，商量是不可避免的。
“去吧……”
“哎？”
“那个冲田不是发病了吗？”僷斯背对着我，“而且新撰组的人伤亡也不少，他们现在很需要你。”
“僷斯……”
“去吧……”
我微笑了一下，发自内心的笑，僷斯总算承认我们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当时总司舍命救我的关系吧……不然自己的这根指头就要被切断了呢……
我路过集市，从小巷里穿到新撰组的门前，我走上前，站岗的人也无意阻挡我，土方很警戒的看向我，然后把视线转向我手中的急救箱，便离开了。途中遇到几个新八和左之助，还没等我开口，他们就一人一个手，把我扛到了医务室，我还记得这个地方，这是总司第一次为我包扎伤口的时候的地方，我看着地上横躺着的队员立马为他们治疗起来，可以说是一种止痛药，还有一个小小的作用，就是在止痛的过程中，慢慢帮你愈合伤口，最后我留下几瓶止痛药给新八，一个人来到了总司的房间。
他看起来显得非常脆弱，躺着，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偶尔的咳嗽声可以证明躺着的人还活着，只是太虚弱……太虚弱了。
“总司……”
我坐到他身旁，告诉他最近研究了一种新的疫苗，虽然还没有实验过，不过如果成功的话，一定会给总司注入，到那个时候，涟漪的病也会好起来，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我亲亲地吻住他的唇，迟迟不舍离开，缓缓睁开的眼睛，看着我……你别过头，推开了我，和以前一样，毫不留情的推开……
“明明知道会通过呼吸道感染，为什么还离我这么近？你总给我一种柑橘，你是故意想被传染一样”
“你是不想让我步入我姐姐的后尘吧……”我承认，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先是又家禽再到人，但是我不想害涟漪，更不想害总司，如果我成功了，那我就可以救你们了，如果我失败了，那我就会在天国保佑你们……和姐姐一样，我是不是很傻呢……
“迪娜……”总司突然打断我的思绪，“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不是生在这个时代……我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开一个糖果店……”
“恩……会实现的啊”我握住他的手，“总司你一定会实现的啊……知道吗？人是有下半辈子的……下半辈子，我们再次相遇，相识，相爱……然后一起开个糖果店……你说，好不好？”
“下半辈子啊？”总司露出幸福的微笑，一如既往的红晕出现在脸蛋上，“如果真的有转世，那我……那我就要等待……等待前世的那个人出现……”
“恩……”我不争气的流出了眼泪，我别过脸，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流泪……
“还记得上次的祭典吗？”总司没等我回答，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小小是红包包，“本来想送给你的呢……拖到现在。来！把手给我。”
我伸出手，接过那个小红包包，不自主的拉开绑着的粗线，拿出里面的东西。
“心心相印……啊……”我看着受伤刻着红色大字的精致首饰，放在胸口，“我会一直带着的……”
“总司……”我把首饰戴在右手臂上，“今晚能让我睡在你身边吗？”
“哎……？”他明显感到非常惊讶，“……可以啊。”
我们和那天晚上一样，总司睡在我的膝盖上，我轻轻的哼着歌曲，谈着自己的另一个梦想……
如果能够开一个糖果店……它，会是什么名字呢？
心心相印……不错吧……
哈哈哈……怎么觉得今晚我们就会死翘翘的样子呢？总司点着我的膝盖，让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们还是第一次互相撒娇呢……
平时我们的撒娇对象永远是那个土方，我们已经习惯被土方挨骂了，也许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总司……让我承受你的痛苦，好吗？”我俯下身轻轻在总司耳边问道，“反正你不传染给我，我也会想办法的呀~~和姐姐一样为自己注入病菌哦！二选一！”
“你啊……”总司这次没有把我推开，只是一直陪我说话……一直到烛灯熄灭为止，我们都不断地交谈着……然后缓缓睡去。
屋顶上的人影，闭上双眼，无奈地摇着头……
[值得……樱。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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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大亮，刺眼的阳光透过纸门照射在脸上，不得不让我从母亲的怀抱中醒来，刚想伸个超级大懒腰，发现自己的身体却不能大幅度动弹，女孩微微睁开双眼——白色的和服，宽敞的领子，沿着身体完美的曲线通到腰下，洁白的肌肤让他显得更加富有魅力，双手很自然的绕过自己的腰际，形成一个保护膜，长又带有一丝清香的头发，互相缠绕着，我轻轻扑进他的怀里，尽量不吵醒对方，小心的投入其中……继续享受这份温暖。
“醒了？”他在我的额头上亲亲一点，然后做了一个拥入怀中的动作
“恩……”我感到非常幸福，只要能在你身边，哪怕是一秒，我都能感到满足，“咳咳……”我低下头轻咳了两声，然后再次闭上双眼
“后悔吗？”总司语气平淡，说话声比以前低声很多
“不会……永远不会。”我笑了笑，贴着他的身体微笑着，让他感受一下，我现在是非常幸福的，“我们不会死的，我们还要开个糖果店呢……”
“是啊……”
“咳咳……咳咳……”我拍着自己的胸口减少自己痛苦，抬头却看到总司内疚的表情，“我没事的……”我想到还有一个疫苗需要我去做实验，我坐起身，穿上外套为总司拿了点水晶药片，便开始继续研究这种病菌。
“我拜托极速龙抓了一点老鼠之类的做实验。”当抽出动物血清的时候，发现在注入这种疫苗2小时之后，病菌就会消除。这意味着自己已经成功了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不过既然是新的疫苗就要多试几次，确保它对人类没有任何副作用的情况下，或者说对人体影响不大的情况下，就可以为涟漪和总司注射了。10只20只……到100只200只，结果都让我非常满意，于是便把疫苗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2个时辰过去了，我抽出部分的血清检验起来，很不幸，病菌仍然存在与血液之中，那这个疫苗只正对动物吗？我带着疫苗来到涟漪的住处，告诉她这是新发明的，并且保证安全过关的疫苗后，我尝试着为她注入疫苗，发现病菌已经所剩无几，只要坚持吃水晶药片，治好的可能高达95%。不过这并不代表成功，自己身上的病菌正是来自总司，那这个疫苗对总司来说，应该也没有很大的效果……难道，我真的要步入姐姐的后尘了吗……？
至于为什么这个疫苗对涟漪有效，可能和不同类型的肺结核有关系，我观察至今发现，总司的症状咳嗽、消瘦、咳嗽以及咯血，在他体内抽出的血清，检验下来血沉增快，痰结核菌培养为阳性。这明显是浸润型肺结核。
而涟漪的症状不同，她的症状也比较严重发热、咳嗽、食欲减退，呼吸运动受限，气管向患侧移位导致呼吸减弱。痰结核菌培养为阳性，以我多年经验看来，它具有空洞、纤维化、支气管播散三大特征，所以在潜伏期，普通的医生都会诊断为支气管炎。涟漪的肺结核属于慢性纤维空洞型肺结核，而我的疫苗是针对此类型的肺结核，我把疫苗放在身上，保持每天为涟漪注入疫苗，让她好得更快一些，至于我身上的肺结核就要仔细研究了……
在不断研究中，发现有一种叫盐酸乙胺丁醇的元素能对抗结核病，而且效果相当显著，在实验中发现幼小动物注入此成分，会导致皮肤发热拉紧、四肢软弱无力的症状，成年动物在注入持续2个月便能成功干扰结核杆菌的DNA和RNA合成，如果这种药片制成的话，必须要青年才能食用，但是超过一定量数同样会导致一些麻木、发热等现象，至于哪些病人禁用我还不能确定，又或者说乙醇中毒者肯定无法食用。
对于这个成分的实验，必须要很多的实验者，但是至今愿意献身的寥寥无几，发现我在研究这种药品的新八撩起自己的衣服说，“疫苗？？”
“不是，是药片。这是我新发明出的一种叫做盐酸乙胺丁醇的药片，不过它的副作用在动物上发觉不出来，比如只能看到它在试验箱里抽经，翻滚。所以这个药片对人体的副作用肯定也会很大。”
“总司有救吗？”
“不知道啊……现在我还不敢对人体使用，300只老鼠中只有10%的老鼠获救，其他都以不同症状死亡，在生存率这么低的情况下，我不敢胡来。”
“具体副作用呢？”
“目前只发现此药对肾有很大的影响力，所以如果这个药能对总司有效……咳咳……对不起……”我微微别过脸去，“最近有些受寒，可能太累了……如果有效的话，我必须再要研究一种保护肾的药片。”
“不亏是名医！！”新八吹了吹口哨，夸道，“如果能在人体上实验的话，我愿意做实验者。”
“哦呀！！！我也做！！”一个庞大的人物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厉害哦，看看看！我以前还切腹过呢……”
“左……左之助……”我被他强大的气势给吓了一跳，“谢谢你们……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研究一种药品最短也需要3年，我明明知道的……却还要执意这么做，我承认，这是我这一生做得最蠢的一件事，也是最不会后悔的事。
这几天，我几乎没有回盟里，樱也帮我把我的病情隐瞒着没有告诉僷斯。晚上，总司的咳嗽也日益频繁起来，只要他一咳嗽，我就会把毫无副作用的水晶药片递给他为他止咳，眼看水晶药片……就要吃完了。为了节省药片，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我停止服用药片，如果少了我的份，估计他们还能撑个2、3个月吧，而我只能靠这个未过关的盐酸乙胺丁醇来维持自己的同时，保护好自己的肾，短短2个星期，我发现了这种成分可怕的副作用。
总司每次呕血，我都惊奇的发现，那血的颜色如此怪异，如同他的血并非红色……与总司外出散步的时候，会有一种错觉……路旁的树柳仿佛已经不是绿色……晚上会引起下肢麻木、关节痛、失眠等不良症状……这种药片……会让人神敏度降低、辨色力受损、视野缩窄、出现暗点。不过在这2个星期之内，我没有任何咳嗽，胸闷的现象，我成功了！！不过要治好这种病，就必须付出这样的代价，如果总司好了，那他就无法再呆在新撰组了……这样……对他来说，应该是正确的选择吧……
次日，我从山崎口中听到山南的死讯，他在冲田介错之下身亡。所谓的错介就是砍下切腹未立即死亡之人的头颅以减少对方的痛苦。总司因此重病大发……每次在总司房门口，都能听到一阵阵猛烈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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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研制成功了？？那个什么醇什么丁的？”
“呵呵……是盐酸乙胺丁醇”我被左之助打败了，“不过它有一定的副作用。”
“副作用？你怎么知道的？”
“我用自己做实验了……”
“喂喂喂……说好我来做的！！”左之助有些生气的样子指着我
“还好没有找你们……如果你们也服用的话，就没有办法再呆在新撰组了……”
“什么意思？”
“我现在……是通过你声音辨别出你是左之助的。”我闭上双眼，“简单的说，我已经算是个瞎子了……落视加色弱，反映神经也减退……这是这个药的副作用。”
“那你……能看清我吗？”左之助走到我面前，用手在眼前挥了挥
“看不见了……”我微微一笑，“我已经……看不见你们了……别告诉总司……”
“你……”左之助扶住我的身子，“没事吧……”
“没事，知道为什么我不用把脉就能治病吗？”
“名医嘛……”
“我能听见人的心跳声，呼吸声……这是我的能力……”我看向门口，“新八？你来了？”
“哦！！！”新八一跳一跳的走过来，看向我，“迪娜……你眼睛似乎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没错，但是我有缺点，虽然知道来者是谁，但无法用眼睛对准对方的眼睛
“恩……说话的时候……你都不会看着我们。”新八在我眼前晃了两下，“就好像……”
“新八！！！！”左之助拉着新八就往外拖，“我们去练剑，迪娜没事的。哦？”
“恩……我没事。”我有些害怕进入总司的房间，我怕他也会注意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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